我回到住處,臥躺看向屋頂,想重重心事…哎、明天掃完地應該去思靜閣看看吧,沒有點作為威赫別人的力量,終歸只會任人宰割,這里雖有法制,但過于普通的人不會受到太多的保護,與其讓別人保護,不如強大自己。
上工的銅鑼聲一響起,迷迷糊糊的我坐起來哈了幾口氣,感覺還是很困,于是我使勁的拍了拍臉頰,感覺清醒了些,起身拿起自制的毛刷沾點海鹽刷起了牙,洗漱完,我上下看了看自己、檢查自己是否穿戴整齊、確認無誤后,關(guān)上門、拿著盞燈在黑色世界里孤獨的行走,直至燈火通明的飯?zhí)?,領(lǐng)了工作餐選了個無人的地方,細嚼慢咽的看著黑暗的世界,吃完工作餐,我打點水漱了漱口,清理干凈口腔里食物殘渣,我就向管事處走去,路遇熟人我微笑和人打招呼,掃完地就已經(jīng)是中午了,把工具還回管事處時、我詢問了下最近有沒有人來找我,確定沒有人后,去吃了些東西順便去上個廁所,做完這些日常瑣事,我才拿著入選令去思靜閣。
來到思靜閣的門口,我掃視一圈后沒看見有人,于是我走了進去,剛想往里走,就被人叫?。耗闶莵碜鍪裁吹摹褪悄?,門口那個,過來這里說話
我扭頭、看向正坐工作椅上拿筆向我招手的老爺子,看了會我才走過去:我是拿入選令過來登記的
老爺子疑惑:怎么這么晚才來
我:不好意思,我是工作需要、沒辦法
老爺子:入選令
我趕緊掏出入選令遞給老爺子
老爺子看了眼入選令牌的編號,就拿了本冊子翻了翻:你叫什么
我:夜曉明
老爺子:你在萬煙門是做什么的
我:掃地
老爺子:月薪多少
我:一千五
老爺子:把帽子拿下來
我依言把帽子摘了下來
老爺子看了一會我,拿出塊玉石雕刻小牌子遞給我:你的身份我已經(jīng)核實,是本人,這是你的身份標識,你滴上一滴血后就可以使用,以后進出思靜閣必須把身份標識佩戴胸前、還有一點、不得用衣物遮擋身份標識
我拿起玉牌翻看了下,上面用這個世界的文字刻上了我的名字、我把玉牌掛在胸前:請問有沒有針
老爺子:沒有,有把刀,你需要用嗎
我:需要
老爺子拿出把短刀扔了過來:接好了
我接過短刀,用短刀的刀尖輕輕截了下手指頭,把手指頭截出個針眼大的傷口、就把刀還給老爺子:謝謝你的刀
我擠出一滴血,滴在玉牌上,玉牌閃過白光后,表面的血水全都被收納進玉牌之中,凝成個紅色的小圓球
老爺子把短刀收好拿出一張紙寫了些東西,裝進信封里遞給我:你拿著這封信去二樓218,找秦清她會安排你的
我接過信:請問我怎么上二樓
老爺子指右側(cè)通道:從這里直走30米,然后右拐直走到頭,你就看到樓梯了
我:謝謝、請問怎么稱呼你
老爺子摸了摸綠白的胡須看了看我好一會:理德查
我:理德查老先生,那我先上去了
上去二樓我找到了秦清,秦清看完信的內(nèi)容,就帶我去測資質(zhì),測出的結(jié)果很一般,接著秦清帶著我走進一個巨大的圓形陣圖里,而陣圖的中央放置一個長方形的箱子,我越看越覺得像棺材,秦清指著陣圖中心的箱子:你躺進去、在里面不要亂動
我:躺、躺進去
秦清催促:快點
我依言躺了進去,剛躺下、突然那沉重的金屬蓋就合了起來,在未知的面前,我感到很害怕,用雙手使勁的拍打金屬蓋:喂、秦清,你怎么把蓋子合上了,你究竟想干什么,快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就在我使勁呼喊時,箱子里忽然亮了起來,身體也開始發(fā)燙,我咬牙使勁的往上推,可是怎么推也紋絲不:救命啊,救命啊,快來人救我啊。
我的呼喊聲越來越微弱,直至失去了意識,不知過了多久、箱子里的我渾身一顫的、清醒了過來,此時箱子上面的蓋子已經(jīng)被打開,而秦清正站在一旁盯著我看:你體內(nèi)的能量粒子已經(jīng)被激活,你感覺身體是否有什么不適?
我起身從箱子里走了出來,揮了揮手腳,我疑惑:沒什么感覺
秦清從隨身的百納袋里拿出一本書:這是本講述如何吸納和儲存能量粒子的書,你拿回去看看,這書只能看一遍,看完了就會消失,好好努力、只要你開啟第一源,就可以成為外門弟子,還有,你要注意了,因為你剛剛激活了能量粒子,可能會出現(xiàn)排斥,嚴重的會導致死亡、如果你感覺到不適、立馬來思靜堂找我,否則后果自負,現(xiàn)在你可以回去
我接過書即有興奮、也有些忐忑,在回去前,我咨詢了理德查,怎么樣判斷自己出現(xiàn)排斥現(xiàn)象,排斥的輕微、中度、嚴重是何種形態(tài)體現(xiàn),等了解清楚后才終于放下心,此時我很想趕快回到住處,然后拿出那本書一探究竟,我強壓下這顆亂跳的心,看了看天色,一拍額頭,糟糕原來已經(jīng)這么晚了,先去克雷雅家、看看還需要幫什么忙,噢,差點忘了,我該買點禮物送過去才對。
于是我去附近集市買了些東西,然后雇了個人幫我一起送過去,來到克雷雅家、就看見一大堆熟人忙里忙外的準備婚禮,秋蕾姆-哈佳見我來了,立馬跑了過來:哎,你來就來咯,還帶這么多禮物
我:你這里還需要人手嗎,我過來搭把手
秋蕾姆-哈佳用勾著我的肩膀:要的、要的,伊莉正在屋里剪花邊,你去幫把手唄
我推來秋蕾姆-哈佳:你這是準備撮合我跟伊莉嗎?
秋蕾姆-哈佳:嗯,夜曉明你可能不知道吧、伊莉她呀!早就看上你了,只是一直沒機會跟你相處,上次克雷雅就準備把事挑明開來,誰知道你小子就這么跑了,你看看你、眼睛下都有皺紋了,也該替自己考慮考慮了,伊莉其實也不差呀,長得俊俏、身材又好、聲音好聽,又會勤儉持家,這么好的姑娘,可不是說找就能找到的,錯過了她,再也沒有第二個她了
我沉默了一會:我就是個掃地的,伊莉怎么會看上我呢,你別開我玩笑了
秋蕾姆-哈佳:我沒開玩笑,不信是吧
秋蕾姆-哈佳突然大聲喊:伊莉表妹、你的夜大哥來問你愿不愿意嫁給他,你愿意就從屋里出來,不愿意就不要出來了
我驚得想阻止、卻已經(jīng)晚了,我生氣:哈佳、你都亂說什么,這下好了,你叫我怎么辦
我著急的立馬轉(zhuǎn)身就跑,秋蕾姆-哈佳眼疾手快的抓住我的衣服,就在這時屋門被打開了,格雷-伊莉歡喜的從屋里跑了過來,雙手張開抱住了我:夜大哥、我愿意、我愿意嫁給你
被吸引的人們紛紛放下手中的活、圍了過來、鼓掌祝福,我見跑不掉于是收住腳,狠狠的瞪了瞪秋蕾姆-哈佳,甩開秋蕾姆-哈佳正抓著我的手,我雙手搭在格雷-伊莉肩頭上、把正環(huán)抱著我的格雷-伊莉推開,格雷-伊莉抬起頭、用那含情脈脈眼神與我對視在一起。
我趕緊移開目光、扭頭不敢去看格雷-伊莉:伊莉妹妹、實在對不住,剛才你哈佳大哥說的話,都是開玩笑的,你別當真
秋蕾姆-哈佳上前憤怒的向我臉上扇了一巴掌:你怎么可以這樣對伊莉,我可沒有開玩笑,你不是想證明伊莉的心意,現(xiàn)在你只要愿意娶、伊莉就愿意嫁
圍觀的人頓時安靜了下來,突然顯得極為的安靜,靜得只剩格雷-伊莉輕輕抽噎的聲音,我保持沉默依舊偏側(cè)頭,顯得有些不知所錯。
格雷-伊莉突然緊抓住我的手,轉(zhuǎn)身走入我偏側(cè)的視線,表情已經(jīng)轉(zhuǎn)變成楚楚可憐的格雷-伊莉,眼淚不停的在下巴匯聚成一顆又一顆晶瑩的水滴,一滴又一滴的往下落,我有些于心不忍的又扭轉(zhuǎn)頭。
格雷-伊莉雙手使勁的搖晃我,帶著哭腔:夜大哥、你看著我,看著我,看著我
我閉上眼睛,深吸了口氣依言轉(zhuǎn)頭與格雷-伊莉目光對視在一起,想說些拒絕的話、可是看著格雷-伊莉那哭泣的模樣、我只說出個我、就說不出口了:我…我
格雷-伊莉:夜大哥,我很喜歡你,真的很喜歡,你難道對我一點感覺都沒有嗎
我:伊莉、我就一個掃地的、什么都沒有,你想要什么,我什么都給不你,你又何自找苦吃呢
格雷-伊莉:我不在乎、什么都不在乎,只要能跟你在一起
我發(fā)狠:伊莉妹妹,我實話告訴你、其實我已經(jīng)有意中人了
秋蕾姆-哈佳扶住、踉蹌往后退的格雷-伊莉,格雷-伊莉一揮手甩開了秋蕾姆-哈佳的手,顫聲問:她是誰
我:明莎奈拉
格雷-伊莉嘴里呢喃著、雙眼無神的倒坐在地上,痛苦的哭了起來
就在這時格雷-克雷雅擠開外圍的人走了進來,緊接走來的是格雷-諾克和格雷-伊莉的父母,格雷-克雷雅詢問正坐在地上哭泣的格雷-伊莉:伊莉妹妹,怎么啦,誰欺負你了
格雷-克雷雅見格雷-伊莉沒有理會自己,于是便詢問在旁的秋蕾姆-哈佳:怎么回事,我表妹為什么哭成這樣
秋蕾姆-哈佳支支吾吾:是、是、是、其實、哎……
格雷-伊莉的母親著急跑過來、把格雷-伊莉摟在入懷里:女兒呀,乖啦,乖啦,別哭了,出什么事了跟媽媽說說
格雷-克雷雅使勁把往秋蕾姆的肩膀拍了兩巴掌:你支支吾吾什么,是不是你對表妹做了什么
秋蕾姆-哈佳急聲:沒有、我什么都沒做,是夜曉明
我心里腹誹這個甩鍋的秋蕾姆-哈佳:克雷雅、其實我
突然,正在媽媽懷里哭泣的格雷-伊莉,掙脫了他媽媽的懷抱,沖到桌子旁,拿起把切肉的菜刀橫架在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