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出兩天又一則八卦新聞上了頭條,主角又是右燦!
一大早姚楠皺著眉頭問大家:“老板這是要闖蕩娛樂圈了嗎?花邊過分多啊!”
“可不是嗎?花邊多的都夠給貓島鑲一圈了!你們老板浪起來也是火花四溢?。 睆牟涑圆浜妊葑兂沙W【用竦耐鯘龢返暮痛蠹掖虺梢黄?,毫不客氣的看起了笑話。
“南嘉小姐會不會炸毛?誒,你們是一起長大的,你給推測推測!”姚楠好奇的兩眼憂愁,第一次覺得王濤這貨還算有點價值。
“一哭二鬧三上吊?女人還能有什么招數?”黑八直不楞登的說。
“哎呦喂,哥哥,你是活在原始社會嗎?你不看電視不看報嗎?誒,你們偶爾也給他傳播一下當下流行好嗎,這么壯一漢子,一張嘴跟個古董似的!”王濤回答問題前先踩黑八一腳,這人就這樣,一直賤嗖嗖的,就趁著大家都等著他發(fā)言,故意在這里刷存在感。
見大家沒一個接茬的,王濤同志準備見好就收,畢竟每晚羅震都要苦口婆心一會兒,對于急吼吼的王濤來說太影響感情交流了,于是他決定一定改掉這個臭毛病,所以立馬剎車轉話題:“柳家的人呢生來沒什么感情,生性涼薄,對任何事,任何人都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德行,就你們老板這花里胡哨的做派根本激不起南嘉小姐的憤怒,人頂多跟你說一聲拜拜!再不濟就把你老板當個消遣給消了,放心,不會鬧!”
“瞎扯,他們倆都訂婚了!”毛球是半道進來的,撿了個話頭子,插了一句。
“哎呦,又一個純情少年,你們人類社會里是不是對感情挺看重的???什么從一而終,至死不渝什么的?我們這不興這個,大家圖個你情我愿,誰有想法了說出來,好聚好散多體面??!”王濤是典型的順桿爬,聊著聊著就跑題了。
“哦!”羅震不輕不重的吱了一聲。王濤立馬住了嘴。
“哦,原來你花名遠揚并不羞恥?。啃值苣闶欠衤犝f過誤會二字?我們老板搞外遇,靠,省省吧!”毛球始終堅定的站自己老板。
“再說了菲娜小屁孩兒一個,能有那心思嗎?”黑八又愁又煩躁的說。
大家聽到他這么問,頓時都沉默了,就連剛進門的郭曉飛都低了頭,不停的揉自己的鼻子,右燦晨跑剛回來,頂著一頭濕漉漉的短發(fā)進屋就看到這么一副集體默哀的場景。
“怎么了?”右燦一邊脫外套一邊漫不經心的問。
“老板,你有外遇了!”毛球說。
“???”右燦以為自己聽錯了,甚至往前傾了一點。
“夜會小姑娘,送車又送房,還夜宿不歸!”姚楠補充道。
“什么?”右燦感覺越聽越魔幻,不由的笑了:“我夜宿誰了?”
“菲娜,你看,這么大一張紙都是你的臉!”王濤友好的舉起了報紙,整個篇幅最顯眼的還真是他的臉,媒體果然專業(yè),這張照片選的讓人一看就是偷情去的模樣。
右燦把外套搭椅背上,接過了報紙,皺著眉頭看了一會兒,“老板,真的還是假的???”毛球試探著問。
右燦沒說話,一臉凝重的上了樓。
他先給南嘉打了電話,令他沒想到的是南嘉很爽快的接了起來。
“報紙你看了嗎?”右燦問。
“沒啊,我總感覺報紙是不是該淘汰了,畢竟紙張越來越貴,通訊越來越發(fā)達?!蹦霞屋p松的說道。
右燦以為她還不知道,就深吸了口氣:“你在哪?我過來找你?!?p> “我今天沒空誒,等會兒有客戶來,下午還要開兩個會,你什么事直接電話里說唄。”南嘉大大方方的聲音里透著爽快。
“有關我的新聞,你如果看到了,我可以解釋的”右燦說。
“哦,夜宿小姑娘啊?沒事兒,我知道。”南嘉語氣還是輕松的,右燦聽得別扭極了,心里說不出的滋味,愣了幾秒鐘后,右燦接著問:“有隱情的,我沒有…”
“哦,什么隱情?”南嘉問。
又靜止了,右燦的腦海里立馬浮現(xiàn)出了招娣的話,關于柳枕的,于是他說:“我不方便說,不過時機到了我會告訴你的,南嘉相信我!”
“好!”南嘉脫口而出,立馬回到。
掛了電話后,右燦有幾秒鐘的愣神,南嘉是不是太懂事了些,但是又馬上甩了甩頭,他把報紙隨便丟在了地毯上,一把扯了上衣往浴室走去。
淋浴的水溫還沒穩(wěn)定的時候右燦就站了過去,冰涼的水澆了他滿身,那一瞬的冰火兩重天讓他呼了口氣,伸手把頭發(fā)往后撩的空檔右燦想到了什么。
晚一點的時候菲娜家,招娣已經獲得了一點行動自由,當然僅限在菲娜的公寓里,右燦來的時候,招娣著急著要給他弄杯喝的,奈何自己也是從小被服侍慣了的,又裝瘋賣傻了那么多年基本喪失了生活自理能力,于是顯得手忙腳亂的,右燦耐心的坐在一邊,也不看她,就那么安心的等著。
一頓乒乒乓乓后,招娣端來了一杯茶,看起來像模像樣的,右燦什么都沒問,安之若素的喝了一口,還是面無表情,招娣像是干了件大事一副求表揚的神情站在邊上,右燦點了點頭算是回應,她馬上笑開了,這才安心的坐了下去。
“你喜歡吃什么?”招娣似乎受了鼓舞,感覺可以和兒子這么互動一下還是很受用的。
“夜宿出軌是你們做的吧?”右燦冷不丁的問了一句。
“你說的什么意思啊?”招娣面露尷尬。
“南嘉姓柳,還是柳枕撫養(yǎng)長大的,所以立場就有問題,所以你們適當的推動一下是嗎?還挺貼心的!”右燦不急不惱,像是無所謂的樣子。
招娣張了張嘴最終什么也沒說,她沉默的低著頭,不否認也不承認。
“我愿意不愿意都是你們的一員了不是嗎?什么時候讓我見見韓國政吧?”右燦說著站了起來。
“小七,你……”,你還會來嗎?會經常來看我嗎?招娣一肚子問題,看著他的背影眼神里的迫切要溢出來,一接觸到右燦的眼神立馬又慫了。
右燦走出了兩步,又原地站住了,他轉過來看著招娣說:“我仔細想了想,我們只是陌生了點,沒仇沒恨,沒恩沒怨的,不必這么拘謹?!?p> 招娣苦笑著點了點頭,她聽著那句沒恩沒怨心里五味雜陳的,是啊,一個兒子,作為母親沒有陪著他長大,這就是永遠的傷,永遠的痛,右燦可以不介意,招娣過不了這個坎,總感覺愧對了孩子。
從菲娜家出來后,右燦直接去了南嘉的俱樂部,他討厭不清爽,所以不管南嘉態(tài)度如何,他要說清楚。
南嘉正好有聚會,她今晚穿了一條裸色的長裙,遠遠看去性感嫵媚,但,是不是太過了?
右燦穿過人群走到了她身邊,南嘉喝酒了,右燦一靠近就確定了,而且喝了不少,南嘉看見他,伸手勾到了他的脖子,整個人全貼了上去,右燦下意識的攬住了她的腰,南嘉就勢,在他脖子上親了一口,甚至還添了一下。
右燦:“……”
南嘉一臉得逞的笑,拉著右燦的手轉了一個圈脫離了他的懷抱。
南嘉此刻只牽著她的指尖,滿臉微笑的看著他,慢慢的隨著音樂舞動,舞池里人流攢動,各處都是依偎在一起扭動的人,所以他們相對自由。
南嘉嘴巴微張著,偶爾咬一下下唇,眼睛始終盯著右燦,好像這里只有他們兩個人,右燦站的筆直,在南嘉第一次咬嘴唇的時候他痞痞的笑了一下,肩膀也松弛了下來,南嘉繞著圈漫步到了他跟前,一手扶著他的脖子,大腿跨到了右燦的腰上,右燦順手抱住了她的腰,隨著音樂一起跳了段舞,南嘉選的這支舞本來就很親密,加上她隨意改動作,兩個人很快成了焦點。
有幾個動作是南嘉抱住右燦的脖子嘴唇貼在他的耳側,因為舞動而帶來的喘息灼熱的噴在了右燦的耳朵上,戀愛久了就這點好,彼此都很熟悉對方的點,掌聲響起來的時候南嘉趴在他的肩頭說:“帶我走!”
右燦在endingpose里深深的吻上了南嘉,然后在人聲鼎沸里把她抱走。
右燦一直把她抱進了房間里,站在門邊的時候右燦問:“喝了多少?難受嗎?”
南嘉伸出食指點在他的唇上,于是右燦進到房間里把她放進了沙發(fā)里,彎著的腰正要挺直被南嘉直接扯著領口吻了上去,喘息間右燦喃喃道:“我是來解釋的……”
“我不聽解釋,人來了就夠了”南嘉抱緊他,用從來都沒有的方式熱烈的吻他。
……
右燦第二天睜開眼睛的時候南嘉剛洗了澡出來,她一邊擦著頭發(fā),一邊對著右燦笑了笑。
右燦心里某個地方一下就軟了,昨天晚上來的路上他還是愁云慘淡的,想直說,說招娣在那里,又不想直說,因為柳枕的關系,他都快擰巴死了,然后見到人,熱熱烈烈的做了件情事,女朋友不僅沒有問責還給了個甜蜜的回應,右燦一下就釋懷了,南嘉始終是南嘉,她是獨立的,是特別的,跟誰都不一樣。
右燦從床上起來,接過她手里的毛巾幫南嘉繼續(xù)擦頭發(fā),南嘉順勢抱住了他的腰,把臉抵在他胸口喃喃道:“心里難受了吧,那破新聞選的照片都不走心,我們多帥啊,愣是選了最邋遢的一張。”
右燦擦頭發(fā)的手沒有停,只是接著說道:“我們說過的,彼此坦誠,我記得,南嘉我愛你,我要你,所以我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你知道的對嗎?”
“我看了那小女生,可愛,腿比我長,怎么辦,情敵長得很可愛”南嘉末尾還嘆了口氣,一副可憐相。
右燦的心立馬揪成了一團,他把毛巾丟到一邊,兩手抓著南嘉的肩膀,看著她的眼睛說:“你是我夢寐以求的人,懂嗎?我才是危機感很重的那一個,你,是南嘉!”
南嘉撅著嘴一副委屈的樣子,又撲到了他的懷里:“可是看了還是有點不開心,混蛋!”
右燦把她緊緊的抱在胸口,恨不得抱進自己的身體里,如果此刻南嘉讓他去死,他也是毫不猶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