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數(shù)公子哥同這邊的貴女夫人們都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
應(yīng)該是聽錯了吧。
顧潮惜她個草包居然敢應(yīng)戰(zhàn)。
自然也有少部分覺得傳聞不實的。
畢竟顧潮惜怎么看都不像草包的樣子。
琳瑯很確定她說的好。
冷笑著道:“走著瞧?!?p> 顧潮惜抿唇輕笑:“拭目以待?!?p> 微風徐徐,花香隨著微風而來,縈繞眾人。
丫鬟仆人們井井有條的搬來案桌矮凳,放在兩岸。
桌上擺上了瓜果,以及果酒。
拱橋上,有舞女們在翩翩起舞,因著拱橋的原因,高矮不一,緞帶飛揚,別有一番韻味。
丫鬟們引著眾人入座。
只是正中間那三個位置是空的。
顧潮惜看著從花園里邊出來的雍容華貴,沒什么表情的皇后以及兩位公主在眾宮女的跟隨下走過來。
眾人連忙起身請安。
皇后淡淡點頭,不經(jīng)意間看到了顧潮惜,落在她身上的目光有些嫌惡。
顧潮惜現(xiàn)在知道原因了,帶著莫名就想惹事的想法,反而沖皇后露出個笑容。
這笑容簡直了。
嬌弱中帶著嫵媚的氣息,又天真又軟媚,如同尤物。
更如同當年那個女人!
皇后眼中的冷光幾乎能凍僵她。
她也不懼,故作天真嬌憨的道:“娘娘怎么這般看著妾身。”
皇后當著眾人的面自然不可能落人口實。
只平靜的道:“只是看見你一人來,沒見著老七,自然是有些奇怪?!?p> 顧潮惜心內(nèi)一緊,她在試探她。
她目光不躲不藏,里面全是坦誠,“阿九他不喜歡出門啊,你們難道不知道嗎?”
這倒是真的。
除了打仗上戰(zhàn)場的事,蕭九譽一般都是宅在府中閉門不出。
皇帝樂見其成,并不阻止,幾個兄弟有心拉攏,也不得其法。
皇后坐在位置上,偏頭朝二公主道:“開始吧?!?p> 景瑜點點頭,起身,“今日七夕宴同往年一樣,抽簽表演。”
有宮女把紙墨挨著發(fā)放。
景瑜道:“就請諸位寫下你們的名字就好,今年咱們換個開頭,由男子們先行表演。”
眾女嘩然。
男子們倒是無所謂。
收上紙條的宮女輕聲在景瑜耳邊說了一句話。
景瑜不動聲色的抱著紙箱。
五公主從寫有公子哥名字的紙條箱中摸出一個,看到上面的名字微有些驚訝。
她倒是沒想到太子哥哥竟然也會寫名字進去。
蕭敬炎上了拱橋。
從袖中摸出笛子,橫掃一圈周圍,目光落在顧潮惜身上,淡淡一笑道:“這首曲子名為春風化雨。”
顧潮惜嗤笑,吹的太過一般,槽點一把,她都不想評價。
她嗤之以鼻的神色太過于明目張膽,太子臉色一時有些掛不住。
在想睡,她的心都忍不住想打她。
琳瑯覺得顧潮惜一直這樣就好了,輕而易舉就能得罪完襄京的貴人。
顧潮惜感受著琳瑯的視線,耳邊聽著眾人的叫好聲,慢悠悠給自己倒了一杯桂花酒。
慢條斯理的品嘗,看著他們表演。
琉熗是射箭,璋錦是舞刀。
后面一連串的公子哥不是投壺射箭就是舞刀弄棒。
顧潮惜品出了那么兩分意思。
一是這些文雅的比試就給這些小姐們。
二是技術(shù)太好,太子的臉面掛不住。
三是技術(shù)太差,會遭到恥笑。
這些人倒是想的挺長遠的。
終于,比賽到了女眷這邊。
琳瑯的目光光明正大且不懷好意的落在她身上。
二公主景瑜站在箱子面前。
微笑的看著眾女眷:“剛剛琳瑯有個提議,那就是今年咱們抽到的了名字的女孩,不再放出來,而是放回去繼續(xù)抽,我覺得這個提議挺好。”
顧潮惜面上并無波動。
心內(nèi)卻涼涼一笑。
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