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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許偏愛

No.27 因果x兇手x恨意

既許偏愛 藝只喵獸 2171 2021-07-07 22:16:01

  那時。

  已經(jīng)回到襄京的閑云皇子才知道,那個女子是馨嵐公主。

  一如傳聞中的驚艷卓絕。

  只是。

  她的驚艷卓絕已經(jīng)同庭云皇子的驚才絕艷捆綁在了一起。

  如同最完美的金童玉女。

  天賜的佳作只和。

  閑云皇子的感情就像是見不得光的曇花一現(xiàn),越是壓抑就越是深陷,回首間便越是驚艷。

  不敢求不敢去想,卻終是壓抑不住的感情從深淵里開出了邪惡的花。

  他開始從中作梗。

  兩個同樣驕傲的人,同樣生為天之驕子的驚才絕艷之人,不屑于解釋,不屑于言說。

  于是。

  閑云皇子有了機(jī)會。

  披上謙謙君子,溫潤如玉的外表。

  鉆了空子,接近了他的心上人。

  搶先一步奪得了皇上的賜婚。

  那時的庭云皇子,已經(jīng)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入了后雍,進(jìn)了天地一閣。

  待他得到消息連夜回到襄京時,皇上圣旨已經(jīng)下了。

  他以天地一閣的消息作為交易,迫使皇上收回了旨意。

  他終得以和公主成婚。

  不曾想,這一下閑云皇子徹底黑化了。

  他本就野心于皇位的心更是執(zhí)著。

  在先皇病重之際,勾結(jié)東離國犯境,有了他作為內(nèi)應(yīng),兵敗如山倒。

  他捏準(zhǔn)庭云皇子的愛國愛民之心,必當(dāng)身先士卒,利用庭云皇子對兄弟間的無所防備,在邊境用了手段讓庭云皇子中了毒,死在戰(zhàn)場死于東離將軍盈胤之手。

  在襄京更是不擇手段坑害與他爭奪皇位的兄弟。

  魯王不過是最后終于察覺到了,及時歸順才順利活下來。

  待閑云皇子終于順利登帝時,更是以雷霆之勢,清洗朝堂。

  庭云皇子被栽贓于勾結(jié)東離,被反殺。

  他手中的飛鷹營勢力沒了那枚能號令飛鷹眾人鷹牌,徹底隱于民間。

  鷹牌更是不知去向。

  當(dāng)時已經(jīng)懷孕三月有余的馨嵐王妃絕不相信這些事,悲痛欲絕,她要親自赴邊境,卻被皇帝強(qiáng)押去宮中。

  嚼舌根的,諫言的大臣,統(tǒng)統(tǒng)被殺。

  人如韭菜,割了一茬換一波,在割一茬再換一波。

  直到現(xiàn)在,知情的人不過撩撩數(shù)幾,多是些屹立朝堂之上不倒的老狐貍。

  尾巴藏的謹(jǐn)慎的很。

  鷹牌是直到近來,才被殿下拿到,殿下自然懷疑有人能查到些蛛絲馬跡,就想動手把人釣出來。

  誰知道,才開始布置,后雍那邊就傳來了消息。

  沒有足夠的餌是釣不出大魚的,殿下只能暫緩這邊。

  不曾想,殿下一走,夫人就出去高調(diào)的秀了一把,最絕的是,帶著醒目的朝夜。

  朝夜的身份,有心的人自然萌清楚。

  顧潮惜的貴重就能體現(xiàn)出來了,魯王直接就上鉤,這已經(jīng)不是大魚了,是深藏的鯊。

  有些不好處置。

  夫人倒是沒給他們煩惱,直接把人干脆利落做掉了。

  就算琳瑯郡主知道又怎么樣?

  沒證據(jù)的事,誰都知道是定不下罪的。

  只是。

  暮明又干了一杯。

  難得有些猶猶豫豫,看著他這兩個兄弟,“殿下他要背鍋了吧?!?p>  狐貍眼的沉影似笑非笑的瞥了他一眼,“夫人以為自己現(xiàn)在是誘餌,主動當(dāng)誘餌和被動當(dāng)誘餌的區(qū)別,你懂吧?!?p>  朝夜不吭聲。

  暮明撫額。

  他太懂了。

  他們殿下把夫人放在重要的位置,怎么可能放她去做這種危險(xiǎn)的誘餌的活計(jì),那只能是保護(hù)著再保護(hù)著啊。

  現(xiàn)在的情況卻變成了一邊把她看的很重一邊利用她釣魚。

  噢,殿下的形象恐怕要一落千丈。

  暮明最后垂死掙扎,滿眼希冀的看著朝夜,“我知道你觀察力很強(qiáng),洞察能力也強(qiáng),你告訴我,她應(yīng)該是猜不到的吧!”

  朝夜同情的看著他:“依我之見,她十有八九把后面的都看透了?!?p>  她的態(tài)度清冷帶著冷意。

  同往日很不一樣。

  可能是有點(diǎn)不高興了。

  朝夜再給他致命一擊:“她問了我尸體處理沒處理的問題。”

  另外兩人都沉默了。

  那就是真的知道了。

  他們意在震懾力。

  警告那些不輕易露狐貍尾巴的幾個老家伙,不要輕易站隊(duì)。

  不然,魯王能死的這么隨意,且不遮掩,他們就未必不能。

  就算都知道是蕭九譽(yù)這邊做的,誰又能拿出證據(jù)來指證他呢?

  這些面目猙獰的尸體嗎?

  不能,那么后果就明顯了,他們只會越增加對蕭九譽(yù)的忌憚。

  只是。

  比起壞處這種好處不提也罷。

  殿下他回來發(fā)現(xiàn)這事,不會,罰他吧。

  暮明苦著臉,決定坦白從寬,給他家殿下寫封信去。

  自己的夫人,肯定是自己哄才行吧。

  他把酒壇一提,咕嚕嚕灌下好幾口,才坐到書桌前,趁著這酒意。麻溜的該說的不該說的,統(tǒng)統(tǒng)寫了上去,放進(jìn)信筒,綁在??吭诩茏由系囊国椡壬希棚w。

  朝夜去了顧潮惜院外守著。

  狐貍大夫繼續(xù)同暮明喝著。

  另一邊。

  琳瑯看著大開的別苑門口的黑衣人尸體,臉上帶著鋒芒的笑意一斂,唇一抿,內(nèi)心有極為不詳?shù)念A(yù)感。

  她提起裙擺跨進(jìn)去,直奔刑訊室。

  她目光落在那泡在鮮血中的微胖的男人身上。

  那昂貴的衣服褶皺,向來白凈又干凈的臉上有著血痕,嘴角的血已經(jīng)凝固。

  琳瑯只覺天旋地轉(zhuǎn),腿一軟就撲倒下去,跪在男人身前。

  尚有余溫的尸體讓她近乎瘋狂。

  崩潰的大喊,“太醫(yī)呢?!快去叫太醫(yī)?。×ⅠR把太醫(yī)帶過來!”

  她跪在血污里,然后雙手使勁搖晃男人的身體。

  “父王,你醒醒,我是琳瑯?!?p>  “父王,你看看我啊,我是琳瑯啊?!?p>  “父王,父王,你別睡。”

  “我是琳瑯啊,求求你,醒來看看我?!?p>  哭的又傷心又絕望。

  崩潰到無法思考,這是怎么一回事。

  直到太醫(yī)趕過來,搖搖頭。

  京兆府的人也來了。

  救下被琳瑯勒住衣領(lǐng)幾乎喘不上氣的太醫(yī)張毅,然后官府專用的仵作上前,推斷時間,手法。

  張毅板著一張臉也不看琳瑯,硬邦邦的道:“恕下官醫(yī)術(shù)淺薄。救不了這樣的王爺,先行告退?!?p>  琳瑯沒反應(yīng),她的目光隨著仵作的手而動。

  良久。

  仵作才道:“案發(fā)時間時間約三個時辰前,兇器是刀,看這些人的傷口的形狀應(yīng)該同一把刀所殺?!?p>  他斟酌了一下才道:“兇手能殺這么多王府好手,本身應(yīng)該就是個一流的高手,但這刀痕,又不像一個老練的人能砍出來的?!?p>  輕重不一。

  琳瑯看著刀痕,第一反應(yīng)就是顧潮惜。

  今晚,只綁了她。

  她憤怒到極致,深冷怨恨的道:“兇手是顧潮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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