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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見同桌

都是p4惹的禍

遇見同桌 斯達迪 2198 2021-08-03 21:40:07

  都在為兩人為何動手的時候,只有童婉清在問:“你怎么不去幫一下?!?p>  “幫什么?”徐言滿臉鎮(zhèn)定,反問著。

  “我以為你會去幫他的?!蓖袂蹇戳丝礃怯魝ゼ拥纳袂?,輕聲說。

  “哼?!毙煅詫擂蔚匦α诵Γ岸际峭瑢W(xué),怎么幫?”

  “至少可以拉一下啊?!蓖袂遢p聲說。

  “他要找死,我拉的住嗎?”徐言滿臉冷漠,管自己做著試卷。

  “額——”童婉清滿臉意外,靜靜的看著徐言,想說什么但又什么都沒說。

  “不來這么一下,他這個月都不會清醒起來?!毙煅钥戳丝赐袂?,笑了笑說。

  徐言的冷漠讓童婉清大吃一驚:難道你也希望他被打嗎?好歹也是和你朝夕相處的朋友,有什么深仇大恨也不用這樣吧?

  此刻的她有好多疑問,但卻一個都沒有問出口。這是她第二次對身邊的這個男生感到陌生,上一次還是家長會取消的時候,她甚至懷疑這還是不是與她朝夕相處了三個多月的那個善良,淳樸的徐言。

  或許就像徐言上次說的:等再熟點就知道了?;蛟S真的是還不夠熟悉,還不夠默契吧,童婉清依舊相信自己看人的眼光,幻想著徐言那一定還有自己不知道的事。

  對,一定是的。

  飄在同一片天空的云彩,盡管儀態(tài)萬千,但終免不了習(xí)以為常的認(rèn)知和習(xí)慣。

  樓郁偉和徐言是好朋友,幾乎班上所有人都知道。而今天樓郁偉被黃躍霖打的這件事,也被傳的沸沸揚揚。按理說以他倆的關(guān)系,說什么徐言也不至于無動于衷。

  這是一件令人費解的事,不光童婉清想不明白,就連徐言同寢室的其它人也有點摸不著頭腦。

  樓郁偉這個人是比較獨來獨往,沒什么人緣,但也沒做過什么損人利己的事或者得罪過誰,不至于這么無助吧?

  “誒,徐言,問你個事?!毙熘緩姺畔率謾C,看了看徐言問道。

  “嗯?!?p>  “你今天怎么沒幫樓郁偉???”徐志強坐起身,半靠在床柜上:“我都把黃躍霖拉倒了,還等著你過來踹兩腳的?!?p>  “???”徐言尷尬的笑了笑,“都是同學(xué),怎么幫?”

  “打黃躍霖啊,還能怎么幫,他都把樓郁偉按在地上了?!毙熘緩娂拥慕忉屩f。

  “哼哼。”徐言尷尬的笑了笑。

  “誒,說真的,我也有點好奇”。顧孟海邊說邊探出半個腦袋,看著徐言:“徐言,我也覺得你會上去幫樓郁偉的?!?p>  “我也是,我還在想等等要不要幫你呢!”上鋪的鄭雷偉說。

  “哈哈,是嗎?”徐言笑了笑,看著兩人。

  “難道不應(yīng)該嗎?”朱成鵬滿臉好奇,“你倆關(guān)系那么好?!?p>  被徐志強這么一說,所有人都把注意力集中在徐言身上,原本不好意思問的,也都出來湊數(shù)。

  “你們真覺得我和他關(guān)系好嗎?”徐言看了看周圍言語充滿質(zhì)疑的室友們,問道。

  “不是嗎?”眾人一通疑問。

  “或許吧?!毙煅渣c了點頭,輕聲說。

  “聽你的意思好像有疑問???”顧孟海滿臉好奇盯著徐言。

  “還行吧。”徐言尷尬的笑了笑,以作回應(yīng)。

  “對了,黃躍霖說的P4怎么回事?”朱成鵬突然想到了什么,“我好像聽到黃躍霖說什么P4樓郁偉才過去打他的。”

  “對哦,我好像也聽見了,說什么為了一個P4,都變成神經(jīng)病了?!编嵗讉パa充說。

  “徐言,這個P4到底怎么回事啊?”徐志強好奇問道。

  “???”徐言滿臉的尷尬,有點難以啟齒。畢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再怎么說還是自己的好朋友,要說出來還真的有點不好意思。

  “怎么了,對我們還不好說嗎?”湯炳臣問。

  “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們又不會去亂說?!鳖櫭虾M臉嚴(yán)肅地看著徐言。

  “對啊,你就說嘛!”朱成鵬的臉上閃過一絲不耐煩。

  “好吧。”徐言嘆了口氣,只好把樓郁偉和周懷因P4反目的事說給大家聽。

  ……

  “啊,他真讓周懷陪一半?。俊鳖櫭虾M臉驚訝。

  “對啊?!毙煅哉f。

  “這也太小氣了吧,一個P4,又沒什么大不了的,關(guān)鍵兩人還是朋友?!睖伎戳丝创蠹遥瑵M臉疑惑。

  “我要是周懷,P4我要分一半,我花了一半的錢,憑什么沒有一半的份!”鄭雷偉說。

  “那究竟是誰弄壞的呢?”顧孟海好奇問徐言。

  “不知道?!毙煅孕α诵?,“我估計他倆自己都不知道?!?p>  “傳說中的未解之謎?”徐志強尷尬的笑起來。

  “怪不得這兩天見周懷和樓郁偉兩人形同陌路,我還納悶了,之前還好好的呢!”朱成鵬恍然大悟,“難怪早上跑操周懷還讓我跟他換位子,原來是因為這個?”

  “主要的問題是當(dāng)面沒檢查一下,要我是周懷,我也不樂意,憑什么當(dāng)時不說,后兩天才說。”湯炳臣又說。

  “誰說不是呢!”鄭雷偉說。

  “你沒說什么嗎?”顧孟海問徐言。

  “說什么,又不是我的東西。”徐言看著顧孟?;貞?yīng)。

  “但是勸一下也還可以的?!鳖櫭虾Qa充道。

  “這個怎么說呢,我也不是當(dāng)事人,我也不好說什么?!毙煅赃呎f邊看了眼顧孟海,“說多了還以為我胳膊肘往外拐,幫著別人算計他呢!”

  “也是。”

  “所以這就是你沒選擇幫他的理由?”鄭雷偉的話猶如一柄利劍插在徐言心口。

  “什么啊,當(dāng)時我和童婉清正在聊天,我都不知道發(fā)生什么了,他就在地上了?!毙煅钥粗嵗讉?,急忙解釋:“再說了,當(dāng)時那個情況,人這么多,我就算上去了也會像志摩一樣被拉開的。”

  對于這樣牽強的理由,大家還是不怎么理解,哪怕他罪有應(yīng)得,哪怕他自己找死,但畢竟還是好朋友。

  但誰又沒有個猶豫的三岔路口呢!走對了,叫講義氣;走錯了,叫是非不分。同樣是上前一步,然而面臨的卻是兩種截然不同的聲音。或許很多時刻我們的選擇沒有對錯,只有應(yīng)不應(yīng)該。

  在打完架的當(dāng)天晚上,黃躍霖就主動向樓郁偉道歉了,而且態(tài)度誠懇。樓郁偉也沒有過多的計較,就像徐言說的那樣:不這么來一下,或許他根本不會清醒,更不可能意識到自己這段時間的情緒和為人處事的態(tài)度。

  有時候友誼就是這么微妙,會以很多不同的方式結(jié)交在我們的身旁:而黃躍霖和樓郁偉的這種靠打架建立的,還真像櫻木花道和宮城良田那樣,固若金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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