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喝的嗎?”
“不用了,剛剛吃完飯,如果不是身體原因的話我原本應該還是要站起來活動一下的,一直坐著也有些難受。而且你的冰箱里應該也就只有可樂這樣子的碳酸飲料吧,喝了之后就更脹了?!?p> 因為不需要額外的駕駛員,木原多重可以待在座位上和佐天光月閑聊,只要將目的地的坐標位置設(shè)定好就可以了。
“這有什么不好的嗎?雖然我偶爾也喜歡喝點咖啡,畢竟有的時候做實驗會到很晚的時間,但對那種味道我也是怎么都喜歡不起來。”
木原多重自顧自地來到了冰箱旁邊,輕輕地一拉打開了冰箱門,發(fā)出了很細微的“砰”的一聲。
不出佐天光月所料,里面都是各種各樣的碳酸飲料,除了最正常的可樂以外,也還有許多的水果口味,甚至連非常少見的櫻桃味可樂也被包含在內(nèi)。
噗呲~
木原多重隨便拿出了一個瓶易拉罐裝的飲料,看顏色應該是蘋果味的。
在零食和飲料這方面,佐天光月感覺各家產(chǎn)商的觀點高度地統(tǒng)一,蘋果味就一定是綠色的,葡萄味就一定是紫色的,草莓味就是紅色的,在大多數(shù)情況下這些話倒過來說也會成立。
佐天光月低頭猶豫了一會兒后對木原多重說道:
“你有沒有想過,你胸部的問題也可能是因為這些飲料造成的呢?電視上不也報道過這些飲料不是什么健康的東西嘛,說不定就藏有什么一般人未知的風險,然后就在你身上應驗了?!?p> 木原多重的動作停了一下,原本要遞向嘴邊的易拉罐停在了半空中,雖然理智告訴她佐天光月說的話沒有任何的科學道理可言,但就是突然感覺手里的飲料不好喝了。
身體的姿勢沒有改變,就是頭部慢慢地轉(zhuǎn)了過去,用一種帶著特殊感情的眼神看著佐天光月。
這個時候的佐天光月想起來一句話——想殺一個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
“不不不……您就當我放了一個屁。等等!既然飲料都打開了就沒必要繼續(xù)放回去了吧,你這是準備用空出來的雙手干什么?”
看著不斷向自己靠近過來的木原多重,佐天光月有些害怕地控制輪椅向后面退去,但車內(nèi)的空間就這么大,瞬間就被逼入了死角了。
“雖然之前就有這種感覺了,但一直沒有上手體驗過,你的皮膚這么好的嗎?”
木原多重蹲下身捏住佐天光月的一邊臉頰,用了地捏住往旁邊拉了拉,然后用一副有些驚訝的表情說道,就像是發(fā)現(xiàn)了新玩具的小朋友一樣,僅僅捏住一邊還有些不過癮,又把另一只手也放了上來,雙管齊下
“嗚~多重我錯了,我相信你的身材絕對還有很大的發(fā)展?jié)摿Γ嘈盼?,淚子的身材也是在我見證下一點一點發(fā)展起來的?!?p> “變態(tài)?!?p> “……!”
“不……不是這樣……”
“對自己妹妹身材品頭論足的變態(tài)!”
“……”
“話說你們真的是親兄妹嗎?就外表而言除了頭發(fā)以外就沒有相似的地方了吧,或者可以說是完全不同。雖然在性格上有些相似,但這也是后天的相處上可以培養(yǎng)出來,前者才應該是基因?qū)用嫔系?。?p> 木原多重非常嚴謹?shù)靥岢隽怂囊蓡?,畢竟在外貌上呱太醫(yī)生都吐槽過兩兄妹之間幾乎沒有什么相似之處,但對此佐天光月只是毫不在意地輕輕擺了擺手。
“不要做這些亂七八糟的猜測了,我也不可能拉著淚子去做什么DNA鑒定吧,那樣不是反而顯得自己有什么不正常的心思嗎?作為兄長而言,這種行為也太怪異了吧!”
佐天光月家距離木原多重研究所的距離不不算遠,只是兩人閑談一會兒的功夫就到了。
但與上車時候的情況不同,這一次木原多重自己直接走下了車,把佐天光月一個人扔車上不管。
“喂!這里還有一個可憐的傷員呢!”
“所以你的輪椅不是也有著操控方向的功能嗎?既然這樣就不要把它當做擺設(shè)了,自己搞定吧?!?p> 只是扔下這一句話木原多重就頭也不回地朝著研究所大門的方向走去了。
佐天光月無奈地嘆了口氣,不過好在車門與地面的高度差之間,從車門底下的位置伸出了一道斜梯,筆直地連向地面的位置,不然佐天光月想要下車都是一件比較困難的事。
“既然垣根帝督?jīng)]有到場的話,讓我來這里干什么?我的資料應該全都在研究所的數(shù)據(jù)庫里吧,絕大多數(shù)的實驗即便不需要我的參與也可以完成,更別說只是材料上的事情了?!?p> “誰說他不會到場的,既然要制造出符合條件的材料,那就肯定也要有相對應的數(shù)據(jù)才行。而這部分數(shù)據(jù)是不可能外泄的,第二位參加過的實驗項目肯定也不少,不可能不知道這一點,所以在這方面也還算配合,算上時間也差不多該到了。”
“所以是讓我們等他是吧?”
“你也可以試試讓他自己坐在那里等半個小時,看看他到時候會是什么反應?!?p> 佐天光月不再說話了,這不就是明顯的作死行為嗎?
隨后木原多重就領(lǐng)著佐天光月走進了研究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