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大哥和他的手下,幾個彪形大漢將魚點點抬上了手術(shù)臺,幾個蒙面的白衣大夫走了進來,給了她一針,她便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隱約中,她看到袁寶寶拿出一張紙,把自己的手舉了起來,在紙上點了一下,恍惚間,她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魚點點醒了。撕裂、拉扯,魚點點感覺自己的頭沉重?zé)o比。她忽地做了起來,全身像骨折一樣疼,外面雨過天晴,有鳥鳴聲從窗外傳了過來,這里是城市的外圍,是袁寶寶的私人會所,沒有什么人經(jīng)過,生態(tài)環(huán)境倒是十分理想。
透過窗子,魚點點看到自己從頭到腳被紗布被裹得嚴嚴實實,活像一個木乃伊。
她啊地一聲大叫起來,聲音把黑衣大哥吸引過來。
“袁總,她醒了?!焙谝麓蟾缁琶o袁寶寶打電話。
“按住她,讓她別動?!痹瑢殞氉谧约旱霓k公室里,監(jiān)控著魚點點屋里的一切,此時,他正露出神秘的微笑。
魚點點頭疼欲裂,她怎么也沒想到,袁寶寶會對她身上動刀,這個怪物,就不該認識他,挑撥他。
又不知道過了多久,門終于開了,魚點點躺在床上,一動也不能動,她甚至感覺自己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張小魚。”袁寶寶蹲了下來,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并抬起她的下巴,“你粉絲沒有達到我們約定的數(shù)字,欠了我一大筆錢,只能靠賣身來還債了?!?p> 說完,他重重地捏了魚點點肩膀一下,那種痛深入骨髓,讓魚點點感覺自己快要死掉了。
袁寶寶拿出那張合同,上面赫然寫著自己欠了這位少爺1個億,最下面是她的手印。
“整出來應(yīng)該跟之前差不多?!痹瑢殞毮贸鰪埿◆~的身份證,仔細端詳,又看了看纏得像木乃伊一樣的魚點點。
魚點點只覺得身上一陣惡寒,她的腦子飛速運轉(zhuǎn)著,只覺得自己遭了暗算。
“袁寶寶,年少欠你的,我一定會還?!濒~點點虛弱地靠在床上,“至于有人說我暗算你,那是在挑撥離間。”
袁寶寶冷笑一聲,“十分恩怨,時間自會證明。但有一件事可以確定?!彼拷~點點,用只有兩個人可以聽見的聲音說,“你是張小魚,這一點我確定無疑?!?p> 房間的門再次關(guān)上,一切又陷入黑暗與平靜。
到底是誰,如此殘忍地告密,又是如何知道這些秘密的?魚點點腦海里一片空白。
夜晚繁星點點,袁寶寶的私邸被夜空籠罩,夏夜傳來蟬叫,門外是傭人走來走去傳飯菜的聲音,魚點點靜靜躺在那里,突然聽得一聲悶響。
“是我,李壯?!遍T外傳來刻意壓低的聲音。
李壯把傭人敲暈,拿著飯菜盤子溜了進來。
看著裹得像粽子一樣的魚點點,他撲哧笑了。
“哈哈哈!張小魚,你咋被霍霍成這樣了?”
“少廢話,快救老子出去!”魚點點激動得差點老淚橫流。
李壯把魚點點抗在肩上,“袁寶寶丫的是個變態(tài)吧?!?p> “你說誰變態(tài)?”房間突然大亮,袁寶寶雙手插兜,立在門口,身后,是黑衣大哥帶著幾個彪形大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