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記:行到水窮處,坐看云起時。偶然值林叟,談笑無還期。
王宇落到地上,看著躺在地上的許國利。
他有些不適應(yīng)。
畢竟,場面太血腥了,無法直視。
“呵呵!”
“饒你一命?!?p> “不知道剛才若是你贏,會不會不殺我?!?p> “更何況,你知道我這么多秘密,我怎么會放心你呢?”
“不知道。我是該叫你余師兄,還是許師侄呢?”
王宇面無表情的說道。
“王師弟,莫要殺我,莫要殺我?!?p> “我一定不會將今日的事情,說出去的。我還有許多修煉資源,只要你不殺我,我將這些資源都送給你?!痹S國利說道。
這一刻,許國利真的有些慌了。
王宇的眼神變冷。
口中說道:“只有死人才會保守秘密?!?p> “更何況,你的所有事情,我等會都會知道的?!?p> 聽到后,許國利露出怨毒的表情。
知道王宇要對他搜魂。
他口中道:“你在做夢,我就算死,也不會讓你知道任何事情。”
下一刻,許國利就要自爆。
就在這時,王宇的元文控制住重傷的許國利,影響他的意識,讓其不得自爆。
……
一個時辰后。
看著地上躺著一動不動,不知生死的許國利。
王宇朝著躺在地上的,許國利打出數(shù)道木刃術(shù),一舉將其斬成數(shù)十截。
血肉模糊,慘不忍睹。
他手中青行劍,朝地上一堆血肉輕輕一揮,一抹灰塵將其掩蓋。
許國利的尸體,也許學(xué)院還要檢查。
畢竟其中牽扯重大。
他并沒有掩埋。
“看在你將我?guī)Щ貙W(xué)院的份上,我倆現(xiàn)在算是兩清了。”王宇冷冷說道。
他的手中多了一個元環(huán)和一枚令牌,正是余姚良的元環(huán),令牌則是清泉峰真正的控制令牌。
至于許國利身上其他物品,都已經(jīng)被毀滅,沒有什么有價值的東西。
此刻,王宇并沒有心思,去檢查元環(huán)中有多少元。
他需要找一個地方治療傷勢,恢復(fù)體內(nèi)元氣。
王宇想著,現(xiàn)在清泉峰并沒有外人,正適合閉關(guān)療傷。
來到清泉峰山頂?shù)拇蟮顑?nèi),檢查大殿并沒有異常,沒有發(fā)現(xiàn)人影。
找了一個房間,關(guān)上屋門,王宇進入仙府中療傷,仙府元氣濃郁,加上靈藥輔助下,傷勢恢復(fù)的更快。
半日后。
他的傷勢基本止住,體內(nèi)元氣也恢復(fù)了。
王宇體內(nèi)的竅穴、筋脈,都比同階修士強大許多,讓他可以儲存的元氣足足比,同階修士多出兩三成。
不然,他也不能和余姚良,戰(zhàn)斗的那么久。
從打坐中清醒。
他想著對搜魂許國利的結(jié)果,發(fā)現(xiàn)許國利,真的是被余姚良奪舍了。
他得到并沒有別人,還知道他的事情,王宇才松一口氣。
從余姚良的記憶中,王宇知道十年前,余姚良為了得到他的紫元絡(luò)。
才收了一群小乞丐,進入乞仙學(xué)院作為掩飾。
因為奪取他人元絡(luò),需要一些準備。
他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自己重生,還是什么原因。
結(jié)果余姚良,并沒有得到這具身體的紫元絡(luò),反而在閉關(guān)中修煉出了差錯,走火入魔肉身毀滅。
結(jié)果,就他這樣在洞府中待了五年。
期間,也一直沒有人去找他,他又不能出來,眼看就要元神消散的時候。
他名義上的徒弟許國利,正好從外游歷回來,看到王宇進階元氣境,心中一驚,趕忙去找余姚良稟報消息。
可此時的余姚良,看到許國利的第一想法,便是奪舍他。
余姚良花費了大半個月穩(wěn)固元氣,適應(yīng)身體。
好不讓他人看出,許國利是被人奪舍了。
接下的事情,王宇便知道了。
從余姚良的記憶里,王宇得知,原來余姚良和許國利,都是邪教安排在乞仙學(xué)院的暗子。
其中,許國利還是余姚良,親手召進隱沙的。
兩人是上下級關(guān)系,這樣余姚良才知道許國利的身份。
在得到這個消息后,余姚良的元神徹底消散。
王宇覺得自己,還有許多事情沒有問。但余姚良已經(jīng)魂飛魄散,連一絲投胎轉(zhuǎn)世的機會都沒有了。
想明白一切后,他不知道自己是慶幸還是倒霉。
搖搖頭不在多想。
退出仙府。
……
王宇取出胸口的玉佩,看著手中玉佩,玉佩上布滿裂紋,他有些心疼,這替他擋下致命一擊的玉佩,他就這樣失去一件真寶。
真寶是一次性的法寶,但價值也遠在法器之上,就算他現(xiàn)在是學(xué)院親傳長老,也很難能弄的一枚真寶。
想到手中的玉佩,還是李月瑤送給他的,王宇覺得自己又欠下李月瑤,一個大大的人情。
不過想起李月瑤,既然愿意送給自己,這般珍貴的東西,王宇還是很滿意的。
不由決定,以后在好好疼愛李月瑤一些。
取出一個玉盒,將玉佩放入其中保管。
這次戰(zhàn)斗,他不但消耗了數(shù)十枚元氣果,龍行劍也在打斗中,徹底報廢了,在加上這枚真寶,王宇覺得自己虧大了。
下一刻,他想起自己得到了一枚元環(huán),連忙拿出來,向其中注入元氣,當看到上面有十萬多枚元時。
王宇中心激動,他這次算是賺大發(fā)了,這讓他一個,從來沒見過這般多枚元的人,怎么能不激動。
這就好比,一個月薪一千五的人,突然中了五百萬彩票,你說他會不會激動。
余姚良本就打算,解決王宇的事情,立馬遠走,自然將身上用不到的東西,都換成容易攜帶的元。
這才讓王宇得到這么多枚元,也算是便宜了他。
就在他想著,如何使用這些元的時候,看到有人發(fā)出傳訊符。
王宇回過神,將這枚元環(huán)中的元,趕忙轉(zhuǎn)移到自己手中的元環(huán)上。
只在其中,留下一百來枚元。
處理完這一切,看著身上破爛的紫色長老服飾,稍微整理了一下,換了衣服。
王宇感嘆道:“哎,好好的新衣服,變成現(xiàn)在的樣子,他還沒有怎么穿。”
用令牌打開清泉峰的大陣。
遠遠的他看到來人,是鐘世杰。
王宇御劍離開山頂,來到鐘世杰身邊。
穩(wěn)住身影。
“弟子鐘世杰,見過王師叔?!?p> 鐘世杰現(xiàn)在,可不敢在像以前那樣嬉皮笑臉,而是恭恭敬敬的行禮。
“嗯,有什么事情嗎?”王宇說道。
“王師叔,院長發(fā)布緊急命令,召集學(xué)院中所有元氣境長老,前去仙門峰大殿,我便是來通知師叔這個消息的。”鐘世杰說完,望向王宇。
發(fā)現(xiàn)王宇嘴角,還有一些血跡連忙問道:
“王師叔你這是怎么了?”
王宇還在想著,為何院長無緣無故召集這么多長老,是不是學(xué)院發(fā)生了什么大事。
聽到鐘世杰的問話,他將剛才發(fā)生的事情,和鐘世杰說了一邊。
鐘世杰聽了十分震驚。
當王宇把他帶到打斗地方,看到一片狼藉的戰(zhàn)場,和一堆被灰塵掩蓋的尸體,鐘世杰才相信了。
這并不是王宇和他來玩笑。
“你說,要不要通知讓衛(wèi)玄明,或者讓執(zhí)法殿,派一名學(xué)院長老過來看看?!蓖跤畛娛澜苷f道。
“嗯,王師叔,衛(wèi)師兄已經(jīng)閉關(guān)了,我這就去通知趙師叔?!辩娛澜芤膊桓业⒄`。
傍晚。
仙門峰大殿內(nèi)。
王宇看到了學(xué)院許多長老。
院長王恭弘,副院長田東陽,于化,飄渺峰峰主于化,還有剛剛出關(guān)的柳古云。
“調(diào)查清楚沒有?!蓖踉洪L臉色陰沉的問道。
“查清楚了?!?p> “余姚良洞府中,確實有一具尸體,正是他的?!?p> “而王師弟那里的尸體,是被余姚良奪舍的許國利?!?p> “從現(xiàn)場打斗,余姚良洞府內(nèi)查獲的物品,和王師弟搜魂的結(jié)果,可以確定余姚良的身份?!?p> “他們就是隱沙安排在我乞仙學(xué)院的奸細?!?p> “前往給王師弟,送令牌的趙師侄尸體也找到了。”一名老者緩緩說道。
此人便是,負責(zé)執(zhí)法殿的趙均全長老。
而給王宇送令牌的,正是之前在大比中,王宇看過比斗的趙遠清。
聽到這話,有人憤怒的說道:
“欺人太甚?!?p> “以為我乞仙學(xué)院好欺負了?!痹洪L你說怎么辦。一名長的五大三粗的中年男子說道。
“哼!還能怎么辦,隱沙連續(xù)對我乞仙學(xué)院,親傳長老痛下殺手。”
“自然是要找過來場子。”
“不過,這件事還需要好好商量,從長計議?!蓖踉洪L說道。
“王師弟,沒想到這才幾年不見,你便進階元氣境了,恭喜!”王宇身邊的柳古云,他傳音給王宇道。
“柳師兄,這有什么好恭喜的,白日里我險些喪命。”
“倒是柳師兄,可將傷勢養(yǎng)好了,我感覺師兄的修為,似乎又精進了些?!蓖跤钫f道。
“嘿嘿!”
“王師弟沒死,便不是什么大事?!?p> “再者,我看師弟也不想身受重傷的樣子。”
“我的傷勢還多虧院長消耗元氣,最后還請動老祖出手,我才保住一身修為,甚至因此進階到元氣境四層。”
“原來是這樣,恭喜師兄了?!?p> “說起來,我還欠師弟一個不小的人情,要是沒有師弟,也許當日我便回不來了。”柳古云道。
“柳師兄先不說這些了,師兄可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蓖跤钜妶錾蠚夥赵窖萦?,開口問道。
“聽說前些日子,有一名修士在北燕府海邊,遠遠看到兩名隱沙的暗隱,聽到他們的對話,得知兩名暗隱圍殺的,正是我乞仙學(xué)院的趙九長老。”
“那人因為實力低下,用一枚遮掩氣息的元文,躲過了兩名暗隱的察覺,看到了這一幕?!绷旁茖⑺牭降南饕艚o王宇。
“原來如此,后來呢?”王宇問道。
“后來,趙九不敵兩名聚元境暗隱的圍殺,身受重傷,只好深入北冥妖海,可那兩名暗隱,卻沒有放棄,居然也追了進入?!?p> 柳古云緩了口氣,繼續(xù)傳音道:“在后來的事情,那名修士也不知道,他趕忙回到北燕城,將事情告訴鎮(zhèn)北王和我乞仙學(xué)院的黎副院長。”
王宇清楚了事情來龍去脈。
他知道這趙九,便是和他一起吃過火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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