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澈只好慢吞吞地走上前去,腦子里還在想如何脫身。
茍活第一條,遠(yuǎn)離娘子們聚在一起談?wù)撌虑榈男蘖_場。
“你說吧,你準(zhǔn)備怎么處理這件事?”
他有些困惑,這倒不是裝的,而是真的不知道是什么事,問道:
“啊,什么怎么處理,這件事是指哪件事?”
凍梨向蘇澈解釋道:
“你要怎么解決我們之間的問題,你身為男人,這是你要解決的問題,總不能每次都是我?guī)湍闾幚戆???p> 蘇澈努力理解其中的要點,他似乎明白了凍梨的意思,腦子里瞬間打好草稿,脫口而出:
“你最大!我最低!你們說啥就是啥!”
凍梨一呆,這都什么跟什么?。渴裁此畲?,他最低,問道:
“你說的是什么啊,我的意思是你打算怎么解決你和木蘭、蘇雪之間的事情?難道你就沒想過其他的嗎?”
“你難道就這樣一輩子嗎,你就不打算給名分嗎?”
蘇澈愣住了,名分?這個問題自己似乎從來就沒有思考過,對啊,自己是個男的,自然不在意。
可是對于蘇雪、木蘭來說,身子都給了自己,自己卻沒有給出一個承諾,只是無止盡的索取。
“我,我……”
他被問得啞口無言,一時之間不知道怎么回答。
“你就說,你到底喜不喜歡雪兒、木蘭,愿不愿意娶她們!?”
這不是廢話嗎,如此優(yōu)秀的兩個女子,自己何德何能不去珍惜。
“喜歡!當(dāng)然愿意!”
蘇雪甜甜一笑,雖然早就知道答案是這個,還是從心里感到甜蜜。
木蘭停下哽咽,抬頭看著他,星眸霧氣彌漫,可在看到他臉上的字之時,撲哧一笑。
隨著她這一笑,氛圍突然就和諧起來,凍梨和蘇雪也忍不住笑了,過后,凍梨指著盆子說道:
“快去把你的臉洗了,洗了之后我們接著說。”
蘇澈屁顛屁顛地拿著盆子去洗臉,然后乖巧地坐在三女面前。
凍梨敲敲桌子,問道:
“說吧,既然你愿意,那就說一下你怎么想的,準(zhǔn)備怎么安排?”
蘇澈洗臉的時候就想過了,自己和凍梨的婚禮是明年一月一號,要么就是一起舉辦,要么就是在此之后。
可是那本來就是屬于凍梨一個人的,就這樣剝奪了她的選擇,實在是太可惡了,還是排在正月一號之后吧。
對了,自己答應(yīng)過不能瞞著凍梨的,也不知道她知道聘書的事情不。
這件事也不好現(xiàn)在說出來,畢竟蘇雪、木蘭都沒有,倒不是覺得她們會不開心,蘇澈只是單純覺得對她們不公平。
“我,我,我打算明年先把你娶了,然后,然后再娶蘇雪,然后是木蘭,可以嗎?”
這話說出口,怎么感覺這么不要臉呢?
凍梨俏臉一紅,說實話,能把嫁娶這種事如此直白地說出來,可能也就只有蘇澈了。
雖然這些都是早就知曉的未來,就這么說出來,還是覺得有點害羞呢。
三女的臉色都情不自禁紅潤起來,彼此對視一眼,都看到對方眼中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這件事可不是你一個人說了算,你先出去,我們?nèi)忝蒙塘恳幌拢龝心?。?p> 既然都已經(jīng)和蘇澈徹底綁在一起,也是時候商量一下以后的事情了。
“木蘭,雪兒,你們怎么想的,難道就真的如此便宜他嗎?”
木蘭有些無奈,又有些甜蜜地說道:
“凍梨姐姐,除了便宜他,我和雪兒已經(jīng)沒有其他路可以走了,而且我相信,他一定會給我們幸福的。”
蘇雪附和著點點頭,她和蘇澈認(rèn)識的時候,比任何人都要早,一開始為了待在蘇澈身邊,付出比木蘭只多不少。
早在被自家少爺贖下的時候,她就做好打算一輩子跟著他了,即使為奴為婢也無所謂。
“哎,你們呀,這樣倒顯得我有點突兀了?!?p> 凍梨長嘆一口氣,她和蘇澈之間經(jīng)歷的也挺多,追溯到源頭,其實就是蘇澈借著酒勁調(diào)戲她。
之后又跪了一整天,還寫了三首傳代詩詞表達(dá)他的心意,最后兩人才確立了關(guān)系。
從名份上來講,她才是蘇澈的大老婆,可惜中途發(fā)生了太多事,計劃趕不上變化,讓蘇澈被人搶了先,還是兩次。
蘇雪聞言,握著凍梨的手,笑嘻嘻地說道:
“沒有呀凍梨姐姐,以后雪兒一定會聽你的話的,不讓你為難。”
木蘭心里萬分慚愧,如果不是自己亂搞,凍梨的處境會比現(xiàn)在好很多,低著頭認(rèn)錯:
“凍梨姐姐,我不該這么做的,我以后也會好好聽你的話,絕對不給我們一家人添亂?!?p> 早在蘇澈找到她們之前,凍梨就已經(jīng)和她溝通好了,既然她是真的喜歡蘇澈,而不是所謂的誓言。
那作為一家人確實是唯一的選擇,凍梨也選擇接納她。
凍梨聽她倆說完,微微一笑,說道:
“好啦好啦,反正都已經(jīng)算是一家人了,還說這些干嘛?只是木蘭妹妹這么好的女孩子,又要便宜他了?!?p> 木蘭毫不在意地回答道:
“沒事的呢,木蘭現(xiàn)在沒有什么追求,就想開開心心地生活下去,不讓地下的父母、兄長操心?!?p> 凍梨聞言,輕輕抱住她,家破人亡的慘劇,也是她無法沖木蘭生氣的原因,她實在是狠不下心來,這才有了后面的劇情。
“就算我們商量好了,也絕對不能讓他這么輕松,動動嘴皮子就能娶我們?nèi)齻€。”
木蘭贊同地點點頭:
“特別是凍梨姐姐,不能讓他這么輕松就娶了凍梨姐姐。”
蘇澈在門外把耳朵支起來,每次都只能聽到幾個加重的字眼,比如:
“不能便宜他”,“不能讓他輕松”,“為難他”。
聽的他是心驚膽戰(zhàn),完全不知道自己即將迎來什么酷刑,內(nèi)心惶恐不安。
同時他也在期待,要是被三女折磨一頓就能解決她們之間的矛盾、隔閡,其實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在滿心煎熬、期待當(dāng)中,他聽到凍梨深切的呼喚:
“你可以進(jìn)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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