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有男朋友,這下可以了吧?”高典說到。
“可以,簡直太可以了!哥,你就是我親哥?!痹S孔杰開心的抱住高典說到。
高典嫌棄的把許孔杰推開道:“別這樣,麻煩你正常一點。”
“我懂我懂?!痹S孔杰放開了高典說到。
“哥,說真的,這次我欠你一個人情,改天我請你吃飯?!痹S孔杰說。
“再說吧,反正追女孩子這種事我也不懂,也幫不上你什么忙?!备叩湔f到。
“我知道,也沒指望你幫忙?!痹S孔杰說。
“對了,你等一下?!?p> 許孔杰說完,走向自己的車,打開后備箱,提出一堆食材。
高典皺著眉頭道:“你這是做什么?”
“嘿嘿,去你哪兒蹭飯啊,不會走都來你這兒了,你都不請我去吃個飯吧?”許孔杰反問道。
高典還是請了許孔杰上去吃飯。
高冉看到許孔杰,便是一臉嫌棄,不過架不住許孔杰臉皮厚,還是和高冉有說有笑的聊著天。
高典懶得管他們,高冉只是他堂妹,他沒有資格去插手高冉的感情,只要許孔杰不渣高冉,高典便不會理會那么多。
今天晚上做飯的是高典,文靜沒有回來,據(jù)說是在公司加班。
晚飯吃完之后,許孔杰留了一會兒便離開了。
高典送他下樓,回來之后便進(jìn)了房間看書。
看了會兒書之后,高典又來到廚房里開始練習(xí)揉面。
他蒸了一些饅頭出來。
現(xiàn)在有了冰箱,饅頭可以放到明天,所以他便晚上蒸出來,明天早上只需要加熱一下就好。
“嘎吱~”
門被打開,高典探出廚房一看,是文靜回來了。
“吃飯沒有?冰箱里給你留著菜,我?guī)湍銦嵋幌隆!备叩湔f到。
文靜回到:“我自己來就行,高典哥,你這么晚又在揉面???”
高典無奈道:“沒辦法啊,之后和別人有一場比試,我得抓緊一切時間提升自己?!?p> 高典想回來揉面嗎?白天都已經(jīng)揉了許多,雙臂酸軟著,可是他也沒有辦法。他不想輸,就必須要努力。
你不如別人,還不努力,就只有被永遠(yuǎn)甩在身后。
文靜在冰箱里拿出冷飯冷菜,在廚房里加熱。
“高典哥,你和誰比試什么?”文靜問。
“就我們廚房的一個人,比誰揉的面團(tuán)更好?!备叩浜唵蔚恼f了句。
他并沒有選擇說太多,賞味樓廚房里的那些事,他不想多談,他只想贏而已。
文靜有些驚奇道:“面團(tuán)能夠看出好壞嗎?”
高典點頭道:“當(dāng)然,面團(tuán)揉的好不好,有經(jīng)驗的人一眼就能看的出來?!?p> “真厲害。”文靜嘆了句。
她就分不出面團(tuán)的好壞。
高典笑了笑,沒有解釋太多。
實際上他對于分辨面團(tuán)好壞也是一知半解的,他只知道自己和老師揉出來的面團(tuán)差別很明顯,可那是兩人差距太大,即便是沒有學(xué)過相關(guān)知識的人,也能一眼就看出來。
而對于差別不太明顯的兩個面團(tuán),高典就做不到一眼分辨。
當(dāng)然,非要分辨的話,高典還是有辦法的。只需要上手感受,大致就能分出面團(tuán)的好壞,畢竟好的面團(tuán)手感是不一樣的。
這是高典功力不夠,經(jīng)驗不足。如果是兩個差距極小的面團(tuán),高典上手估計也是摸不出來的。
文靜熱好飯菜,見到高典剛剛出鍋的饅頭,說到:“高典哥,我吃個饅頭?!?p> “你吃吧,不用問我?!备叩湔f到。
文靜夾了一個饅頭,端著菜坐在客廳里慢慢吃起來。
高典在廚房里專心揉面,他做了許多饅頭,除了他們?nèi)齻€明天的早飯以外,還包括高冉帶去公司售賣的饅頭。
這幾天的時間,高冉的饅頭生意居然意外的不錯,帶的饅頭也是越來越多。
高典都沒有想到,高冉居然還挺有商業(yè)頭腦的。
也幸虧現(xiàn)在有了冰箱,可以頭天晚上把饅頭做出來放著,要是明天一早再做,高典估計得提前一個小時起來才行。
不一會兒,文靜吃完飯走進(jìn)廚房把碗洗了,臨走前對著高典說到:“高典哥,你早點休息吧,別太晚了。”
高典聞言,連忙點頭說道:“嗯,你放心吧,我不會吵到你們的?!?p> 文靜張了張嘴,想要解釋,隨后悄然嘆了口氣,沒有把解釋的話說出口。
…………
夜深了,魏旭卻還在工作。
作為賞味樓的老板,魏旭的工作量很大。
賞味樓可不僅僅只是一個面點樓,更是一個企業(yè),一個“賞味樓”食品企業(yè)。
最近兩年,魏旭掌管的賞味樓食品有限公司,已經(jīng)開始涉足其它的行業(yè)。
這是每個企業(yè)必然的過程。
不把雞蛋放在一個籃子里,是絕大多數(shù)企業(yè)家的選擇。魏旭也不例外。
但是,魏旭深刻的明白,食品才是根本,“賞味樓”這個牌子旗下的產(chǎn)品,依舊是如今公司的支柱產(chǎn)業(yè)。
賞味樓在糕點類包裝食品中算得上大佬級別,可是賞味樓并非獨占鰲頭,它的對手有很多。
但是魏旭并不怕,“賞味樓”這個牌子,只要賞味樓還在,就不會倒。而賞味樓只要他父親還在,那么賞味樓就不會倒。
一想到父親,魏旭心里就浮現(xiàn)一絲擔(dān)憂。自己父親是什么性格,他最清楚不過,他那執(zhí)拗的父親,卻在前段時間突然和他冰釋前嫌。兩人也時隔十年后,再次心平氣和的坐在一起喝酒聊天。
那天,他父親和他聊了很多,多到他都記不清楚說了什么。
按理說,父子冰釋前嫌,還交心長談,魏旭應(yīng)該感到高興才是??墒撬吲d不起來,他總感覺心里不舒服的。
處理完今天最后一份文件,魏旭站起來站在落地窗前,俯瞰著樓下。
一級面點師考試要開始了,作為父親徒孫的蘭元,肯定會去參加這次考試,到時候杜師兄應(yīng)該也會跟著去。
那時候的賞味樓,沒有杜師兄坐鎮(zhèn),品味樓會不會出手針對賞味樓?
魏旭心里有些擔(dān)憂。
杜師兄在,賞味樓自然無憂,可是對方若是挑杜師兄不在的時間,對付賞味樓的話,那賞味樓恐怕沒有多少反抗之力。
從名字就可以看出,一個賞味樓,一個品味樓,兩者爭鋒相對!
賞味樓與品味樓之間的恩怨,那就有的說了。
父親又去拜訪老朋友們,短時間回來不了。若是杜師兄再出去,可以說是賞味樓最空虛的時間了。
魏旭揉了揉眉心,沒有想到太好的辦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只希望杜師兄離開時,能夠牽制住對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