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 接受懲罰吧
在白圣君離開沒多久后,曲連秋就回來了。
“曲大師,您快來看看,您的徒弟被一個惡心的人給打的不能動了?!蹦切┎∪思覍倏吹角B秋急忙對他說道。
曲連秋一怔:“在哪?”
曲連秋就只有王正奇這一個徒弟,雖然這個徒弟平時是有做的不對的地方,但是她的心中對王正奇還是很器重的。
“那個人不僅打傷了王醫(yī)生,還打傷了另外兩位病人家屬。”
眾人一看曲連秋急急忙忙往里走,心中不禁大喜,在他們看來,這是曲連秋的心中對王正奇的重視。
“那個姓白的小子是有些本事,但是他還敢打道仁堂的坐館大師嗎?”
“要是他敢動曲大師一根毫毛,就相當(dāng)于他得罪了泰城的所有權(quán)貴,畢竟道仁堂在泰城名聲不小,那些權(quán)貴們或多或少都跟道仁堂有一些交情,所以只要白圣君敢動曲大師一根手指頭,就是他死到臨頭的時候了?!?p> 他們心中這么想著,口中說的話更加惡毒,肆意詆毀著白圣君。
曲連秋先看到了那兩個躺在地上的病人家屬,他們一個躺在地上大聲哀嚎著,而另一個已經(jīng)暈倒了,暈倒的那個人其中一只手掌血肉模糊。
看到這殘忍的一幕,曲連秋憤怒道:“豈有此理,敢在我道仁堂鬧事,是不想活了嗎?這到底是什么人干的?”
眾人一聽曲連秋的話,不由得精神一振:“曲大師,那人就是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窮小子,他根本沒將道仁堂放在眼中?!?p> “是啊曲大師,那人的態(tài)度及其囂張,幸虧您不在這,不然的話恐怕連您都要遭他的毒手?!?p> 曲連秋身為道仁堂的坐館大師,是有些傲骨在身上的。聞言,他冷聲哼道:“連我都敢下手,他怕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寫!”
他一邊說著,一邊分開人群,來到了王正奇面前。
此刻王正奇正身體僵硬的站在那里,動也未動,只有眼神在拼命的向曲連秋求救。
曲連秋一看自己的徒弟竟然變成了這幅樣子,他怒聲說道:“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抬手搭住王正奇的脈搏,這一探不要緊,曲連秋心中越來越震驚,只見王正奇的脈象紊亂,似乎有什么東西被封住了一般。
曲連秋的眼睛微微一瞇,看到了王正奇脈搏處的那根細(xì)小的銀針,他后退了一步,仔細(xì)的打量起了王正奇的周身。
只見王正奇的眉心、手腕、腳腕都被銀針封住。
“大周封術(shù)?!”
曲連秋低聲喝道,他的心中大為震撼,他沒想到有生之年竟然能見到存在于古書上的秘術(shù)。
曲連秋神色古怪的說道:“到底是誰下的這針?”
雖然問出了這話,但是曲連秋的心中已經(jīng)隱隱約約的有了答案。能施展出這般秘術(shù)的人,除了那個人,還能有誰?
一位好事的圍觀者急忙說道:“就是五樓VIP病房的那個姓白的家伙。曲大師,您好心給他住VIP病房,他卻對您的徒弟行如此手段,真是喪盡天良、不知感恩的王八蛋!”
“住口!”曲連秋對著那人猛聲喝道,他的面色變得十分冷冽,“我?guī)煾狄彩悄隳茈S便詆毀的?”
那人直接傻眼了,他道:“曲大師,我沒詆毀您師傅啊,我罵的是五樓的那個臭小子?!?p> 曲連秋冷聲說道:“白圣君便是我?guī)煾??!?p> 這回不僅那人驚訝,所有的好事者都瞪大了眼睛,一幅不敢相信的模樣。
“什么什么什么?白圣君那個土包子是曲大師的師傅?開什么國際玩笑?”
“白圣君看起來不過二十幾歲,怎么給曲大師當(dāng)師傅?”
“曲大師,您不會是誆我們的吧?怕我們說道仁堂的壞話?”
曲連秋哼了一聲說道:“老夫行醫(yī)這么多年,什么時候亂認(rèn)過師傅?更何況行醫(yī)救人比的本就不是年齡,而是醫(yī)術(shù)。”
眾人不敢相信的問道:“曲大師,按您這么說姓白的那小子醫(yī)術(shù)比您高了?”
曲連秋道:“那是自然,我?guī)煾档尼t(yī)術(shù)無人能敵?!?p> 圍觀者面面相覷,但是看表情似乎都不相信曲連秋說的話。
就在這時,白圣君從門外走了進(jìn)來,他無視曲連秋,對被他用銀針封住的王正奇道:“半個小時的時間到了,你有答案了嗎?”
王正奇瘋狂用眼神示意,白圣君沒有動,他淡淡的說道:“我勸你最好想清楚再開口,若是下一次再銀針入體,你命休矣?!?p> 曲連秋一聽,直接對著白圣君跪了下來,眾人紛紛驚呼了起來。
難道說,剛才曲連秋說的都是真的?
曲連秋懇切的祈求道:“師傅,王正奇這小子確實(shí)有做的不對的地方,但是他畢竟是我唯一的徒弟,懇請師傅能賞我一次臉,饒了這個不肖的徒弟吧?!?p> 白圣君淡淡的撇了跪在地上的曲連秋一眼:“要不是看在你的份上,他早就死了?!?p> 隨后,白圣君不再理會旁人,直接對著王正奇不耐煩的說道:“三秒鐘的時間給我答案。”
王正奇的眼睛瘋狂轉(zhuǎn)動,他不想死,他好不容易在行醫(yī)這條路上混出了點(diǎn)名堂,他不想前功盡棄,讓自己前幾年的努力全都白費(fèi)。
看著白圣君的手輕輕一抬,那五根銀針好像有生命力一般,從王正奇的體內(nèi)刺出,回到了白圣君的手中。
“我說我說,是秦木陽,秦木陽來找過我,他說只要我像現(xiàn)在這樣做,他就給我一百萬。對不起師爺,都是我的錯,是我鬼迷心竅了,求求你原諒我。我錯了,我真的錯了!”王正奇一恢復(fù)自由,立馬就跪在地上求白圣君。
圍觀的人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切,他們已經(jīng)找不到詞語來形容他們現(xiàn)在心中的感受。
“秦家?”白圣君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我知道了,如此一來,那一切都說的通了。”
王正奇依然在求饒:“師爺,您一定要相信我說的,這真的都是秦家教唆我的,是我自己鬼迷心竅了。我是有錯,但錯更在秦家。”
“既然你承認(rèn)自己有錯,那便接受懲罰吧?!卑资ゾ届o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