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香酥雞(看官有什么想說的可以評論評論哦?。?/h1>
“我這吃的好睡得香的,有我什么事兒?該不會(huì)是……您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吧?”
江菀卿沒想到自己隨口一問就讓江老爺說禿嚕嘴了。
江老爺也沒想到自己一下就被江菀卿氣的話就出來了,頓了下,吞吞吐吐說,“沒什么?!?p> 江老爺心想,你那也叫吃的好睡得香,被人欺負(fù)了都不敢來告狀的,還大病了一場,白了一眼。
這還沒什么,明擺著有什么瞞著她,瞇著眼睛盯了會(huì)兒,江老爺也是坐立不安,但還是假聲勢說。
“還不是女婿說你前兩天病了,真是個(gè)沒用的。”
江父趕緊甩鍋,怕自己又被這丫頭給逼出什么來。
江菀卿不信他這話,只轉(zhuǎn)頭看周長禮,眼神詢問。
周長禮溫和一笑,“娘子過于擔(dān)心了,我與岳父說了娘子前兩日風(fēng)寒的事,岳父甚為擔(dān)憂,所以想出門想找位大夫來給娘子看看?!?p> “那何不讓孫伯去?還得你們兩個(gè)一起去?”
“女婿說已經(jīng)不打緊了,何況,今兒早上見你確實(shí)睡得香也就算了。長禮出門是有事情要辦,我是順便給你買你喜歡滿香樓的香酥雞去了。”
江老爺沒好氣的說,然后指了指放在一旁的東西。
周長禮喝了口茶,潤了潤嗓子,含笑說,“確實(shí)如此,岳父心疼娘子,便說要給娘子買些愛吃的?!?p> 江菀卿這看兩人神情也不像作假,就對江老爺笑嘻嘻的說,“還是爹心疼我,知道我很久沒吃這一口了?!?p> 江菀卿突然語氣松了一口氣似的說,“我還以為爹你耐不住寂寞,又想給我找個(gè)娘回來呢?!?p> 江父剛想著這話題總算能過去了,端起茶盞喝了一口,結(jié)果江老爺那一口茶剛?cè)胱炀停班邸?p> 指著江菀卿的鼻子,你了好半天沒說出話來。
周長禮在一旁眼神不贊同的看了一眼江菀卿,搖了搖頭,“不可如此?!?p> 江父是沒想到這死丫頭當(dāng)著女婿的面都敢開自己的玩笑,看見周長禮,臉色是又紅又青變化了許久,才曉得這好女婿就真的和自己半個(gè)兒子一樣。
不!是一個(gè)兒子,女兒什么的就是被自己寵壞了,天生自己上輩子欠她的,今生來討債來了。
周長禮還是第一次知道江菀卿和自己岳父大人相處是這般樣子,不免有些明了為何江菀卿總是活力十足,肆無忌憚的模樣。
江菀卿也是欣賞了許久江父版簡易變臉。
“你可別誣陷你爹我啊,你爹我可只有……”江老爺剛想說只有你阿娘一個(gè),突然想到自己還有一個(gè),然后卡住了。
立馬轉(zhuǎn)移話題,說,
“爹不心疼你誰心疼你,好了,吃飯吧?!苯蠣斃浜咭宦暋?p> 江菀卿對著她爹做了個(gè)鬼臉。
這死丫頭真是個(gè)不著調(diào)的,他這是為了誰啊他?!
這時(shí)候方氏和江既明也已經(jīng)從園子里趕過來了,方氏朝江老爺福了福身,“老爺?!?p> “爹,姐夫,姐姐?!苯让鞑桓以谒媲胺潘?,有模有樣的喊人。
“你們怎么來了?”江老爺記得自己沒讓兩人來,于是說的語氣都有些生硬。
自己剛剛應(yīng)該能表一番心意的,結(jié)果這破壞的人來了,可不怪他脾氣不好啊。
江既明喊了人之后只往方氏后面藏了藏,阿爹如今臉色不好,還是能躲就躲吧,然后拿眼睛偷偷瞧周長禮。
周長禮見自己這小舅子盯了自己好久了,目光撞過去,兩人來了個(gè)對視,江既明有些不好意思,但還是瞪了他一眼。
雖然是姐夫,可是搶走姐姐的人就是他,還害姐姐生病了。
周長禮端詳了片刻,輕輕一笑。
方氏聽了也是臉色有些掛不住,站在中央渾身不自在,握了握兒子的手,剛想張口。
“是我讓姨娘和既明過來用飯的,姨娘給說要準(zhǔn)備些吃食呢,正好人多吃飯也熱鬧不是。”江菀卿立刻開口。
這下倒叫江老爺開了眼,什么時(shí)候菀卿這么開明了,但女兒都這么說了,自己當(dāng)然沒意見。
“那就別愣在那了,坐吧!”江父也只有這時(shí)候可以擺擺架勢了。
索性大家一起用飯了,江家倒是沒有什么食不言寢不語的規(guī)矩,翁婿兩個(gè)人也是聊得非常盡興。
唯一一點(diǎn)就是沒有酒,開始江老爺還罵孫管事不會(huì)做事,連酒都不知道備好,對孫管事是一通罵。
孫管事再次遭殃,苦笑聽完自家老爺?shù)牧R以后拿幽怨的眼神望了望江菀卿。
“小姐……這……”孫管事也是背鍋第一人了。
江菀卿淡淡開口,“是我讓孫管事不備酒的,爹有什么話沖我說就是。”
這可把江老爺?shù)脑挾急欢略谧炖?,還賠笑說,“菀卿考慮的周到?!?p> 江菀卿也不是說不講理的人,這不讓江老爺喝酒的原因嘛。
自然是因?yàn)橐郧坝幸淮谓蠣敽染坪鹊娜藭灂灪鹾?,結(jié)果一頭栽進(jìn)花園的池子里。
幸虧被路過的下人看見了,要不然可真成水中亡魂了。
當(dāng)時(shí)可把江菀卿給嚇壞了,江老爺自己倒沒怎么樣,休息兩天就好了,江菀卿倒是大病了一場,后來江老爺便保證說自己再不喝酒了。
結(jié)果老實(shí)了沒多久,有一次又被江菀卿抓到偷喝,江菀卿氣的一個(gè)月沒理她爹,所以江老爺是真的記住了。
不過剛見江老爺神態(tài),想必是自己不在是老毛病又犯了。
吃飯的空隙,江老爺問了,“女婿明年可是打算下場考試了?”
周長禮頷首應(yīng)是,臉色平靜。
江老爺知道這個(gè)女婿是有出息的,要不然當(dāng)初他也不會(huì)看上中周長禮,想把女兒嫁給他,還舍下老臉來多次詢問。
猜想肯定是心中有數(shù),才能做到淡然處之。
江老爺知道也安心了不少,只要女婿能夠高中,菀卿也便能被人顧得住了。
柳葉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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