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家大船上的瞭望手:錢秋山
“嗯,你繼續(xù)說?!卑哺璧?。
錢秋山嘆了口氣,“我目前也只是猜測,但最近先是劉修明頻繁請假,狀態(tài)不佳,今天又聽說董事長住院,所以我聽說您來了,便趕過來,想問問您有沒有什么我不知道的消息?!?p> 安歌上下打量錢秋山,“你,為什么對劉家這么上心?”
事關(guān)劉衛(wèi)國一家,安歌需要謹慎些。
錢秋山微微一笑,道:“嗯,我果然沒看錯人,謹慎些好?!崩^續(xù)道:“是這樣的,大家都知道,我是董事長當年資助上的大學,后來也是董事長提拔才能做到如今的地位。”
抿了下唇,“也就是說,不管我的立場究竟如何,在別人眼里我一定是劉家這條船上的。您應該懂,一榮俱榮,一損俱損?!?p> “那你又是如何發(fā)現(xiàn),目前又調(diào)查到了什么?”安歌沒想到錢秋山能如此誠實。
她以為錢秋山會借此機會,好好表一表對劉家的忠心呢。
不過也對,忠心從來都不是說出來的,而是做出來的。
說到這,錢秋山有點不好意思,笑道:“其實我也是為了扳倒競爭對手,才著手調(diào)查他,誰知查來查去,總感覺他有很大的嫌疑!”
“嫌疑?什么嫌疑?”安歌繼續(xù)問道。
錢秋山撇開視線,雙手摸了幾下自己臉上的胡茬,沉思道:“先前劉修明頻繁請假,那鄭單年就莫名猖狂起來,自從董事長出事,他在公司里幾乎所有人都不放在眼里了?!?p> 錢秋山繼續(xù)道:“后來我調(diào)查他時發(fā)現(xiàn),有一次他在酒吧喝醉了,說過不了多久,他就會代替劉修明。”
說到這,錢秋山面色一沉:“即便不是他做的,他肯定知道些什么!”
安歌眼眸流轉(zhuǎn):“那你想讓我做什么?”
目光移回安歌身上:“想要繼續(xù)調(diào)查,必須要接近他,但我目標太大,實在不方便,所以......”
“鄭單年?”這個名字突然在譚炫炫嘴里打轉(zhuǎn)。
“炫炫,你知道些什么嗎?”安歌和錢秋山疑惑的看向她。
譚炫炫櫻桃似的小嘴微微崛起,不忿道:“最近我爸爸被他搞得很難受。”
“你爸爸?”錢秋山和安歌皆是一怔。
錢秋山吸了口涼氣,疑惑道:“嘶,敢問貴姓?”
“譚。”譚炫炫答道。
“譚。。?!卞X秋山聞言,眉頭微微皺起,一手摩梭著自己下巴上的胡茬。
“譚樂安?你父親是譚樂安,譚經(jīng)理?。俊卞X秋山越說嘴角列的越大,“有了,有了!”目光炯炯,看向安歌。
譚炫炫點了下頭,“你怎么知道的?”
錢秋山咧著大嘴,十分熟絡的拍了下譚炫炫肩膀:“就是我舉薦的你父親,他才調(diào)到這邊來的呀,你父親可努力了,工作起來廢寢忘食的,原來城市那點工資怎么配得上呢,你說是吧?”錢秋山一副等表揚的樣子。
聽到這譚炫炫臉色一沉,肩膀一甩,將錢秋山的手甩開。
原來將她一家調(diào)到這邊的是他!
害她跟鄰居哥哥分開的罪魁禍首,也是他!
“哦?!弊T炫炫白了錢秋山一眼,沒好氣的哦了一聲。
錢秋山:“???”
安歌抬了下眼眉。
沒想到這事跟譚父也有關(guān)聯(lián),看來她確實必要去會一會這鄭單年了。
但是這事要想快速解決。。。
安歌撇了下嘴,眉間頓時愁云密布。
還得去找寧啟學個東西。。。
安歌后悔了,當初他強迫自己學的時候,自己怎么就那么傻呢,為什么要逃。
當初若是學會了,如今這事不是手到擒來。
“哎。。?!卑哺璺鲱~。
“炫炫,明天你來我家,咱們做頓午飯給譚叔叔送過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