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人肉甩干桶
黃淑女的任務(wù)很繁重,張小乙為她布置了“三年高考五年模擬”。其實說白了就是四書五經(jīng),各種典籍和道經(jīng)之類的書。
張小乙要求她十天一本,要讀懂,讀明白,要理解,要吃透。
濟公九度黃淑女,其中好幾次都是她在禍禍人家小伙兒時候遇見的。
記吃不記打!
黃淑女貌似和周志奎發(fā)展過第一次以后,對于禍禍老爺們有著很特別的執(zhí)著。
別的女妖精勾引男人要么為了吸人精氣,要么為了掏心挖肺,要么為了體驗凡人愛情生活,找個男人過一輩子。
只有黃淑女不是,她既不謀財也不害命,又不愿意甘心做一個家庭主婦,似乎她勾搭老爺們兒只是為了睡覺。
張小乙覺得,估計就是沒文化惹的禍。就像后世那些早戀跟人家開房的中學(xué)生,就是家庭教育不夠,對社會缺乏認知。為了把黃淑女扳過來,所以張小乙決定,要讓她從根上懂的自尊自愛,知道禮義廉恥。
還沒到開門時間,張小乙先把算卦的桌椅準備好,鋪上八卦方巾,擺上應(yīng)用之物。
回頭瞧了一眼黃淑女,一身杏黃連衣裙,略帶嬰兒肥的臉怎么瞧都透著一股蘿莉可愛風(fēng)。
道觀里老有這個貨能好的了?
“跟我過來。”
黃書女抱著那本剛看了兩頁的論語,跟在張小乙身后屁顛屁顛的回到后院丹房。
張小乙看了看,上下打量了一番黃淑女的身高和身材,怎么看都像后世那些初中小女孩。
她比張小乙挨了一頭,也就一米五五左右的身高。張小乙翻了翻柜子,找出一件他十四歲時穿過的藍白格子道袍。
“你去,把衣服換了再出來?!?p> 黃淑女可憐巴巴的看著張小乙,那大眼睛水汪汪的。
她不想做道姑,她的夢想是快樂的馳騁在神州大地,為自由而戰(zhàn)。而不是穿上道袍讀四書五經(jīng)。
這道袍多丑啊,她嫌棄道袍就像學(xué)生嫌棄校服,怎么看怎么嫌棄。
黃淑女也是個愛美的妖精,她噘著嘴祈求道:“大伯,能不穿嗎?”
她沒有叫大爸爸,這個稱呼太羞恥了。張小乙也沒計較她的稱呼,而是淡淡的說道:“不穿也行,那就變回原形吧?!?p> “變回原形能不讀書嗎?”
張小乙搖了搖頭:“不能!”
黃淑女很無奈,接過道袍,提鼻子聞了聞,一股霉味。長時間壓在衣柜底下,不發(fā)霉才怪呢。
“有味兒。”
黃淑女還想最后在反抗一下,眼巴巴的望著張小乙。
“洗!”
真當自己三歲小孩呢!
張小乙說完便離開了丹房,臨走時還隨手拿了本《太上老君內(nèi)觀經(jīng)》。
張小乙把黃淑女帶到真武觀,一是為了教她學(xué)好,總歸算是他侄女,教育后輩是應(yīng)該的。最主要的是,他其實也想看看,黃淑女到底有什么特別之處,讓降龍如此照顧她,九捉九縱也要度她。
一個值得讓西天羅漢度化九回的妖精,即使那個羅漢平時辦事不太靠譜,那也算新鮮事。雖然也有一部分嫌疑是道濟心血來潮,不過張小乙還是覺得可能另有隱情。
當然,探索道濟度化黃淑女的秘密是其次,主要還是為了教育晚輩,為封建主義社會培養(yǎng)一名積極向上,樂于助人的優(yōu)秀女妖精才是真正的目的!
不一會兒,黃淑女啃著一根黃瓜來到了前院,張小乙回頭瞧了她一眼。
“你怎么沒換呢?”
“剛洗完,還沒干,已經(jīng)晾上了?!?p> 這個理由貌似很有說服力。
張小乙莞爾一笑:“那真是太遺憾了?!?p> 黃淑女也點頭:“就是,這幾天入秋返潮,恐怕要晾好幾天才能干?!?p> 張小乙站起身,黃淑女瞇著眼睛笑了笑。
張小乙一把薅住黃淑女的衣領(lǐng),拉著她來到了后院??粗录苌线€在淌水的道袍,這丫頭為了晚點穿上還真是煞費苦心呢。
張小乙搖搖頭:“你還真是個小機靈鬼!”
黃淑女面露窘態(tài),張小乙冷哼一聲,心說這都是我玩過的!
前世上學(xué)時為了不穿校服,晚上洗的時候故意不擰干,早上一摸還是濕的。
所以這點小伎倆張小乙都不用想就知道。
張小乙看著黃淑女,在遇見她之前,張小乙對于妖精的印象主要來自于神話小說和奇聞異志。一直以為他們要么是殺人不眨眼,以活人為食,要么就是隱世于山林,逍遙自在。走路帶風(fēng),百鳥獸散啥的。
才和黃淑女相處不到半天,就讓他對妖精的映像有了極大的改變。
這玩意兒的性格跟人無異。
尤其是黃淑女,可愛中透著那么一股傻勁兒,憨包兒似的。
“嘿嘿!”
黃淑女想用傻笑來掩飾她的尷尬,不過張小乙并不打算放過她。
女孩不聽話怎么辦?
打是不能打的,得讓她體驗到你愛的教育。
“你會原地轉(zhuǎn)圈嗎?”
“會啊。”
“最快能轉(zhuǎn)多塊?”
黃淑女沒明白張小乙的意思,不是說衣服的事兒嘛,怎么又變成能不能轉(zhuǎn)圈的問題上了。
她想了想道:“我也不知道,沒試過。不過我估計我能轉(zhuǎn)的很快,大概一個呼吸我能原地轉(zhuǎn)三十圈吧?!?p> 黃淑女給了她一個保守的估算。
張小乙點點頭,表示滿意。家用普通滾筒洗衣機甩干筒大概在每秒十五到二十轉(zhuǎn)。而一個呼吸大概兩秒左右,所以黃淑女的轉(zhuǎn)速和家用洗衣機差不多。
張小乙笑了一下,這個笑容要多詭異有多詭異,讓黃淑女直起雞皮疙瘩,心中頓時產(chǎn)生不好的預(yù)感。
果不其然,在黃淑女目瞪口呆的目光中,張小乙把衣架上的道袍取了下來,遞到黃淑女的手里,讓她一手捏住一邊衣領(lǐng)。
“既然你這么厲害,那就把道袍甩干吧,啥時候甩干啥時候出來。”
“大伯我知錯了!”
黃淑女苦苦哀求,不過張小乙卻并不為所動,溜溜達達的來到前院,開山門迎客。
黃淑女那邊啥樣他不管,他又不是保姆。
一直快到中午也不見黃淑女出來,張小乙也不管她。跑她是跑不了,估計偷懶呢唄。
上午香客很多,算卦的人一批又一批,有好多人過來其實不是為了算卦,更不是為了上香。
平時老婆孩子熱炕頭,有什么可算的呀,他們過來更多的是看熱鬧。
還有不少北三街的街坊們在真武觀門口做小買賣,賣個香燭蠟簽之類的。尤其今天斜對面那家的茶館也開門了,為此老板還請來一位說書先生,好多香客有了可以歇腳的地方,更加愿意來了。
張小乙正在算卦,忽然外面吹吹打打,一條隊伍趕著馬車來到了真武觀的門外。
不多時,門口排隊準備算卦的香客讓開了一條路,張小乙抬頭一瞧,只見從外面進來一行人。這一堆人,每個人都穿著錦袍玉帶,看起來就富貴逼人。
張小乙站起身,對面打頭的那位不是別人,正是周半城。
看來他是來送香火的!
九幽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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