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就是集市最中心,密密麻麻擠滿了各國游客,歡呼聲此起彼伏,腿部不自覺的抖動,
人群中心是一位土著舞者,在跳極具特色的土著舞,
只見舞者穿著紫色羽毛編制的上衣,左右袖口都隆起,插著長長的灰色羽毛,頭上頂著頭盔,像是天牛的觸角,雙耳上綴著閃亮的銀色長耳墜,上身前傾,雙拳攥著,夾在腰腹前方,結(jié)實有力的雙腿像是上了馬達(dá)一樣,左右上下,瘋狂搖擺。
全身在陽光下閃耀,是這條街道最靚的仔。
引得周圍游客一片歡呼,爭相模仿,
但畢竟靚仔是有著自己的天賦,外來游客跳的就相差甚遠(yuǎn),沒有那個味道在里面。
“讓一讓,讓一讓?!币坏莱墒斓哪行月曇敉回5捻懫?,撥開人海,像是有著身法,在密集的人潮里,快速的穿梭著,
直到碰到了一位古怪的少女,被攔了下來,
少女全身裹著白紗,臉上還帶著妖嬈的面具,是在場唯一跟的上土著節(jié)奏的人,顯然也有著天賦,一雙長腿十分靈巧,聚精會神跳的正嗨。
突然被人撥到了一邊,少女當(dāng)即不樂意了,小手叉腰,挺起胸脯,打量來人。
男人面露不悅,惡狠狠的瞪了少女一眼:“哪來的野姑娘,滾開!”
少女一步未退,面具下的眼神冷冽中夾雜著興奮:“墮落者?”
黑衣男子神情一楞,緊接著,劃過半邊臉的刀疤扭曲猙獰,氣怒交加:“你二臂么!”
說完,男子揮拳錘向少女,直直的砸向少女面門,這一拳砸結(jié)實了,怕是面具都要鑲嵌在少女臉上。
圍觀人群聽到動靜也紛紛望了過來,有熱心的正義之士,躲在人群中,怒斥黑衣男子:“放開那個女孩,有本事,沖我來!”
卻沒一個真的上前,黑衣男子一看就不好惹,像是歐美電影里的壯漢,擱現(xiàn)實里誰不害怕?
一拳下去,就要求著你不要死那種猛男。
眾人避之不及,口中還是不斷叫罵著,
很快,
少女與黑衣男子之間被留出了一塊空地。
眼看男子的拳頭就要砸到嬌小少女臉上。
少女一個靈巧的矮身,長腿膝關(guān)節(jié)彎曲,連著細(xì)腰,向后倒去,上身幾乎要貼著地面,
雙手在地上輕輕一按,左右腿先后抬起,畫出優(yōu)美的弧度,一腳踢在了壯漢下巴上,少女輕盈的翻身,落地,亭亭玉立:“墮落者,不過如此?!?p> 咔吧一聲,壯漢被踢的仰頭望青天,眼淚流下來,身子向斜后方摔去,好疼,模糊的視線中,看見兩顆大門牙在天上飛,飛出了拋物線,“oh... no,我才補的牙??!”
“好驚人的腰力!”圍觀人群想入非非。
“哦你蟹”
“雞Z紫”
“臥槽”
“牛逼”
驚嘆聲此起彼伏。
......
人群后方,一位頭上裹著白布的小女孩見了這一幕,拉緊了身邊亞裔女性的手,也跟著眾人驚呼臥槽。
亞裔夫人聞言,皺了皺眉,摸了摸小女孩頭上的白布,語重心長的開口:“看來還是要找個機會,送你去上學(xué),不然見了這種場面只會說臥槽,也太不文雅了?!?p> 小女孩懵懂的望著亞裔女性:“哦,那請問夫人您會怎么形容這個場面呢?”
夫人認(rèn)真的沉思片刻,深吸一口氣,淡淡的開口:“真的是太牛逼了!”
......
只許夫人說牛逼,不許女娃喊臥槽是吧...
小女孩幽幽的開口:“你真牛逼...”
......
黑衣男子被神秘少女KO引起了躁動,并沒人注意到,一位亞裔夫人帶著小女孩趁亂匆忙離開了現(xiàn)場,向大漠深處行去。
...
“你這個墮落者,為何要行刺正義的伙伴?”全身裹著白紗的少女嬌聲喝到。
少女正是黑姑娘,和蘇明一起來到了地球,降臨在撒哈拉沙漠邊緣,聽從了蘇明的建議在全身裹上白紗布,又經(jīng)過喜悅的提醒,戴上了妖嬈的黑絲面具,遮掩了眉心的火焰紋路。
整個人看起來怪怪的,也比直接被當(dāng)成外星人要好,那可是要被切片研究的。
“蝦米剁落者,我不造啊。”倒地的黑衣男子,話語開始跑風(fēng)。
一米八的大漢滿頭大汗,蜷縮在地,捂著流血的牙床,瑟瑟發(fā)抖。
自己只是個盯梢的,雇主給了錢,要自己盯緊一對偷了雇主寶貝的小偷,寶物是什么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只是拿錢辦事的一個打手,更別說什么墮落者,壓根沒聽過。
“你真的不知道?”黑姑娘質(zhì)問,湊到壯漢眼前,瞪起大眼睛,想盡量透過面具傳遞給大漢一個兇巴巴的眼神。
不知情況的外圍眾人還以為小姑娘在關(guān)心大漢傷勢。
四周又響起了一片私語聲:“果然小姑娘就是人美心善啊,被惡人欺負(fù),還回過頭來觀察對方有沒有受傷,太善良了,淚目...”
“唉,白姑娘如此善良,我不放心其在外面,容易被惡人欺負(fù),我要嫁給白姑娘,守護(hù)白姑娘一生?!?p> “白姑娘腰細(xì)腿長,一看就是好人啊,不知面具下的容顏怎樣,好奇...”
“必然絕美,剛才那個優(yōu)美的瑜伽踢,我這輩子都難忘了,第一次發(fā)現(xiàn),武術(shù)也可以如此優(yōu)雅...”
“這一定就是東方的神秘武學(xué),長見識了...”
眾人都在夸贊黑姑娘,對倒地的大漢唾棄口水,大罵活該。
人群中走出了一位俊美的青年,笑對四方拱了拱手:
“家妻獻(xiàn)丑了,我這就帶她回去?!?p> 眾人開口大罵:
“呵,忒,誰這么不要臉啊”
“人家白姑娘能看上我們這種凡人?”
“就是就是,嫑臉”
“誰這么芳草連天?”
眾人罵聲中,身著灰色長袍的俊美青年,淡然的走向木乃伊一樣的黑姑娘,拍了拍黑姑娘的美背:“行了,他不是墮落者,只是被墮落者支配的可憐蟲。”
青年說著牽起少女裹著白布的手,在眾人酸溜溜的目光中離開,向著荒漠走去......
天似穹廬,勾勒出幾條狹長的弧線,淺淺淡淡的云彩在大地的盡頭飄蕩,
雖然今日無風(fēng),沙漠中也不是那么好走的,必須走在前人趟過的路上,不然很容易就迷路或者陷入流沙,葬送性命。
“鈴音,再堅持一會,前面就是今早出發(fā)的商隊,我們跟上去,搭個路,騎上駱駝就安全了?!眮喴岱蛉怂ο铝斯陬^上的白布,偏白的容貌很有韻味,汗如雨下,雖然此時氣溫不高,才十幾度,但是帶著小女孩腳步不停的跋涉十幾公里,還是累的夠嗆,
晶瑩的汗?jié)n滴落沙土上,打出一個個黑色的凹陷,沙粒滾動間,不留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