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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嘯長歌

七十六、無痕之劍再露蹤跡 不明之地似曾相識

冷嘯長歌 沉香樓主 2458 2021-09-09 22:32:31

  這里是一處開闊地,視野范圍太廣,沒有屏障,對面是一處山崖,南北只有一條通道,是回京城必經(jīng)之路。

  以定遠(yuǎn)將軍身經(jīng)百戰(zhàn)之身,恐遇襲也難逃此劫。

  宗政騫堯站在懸崖上看著駙馬遇難之所沉思著,他不得不佩服殺人者選的地方好。

  杜遠(yuǎn)在下面空場查看現(xiàn)場。

  現(xiàn)場混亂不堪,二百多個將士都橫躺豎臥在一起,有的身中數(shù)劍,有的一刀斃命,還有的被串了糖葫蘆……死狀無比慘烈。

  劍鋒從后面、正面穿入身體的都有,杜遠(yuǎn)丈量著襲擊者和被襲擊者之間的距離。

  “從懸崖上襲擊顯然不是最好的位置?!倍胚h(yuǎn)說道。

  “杜大人說的對,最好的位置是南北道,可是這里地勢開闊,怎么做到不被發(fā)現(xiàn)呢?”宗政騫堯從懸崖上下來說道。

  “昨夜一場大雨,有些痕跡都被洗刷干凈?!倍胚h(yuǎn)看著地上的腳印,說道。

  宗政騫堯一個一個查看地上的尸體,扒拉來扒拉去。

  突然,一具尸體引起了他的注意。

  那具尸體皮膚上似乎刺著什么圖案。

  宗政騫堯上前輕輕拉開他的袖子,胳膊上紋著一只鷹。

  “飛鷹門?”宗政騫堯嘀咕了一句。

  “嗯!這個標(biāo)志確實(shí)是飛鷹門的,可是,據(jù)我所知,飛鷹門在江湖上從不參與任何事情,一直都是獨(dú)來獨(dú)往?!倍胚h(yuǎn)看著他的背影說道。

  “飛鷹門!杜尚書說的確實(shí)不錯,但我怎么感覺,這事如果和飛鷹門有關(guān),怎么看都有點(diǎn)怪怪的,說不上是什么感覺?!弊谡q堯皺著眉頭說道。他又問道:“定遠(yuǎn)將軍的尸體在哪里呢?”

  兩人來到懸崖近處,定遠(yuǎn)將軍仰躺在地上,身體已經(jīng)浸在深褐色里,胸口插著一把匕首。

  宗政騫堯仔細(xì)地查看著。

  “他看上去是一刀斃命,毫無防備?!倍胚h(yuǎn)看著定遠(yuǎn)將軍的尸體說道。

  “不,不是一刀,他還中了無痕劍?!弊谡q堯看著脖子上的痕跡說道。

  “這無痕劍一般人是辨別不出來傷口的,我也是才第二次見。”宗政騫堯低著頭邊查看邊說道。

  “無痕劍?我是第一次聽說,聽著名字,是說殺人無痕跡?”杜遠(yuǎn)問道。

  “劍也無痕,透明的劍身,你根本無從防備,它已經(jīng)近身前?!弊谡q堯站起來,拍了拍手,道。

  “你說這定遠(yuǎn)將軍是不是在西陘關(guān)得罪了什么人?才有人對他痛下殺手?!倍胚h(yuǎn)猜測著。

  “那追這么遠(yuǎn)一定會露出馬腳,我看不會,那樣很危險(xiǎn),殺人手法干凈利落,嫻熟得很?!弊谡q堯看了看懸崖,這懸崖不高,從上面完全可以跳將下來。

  慕容瀟瀟和沈峰一覺醒來發(fā)現(xiàn)抓他們的人都不見了,野外就剩他們兩個手腳被捆綁著扔在那,這難道是放了自己?慕容瀟瀟皺著眉頭看著太陽,應(yīng)該是卯時(shí)剛過。

  “誒,沈峰,沈峰……”她踹了一腳還在昏睡著的沈堡主。

  沈峰從迷迷糊糊中醒來,睜開惺忪的眼睛,看了看四周,道:“怎么回事?人呢?把咱倆扔這了?”

  “人都跑了,快看看怎么解開繩子?”慕容瀟瀟怒目瞪著他說道。

  兩人還沒等完全清醒,又被幾個人圍住了。

  “哪路好漢?報(bào)上姓名?!蹦饺轂t瀟看著那幾個人說道。

  “大爺?shù)拿柺悄阆胫谰椭赖膯??說!你們是什么人!”石盆洞副洞主南宮秋說道。

  “老娘的名號是你想知道就知道的嗎?”慕容瀟瀟怒目而視,冷冷地道。

  “唉喲!小姑娘,你信不信,我讓你去喂狼!”南宮秋握著手里的殼藜棒橫道。

  “那你送我去啊,快點(diǎn)!誰不送誰是孫子養(yǎng)的?!?p>  “你……”慕容瀟瀟氣的南宮秋想捶她,可是一想他還是忍住了怒氣。

  南宮秋自己找了個地方不理他們兩個了,那些個小字輩的去找吃的了。

  常彪出奇的能跑腿,大白天的穿著中貴人的衣服出現(xiàn)在宮里。

  他和宗政騫堯走了個對臉。

  二人擦肩而過,宗政騫堯不禁回頭看著常彪的背影,宮里的中貴人走路什么時(shí)候腰板能挺這么直溜了?他心生懷疑之情。

  芊辰辰邁著輕松的步伐沖過來,手里還拎著什么好吃的。

  “誒,師哥,你這是去哪?”

  宗政騫堯朝她招招手,附耳在她耳邊說了幾句,芊辰辰皺著眉頭看著遠(yuǎn)去的常彪的背影,又看看師哥,她不情愿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這大過年的,師哥派給她的這個任務(wù)有點(diǎn)怪,讓我跟著一個中貴人干嘛?芊辰辰看著自己手里的好吃的,舔了舔嘴唇。

  溜著墻邊她朝常彪走的方向走去,拐過一個彎,常彪不見了,這里有好幾個通路,天!這該走哪一條?

  “拜見英王殿下!”兵部尚書黃旗峪揖道。

  “來,尚書大人,請坐!”英王備好了酒菜,給他騰了一個座位。

  “英王殿下,這……”

  “這什么這?這大過年的,剛好不用上朝,你就在我這里坐坐別人也不會說什么的,來!”

  英王給他斟酒,黃旗峪趕忙端起酒盞接住,道:“多謝英王賞酒!”

  “謝什么,現(xiàn)在可是你幫我大忙,應(yīng)該說謝謝的是我?!庇⑼醭e盞,一飲而盡。

  “不敢當(dāng),都是我分內(nèi)的事?!秉S旗峪言罷也飲盡了盞中酒。

  “沒事,你放心,這事以后沒人知道了,鏟除了后顧之憂?!庇⑼醯氖衷诎缸由洗蛑?jié)拍。

  “英王殿下,那些募兵的家屬……”

  “不是花錢把他們該打發(fā)的都打發(fā)了嘛!你還擔(dān)心什么?”英王盯著他道。

  芊辰辰走進(jìn)了一條胡同,常彪就藏在胡同口內(nèi),他看著她走過來,他陰險(xiǎn)地冷笑了一下。胡同里靜極了,芊辰辰走著走著,她感到背后有人,沒等她回頭,一只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她一回頭,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巴,不一會兒,她就一動不動了。

  常彪把她放在一個袋子里,藏了起來。

  石盆洞副洞主南宮秋根本就沒理慕容瀟瀟和沈峰,在這里只做了短暫停留就離開了。

  慕容瀟瀟真想揍他們一頓,奈何手腳被捆著,動彈不得,沈峰好不容易挪到一塊石頭前,他背對著石頭,把手腕放到繩子的位置,開始蹭自己手腕上的繩子。

  時(shí)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慕容瀟瀟可憐兮兮地看著他,沈峰自己知道,手腕疼的厲害,可能是在石頭上磨繩子,把手也磨壞了,他顧不得這么多了。

  功夫不負(fù)有心人,終于,繩子一股一股斷開,他手腕從繩子里解脫出來,沈峰長出了一口氣,把手腕拿到前面一看,手上、腕上已經(jīng)血肉模糊。

  慕容瀟瀟看著他,嘴里還嗚嗚著。

  沈峰忍痛解開自己腳上的繩子,又給慕容瀟瀟解開繩子,他沒有立刻把她拉起來,而是讓她在地上活動活動筋骨。

  兩人也不知道這里是什么地方,他們朝低處走去。

  順著似路非路的路走著走著,前面聽見嘩嘩嘩的聲音,沈峰緊走幾步一看,有一條小河,他朝那條小河奔去,正口渴的厲害。

  慕容瀟瀟也跟在后面朝小河走去,兩個人來到河邊洗了臉,喝了一些水。

  沈峰一抬頭,他看見不遠(yuǎn)處有一個人,確切地說是個女人。

  那個人低著頭,似乎在洗什么東西。

  沈峰皺著眉頭看了看,他覺得這個人好像有點(diǎn)眼熟,不禁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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