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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大人有妖氣

第9章 外祖父幫忙

夫君大人有妖氣 毛躁小甜薯 2122 2021-07-06 07:20:00

  芳菊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能小心答話:“大姑娘從席上離開后,也不知道去哪里了?!?p>  許氏道:“你去聽雨齋看看,沒準(zhǔn)大姑娘又身子不舒服?!?p>  “等等,”阮老太太看著阮秀身上穿著阮綿的衣服,覺得事有蹊蹺,對(duì)芳菊道:“你把大姑娘帶到靜安齋來,我有事問她?!?p>  芳菊回了聲“是”便去了。

  阮綿看完戲,碰到折回來的翠濃,拉著她的手繞了近路回了聽雨齋。

  翠濃見她穿著阮秀的衣服,心里正納悶。

  回來的路上細(xì)細(xì)思量,翠濃饒是再傻,也覺得這個(gè)阮秀有問題,大晚上的把她們這些伺候大姑娘的丫鬟都支走,能有什么好事?

  回頭還是讓姑娘少和阮秀接觸吧。

  芳菊到了聽雨齋,看到已經(jīng)重新?lián)Q了衣服的阮綿,便和她道:“老太太請(qǐng)你過去一趟靜安齋?!?p>  阮綿點(diǎn)頭,帶著翠濃和碧玉一道出門。

  靜安齋里,炭火已經(jīng)燒上了。

  阮老太太只留了衛(wèi)氏、阮秀、許氏和譚嬤嬤,其他人回去了。

  阮綿一進(jìn)來,阮秀就拿一雙哭紅的眼睛瞪著她,她恨道:“大堂姐來得這樣遲,可憐我無辜受了你的拖累!”

  阮秀對(duì)著老太太福了福,這才佯裝驚訝道:“阿秀你怎么了?怎么哭成這樣?”

  阮老太太哼了一聲,問阮綿:“今天你怎么這么快離席,可是要去會(huì)什么人?還有,阮秀怎么穿的你的衣服?”

  阮綿慢條斯理地回答:“我身體不舒服,正想著回屋里休息,恰巧阿秀說弄濕了衣服,想到我屋里換,便一起出來了?!?p>  “我根本還沒到你屋里,怎么換了衣服,分明是堂姐在檀園打暈了我,我才會(huì)著了別人的道!”阮秀氣道。

  阮綿不解:“這就奇怪了,是我記錯(cuò)了還是阿秀你記錯(cuò)了,我這身子骨這一年來,連出門都難,怎么打暈?zāi)??再說了,檀園那么遠(yuǎn),又不順路,你去那里做什么?”

  阮老太太身邊的劉嬤嬤這時(shí)進(jìn)來道:“老太太,查過了,大姑娘桌子上的茶壺里確實(shí)被下了帶有安眠作用的藥?!?p>  阮老太太盯著阮綿。

  阮綿絲毫不懼道:“席邊有伺候茶水的幾個(gè)丫鬟,她們可看到我給阿秀倒茶了,倒是我自己喝了幾杯,怎么,難道我自己給自己下藥?”

  許氏也不解,怎么這死丫頭喝了藥居然沒事,難道分量下得不夠重?

  阮綿倒是想明白了,她重生后,之前被許氏下毒的身子居然自己清了余毒,連迷藥也還不了她。

  如今的她,應(yīng)該是百毒不侵的。

  這也是因禍得福!

  衛(wèi)氏拿出那方繡帕:“這帕子根本不是阿秀給那渾子的,肯定是你偷了阿秀的帕子栽贓陷害!”

  阮綿冷眼看著那帕子,那日,譚嬤嬤鬼鬼祟祟地在自己屋里轉(zhuǎn),說是要來看看她恢復(fù)地怎么樣,正巧阮秀也在。

  后知后覺,她發(fā)現(xiàn)譚嬤嬤一直盯著她和阮秀同放在桌上的帕子,她一時(shí)興起,拿起阮秀的帕子起來看了看,又放下了。

  后來,阮秀的帕子就不見了。

  “我沒見過這帕子,偷它來做什么,何況,我屋里要什么帕子沒有,碧玉更是繡功了得,我何必要去偷?

  二嬸,我雖然上無母親教導(dǎo),卻也是讀書識(shí)禮的,什么事該做,什么事不該做,我清楚得很。”

  見問不出什么來,阮老太太也只能就此作罷。

  衛(wèi)氏卻仍然不依不饒:“我的阿秀怎么會(huì)看上那個(gè)錢溱這個(gè)潑皮無賴,分明是大姑娘自己不檢點(diǎn),才想嫁禍給阿秀!”

  阮綿涼涼道:“二嬸嬸說笑了,我連馮子衡都看不上,還有哪個(gè)男人值得我為他不檢點(diǎn)?”

  阮秀看著阮綿,堂姐如今的性子已經(jīng)不好拿捏了,她無論如何說,阮綿都有自己一套說辭,她見大局已去,自己如今已經(jīng)把女兒家的名聲賠了去,未來也不會(huì)有什么好前程,哭著暈倒在地上。

  ……

  阮綿第二日便提出要去外祖家,阮老太太和許氏忙著處理二房、三房的事情,竟也答應(yīng)了。

  原來,阮疏彬見阮秀受了委屈,要去和錢氏討說法,阮疏侗認(rèn)為此事和他們?nèi)繜o關(guān),便和阮疏彬打了起來,兩人都是有氣性的少年郎,被人攔開后身上都掛了彩。

  錢溱和他那母親尤氏畢竟是許氏招呼進(jìn)來的,錢氏把責(zé)任推給了許氏,許氏自然也頗為焦頭爛額。

  阮老太太把兩個(gè)孫兒罰去跪了祠堂,又把許氏說了一頓。

  許氏心里委屈,回去寫信哭訴給阮蔚聽,阮蔚和阮老太太一樣,尤其注重家風(fēng)名聲,倒是回信把許氏也給訓(xùn)了一頓,罵她“婦道人家,不知輕重,別因此等小事毀了疏文的前程?!?p>  一提起阮疏文,許氏便閉了嘴,兒子前程要緊,萬萬不可被小事臟了名聲。

  阮綿不理家里污糟一堆事,去了外祖家。

  岑家是將門,岑禮是阮綿的外祖父,也是當(dāng)今朝上極有威望的左都督。

  阮綿的母親岑氏含恨而終,岑禮對(duì)阮蔚便多了幾分厭惡。

  馮老太師也很欣賞岑禮,二人是多年知交好友,這才有了阮綿和馮子衡的娃娃親。

  阮綿回去,只有大舅母佟氏不滿,只因?yàn)橘∈舷ハ掠腥齻€(gè)兒子,一聽說阮綿要退婚,岑老太太曾動(dòng)了心思想讓阮綿嫁給大孫子。

  佟氏一聽這外甥女居然要給自己當(dāng)兒媳婦,自然是不滿的,自己的兒子要娶也是娶高門嫡女,阮綿這半吊子嫡女娶進(jìn)來有什么好處。

  阮綿在這世間僅剩的溫情,便是來自外祖父和外祖母了。

  阮綿想起上一世外祖父家發(fā)生的不詳之事,心里暗下決心,一定要幫助他們渡過之后的難關(guān)。

  阮綿回來,岑老太太一見她,想到了可憐的女兒,立即掉了眼淚。

  阮綿也跟著淌淚:“外祖母安好,孫女甚是想念你?!?p>  岑老太太牽著她的手往屋里走,邊讓丫鬟青青給阮綿準(zhǔn)備點(diǎn)心和茶水。

  一進(jìn)屋,剛坐定,岑老太太便問:“我見你信里說了想退婚的事情,綿兒,你可想清楚,這門親事萬里挑一,你若嫁到馮家,也好擺脫你那苛刻的繼母,你外祖父和馮老老交好,你將來的日子想來不會(huì)太難過……”

  阮綿沒有說許氏迫害自己的事情,只是挑了馮子衡和阮盈的事情說:“馮家確實(shí)是好的,外祖父疼惜我,費(fèi)盡心思幫我謀劃未來,我怎么會(huì)不珍惜,只是,馮老太師為人偉岸,他那孫子卻不是良人。前些日子,竟然被我抓到他和我三妹在園子中私會(huì)!外祖母知道母親是怎么死的,如若我未來的夫君不能對(duì)我一心一意,我便是包了頭做姑子也是不會(huì)嫁人的!”

  岑老太太一聽,頓時(shí)氣得捶胸口:“這無賴潑皮,居然這樣作踐你!你都還沒進(jìn)門,就四處拈花惹草,綿兒你放心,此事你外祖父、外祖母給你做主!”

  阮綿一聽,心也定下來,有外祖母這句話,這退親看來就不難了。

  聽聞外孫女受了委屈,岑禮自然坐不住,第二日就約了馮太師馮肱去喝酒。

  馮肱因?yàn)榧依锏姆蛉撕拖眿D斗氣,鬧得家宅不寧的,正有些氣悶。

  二人如同往常一樣,在歲華樓吃酒。

  岑禮是個(gè)心直口快的,三杯酒下肚,便提了退親的事情:“馮兄,承你美意,我外孫女和你那孫兒自幼定親,可如今,你那孫子竟然不滿意綿兒,未免互相耽誤,咱們還是解了這婚約,讓孩子們各自婚嫁去吧!”

  馮肱聽得云里霧里:“只怕是岑老弟你誤會(huì)了,我家衡兒最是乖順,之前還經(jīng)常去看望綿兒那丫頭,聽聞兩人處得不錯(cuò),怎么就要退親了?”

  岑禮氣不打一處來:“只怕你還被蒙在鼓里,我也不多說什么,你只需去問問你那孫子便知道,回頭記得把我家孫女的生辰八字退回來,莫耽誤我的綿兒!”

  馮肱見老友生氣,只能勸了幾句,回去就把馮子衡召過來教訓(xù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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