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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太子

第九章 亡隋之征兆

隋太子 拾新 2063 2021-07-05 20:08:00

  得聞楊昭之話,宇文府門前相迎的眾人,皆生出這樣一個想法。

  要說冷,哪有皇長子你穿著個短衫冷。

  趁著公公宇文述與兩位皇兄交談的間隙,注意到皇兄楊昭穿著單薄的衣物后,南陽公主即吩咐了旁側的丫鬟下去取衣服。

  門庭畔,楊昭先向宇文述說了會話,又向妹妹南陽公主交談了下,關心了下皇妹的身體。

  而后談話者便是妹婿宇文士及,再有宇文化及。

  到了最末,這是宇文家的女眷,亦是宇文述的小女兒,名為宇文昭儀。

  宇文昭儀當下不過十四,長得亭亭玉立,容貌甚美,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兒。

  熟知隋唐歷史的楊昭還知道,這宇文昭儀于史上還有一個身份,那便是唐高祖李淵的妃嬪。不過按照時間來看,宇文昭儀嫁給李淵是在隋亡以后,宇文氏為結好李唐,便出此下策。

  以宇文述為首的宇文家人,一直認真的注視著楊昭的一舉一動,當他們發(fā)現楊昭多看了宇文昭儀兩眼后,心里便是一動。

  這位大隋皇長子,不日便是大隋皇太子。其之王妃空缺,太子妃自是空缺,若是能將宇文家的女兒嫁過去……

  楊昭不曉得因之好奇心,宇文氏默默盯上了他。

  就在他和宇文昭儀想談罷,感覺到寒冷時,皇妹讓仆從拿來的衣服到來。

  看之大小布料,顯然是為妹婿宇文士及所做。

  “皇兄,天氣寒冷,你快披上吧!”

  南陽公主從仆人手里接過好,便將之披在了楊昭的身上。

  楊昭吸了吸鼻涕,自無謙虛。

  自己的身體最為重要,方才在街頭做戲,是為了給宮里的父皇母后,及朝堂的百官上看。目的已達成,再那樣堅持便無多意義。

  且他心有感嘆,有妹妹真好!

  可惜的是,妹妹提早兩年嫁給了宇文家,這個大隋王朝未來的亂臣賊子家。

  心里吐槽歸吐槽,但楊昭還是滿臉和善的遞上禮物,再邀請宇文述這位長者,先入宇文府的大門,他陪同之,而后如今日話特別少的親弟弟楊暕緊隨之。

  入了宇文府,楊昭的感覺只有一個,那是真大,比他晉王府要大整整一倍。

  轉了一圈,楊昭發(fā)現,宇文府的富麗堂皇,不僅表現在硬件上,連仆從的穿著都和外面的富貴人相差無幾。

  此間之奢華,屬實讓人瞠目結舌。

  大隋皇帝楊廣喜奢華,手下的臣子亦是奢靡成風。

  從皇帝到臣子,他們的錢哪里來,還不是來源于底層百姓!

  當前不夠花的時候,那只有加稅!

  百姓苦不堪言,于是天下起義開始了……

  此乃亡隋之征兆!

  “殿下,為何悶悶不樂?可是我宇文府招待不周?”

  楊昭說要在宇文府上轉一轉時,妹婿宇文士及便自覺的跟隨其后。如楊暕等其他人,則是宇文府的客廳品茶說話。

  注意到楊昭的表情后,現在尚青年,無多少心機的宇文士及突兀發(fā)問道。

  楊昭咳嗽了一聲,出言解釋道:“非是妹婿照顧不周,孤只是身體略有不適?!?p>  宇文士及憂心道:“屋內有炭火,還請殿下回屋內,我馬上請醫(yī)工去!”

  楊昭拉住了宇文士及,搖頭道:“妹婿不用太過憂心,孤于院內走走就好了。卻是皇妹前一胎流產,這一胎該不成問題吧!”

  南陽公主自嫁給宇文士及后,次年便懷孕,當懷了四個月,因摔跤而流產。

  此后,一直未有受孕,竟未想這次又懷上了。

  在楊昭的記憶里,他的皇妹一生中,確實生下過一個兒子,名為宇文禪師。只是這個外甥的命運不太好,在之十多歲時,恰逢江都之變,年少的宇文禪師后為竇建德所斬。

  聽楊昭關心起妻子,宇文士及臉上露出溫柔的笑,回道:“不瞞殿下,按照醫(yī)工所言,阿彩此胎定無問題,家中補品皆有供給,我前些日子,也是辭了官職,打算在家中好生陪著阿彩。”

  阿彩是南陽公主的小名,觀宇文士及的言行,楊昭點了點頭,他這個妹婿雖在十幾年后降了李唐,但對皇妹南陽公主的感情,應該是真的。

  且當下宇文士及,與宇文化及相比,品性不壞,自己能否爭取一二。通過他,來實現對宇文家的改造。

  不過,擺在前面的,乃是宇文化及這個天生反骨者必須想辦法處理掉,斷不能為大隋埋下隱患。

  至于宇文家的當家人,大隋皇帝楊廣最為信任的大將軍宇文述,亦不能讓之在軍中的權勢持續(xù)上漲,這同樣是隱患。

  心有沉思,楊昭在宇文府的家宴上,胃口也不是多么暢快。

  直到午后太陽升高,冬日的暖意襲來,他才同弟弟楊暕出了宇文府。

  ……

  楊廣養(yǎng)有暗衛(wèi),就埋伏在文物群臣的家院中,這是許多朝堂上層官吏都知道的事。

  即使其成為大隋皇帝,暗衛(wèi)依然沒有撤銷,只是在廢太子楊勇死去,天下權勢盡掌于手后,對群臣的監(jiān)視略有減少。

  宇文府上,同樣有楊廣的探子。

  今日,在宇文府上發(fā)生的一切,便以極快的速度,進了楊廣的耳朵。

  “晉王這個做兄長的不錯,不僅關心阿孩,還關心阿彩,其真乃仁義!

  不過,宇文述想將女兒嫁給晉王,朕偏不如之意!”

  沉默的燈火下,楊廣又聽大興城內,御史欲聯名上書,狀告晉王楊昭養(yǎng)惡仆,及之管教不嚴之時事。

  楊廣冷笑自語道:“朕自晉王時,便常得這些人亂咬,為此惡了父皇。

  為太子后,這群瘋狗咬的更加厲害。

  自先帝駕崩,朕坐上了皇位,這些人的犬吠又對準了朕!

  前段時間,朕杖斃了一群臣子,他們到時安生了一段時間。

  現在,是又找到機會了,朕想看看,他們能玩出什么花樣!”

  對于御史,楊廣從未放在眼里,更別說是聽之規(guī)勸了。

  誠如楊昭所料,眼下御史之所為,從某種方面說,激起了楊廣對之的同情,自不會為楊昭的儲位產生太大影響。

  第二日早朝,讓楊廣和群臣意外的是,晉王楊昭稱病未臨朝,這也讓一干御史撲了個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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