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同情劉孟姣的遭遇,能愛上不負(fù)責(zé)任的男人是她對她最大的不尊重,不管真相如何我是這樣認(rèn)為的。北方的九月多雨,雨水擊打著雍州大地,使得人們無法出行,只能呆在家里平躺著,連著三天暴雨,雍州多地?zé)o法通行,我也有好幾個月未曾見過劉孟姣了。聽說他追著男友去了深圳,這幾天才回到長安,而后又忙得不可開交,說是什么在辦離校畢業(yè)手續(xù)打算也去深圳(這時趙夜航已經(jīng)實習(xí)完畢,正式工作)工廠工作得知這一消息的那一夜,我狂最痛苦,越發(fā)不認(rèn)識她了,她究竟是怎樣的女孩。我再也不想與她有任何來往了(那時的氣話)。
離校的前一天,我正醉酒于校園,連著一路的黃酒空瓶(酒醒過后,被保潔阿姨臭罵一頓之后,我自己一點一點的把那空瓶打掃的干干凈凈)一路上遇到的女生,我都會上去痛哭,對著她們喊著“劉孟姣,不值得?!北蝗水?dāng)做神經(jīng)病一樣看待。到教導(dǎo)處的大門外,我看見一位女子拿著檔案袋在門口來回徘徊,喝完我手中最后一瓶酒上去,就對著女孩說不值得。女孩兒疑惑的看著我,笑得不停,我似乎聽到了劉孟姣的聲音,此時神志不清的我,怎么可能知道面前的女子?她就是劉孟姣呢!我拉著她走進教導(dǎo)處大門停了下來。
“你怎么了?”
“阿姣不要走好不好。”我稀里糊涂的說。
劉孟姣更加疑惑,阿姣是在叫她?這一定是醉話,一定是的,我隱約記得他輕輕的撫摸了我的頭發(fā),不知為何,一剎那間,我竟無比的清醒。
“你在說什么呀?我再有一年就中專畢業(yè)了,我不打算上大專,我要去深圳,我家趙夜航會養(yǎng)我的?!?p> 她敲了門,拉著我踏進教導(dǎo)處,我再也說不出話來,他已經(jīng)做了決定,應(yīng)是不會再變,我整個身體都僵硬了,在地板上一動不動。
“再讀兩年大專,對我也沒什么用,所以還不如早早畢業(yè),”她說,“以后就你一個人在這了,要保護好自己呦?!?p> “沒有你我怎么辦,”我喃喃道,“不……我的意思是玲玲該怎么辦?!?p> 一時間我開始說起胡話,不那是我真心相對她所說的話,只不過借著酒勁說說來罷了。我忐忑不安一直低著頭像是犯了錯誤。
“這位女同學(xué)你先拉著你的男朋友坐在那,然后麻煩你在幫他倒杯開水給他喝下去,有什么事坐下在說,不用著急?!苯虒?dǎo)處主任溫和的說。
劉孟姣拿出口袋中的姜糖放入杯中充上熱水喂我喝了下去,過了一會兒,我才慢慢的醒來。
“這位同學(xué),你剛剛好你要辦理什么手續(xù)?”主任問到劉孟姣。
“辦理畢業(yè)證。”她說。
“你要知道,一旦提前走,你的工作薪水會比常人底上二三倍,你確定要這樣做嗎?”主任說著。
“要,這些都沒關(guān)系?!眲⒚湘瘓远ǖ恼f。
“好吧,那我這就給你簽字?!敝魅文闷鸸P。
這時我突然醒了,大喊道:“不行?!?p> “劉孟姣你不能這樣,我知道你不在乎錢,可我想讓你留下,思念一個人太久真很難受?!蔽覍λf著,同時也是對我說。
我試圖挽留她,可她似乎并不在意,把畢業(yè)證給了主任。
“我……”我在次我不說來話。
顧不了那么多了,我從主任手中搶過證書把它撕成兩半,嚼在嘴中。
“同學(xué)你干什么沒呢?”主任吃驚的問。
“你干什么,證書只有一個你……”劉孟姣眼眸閃動,“主任可以在……”
“對不起劉孟姣同學(xué)一人只有一次機會,沒了只能等一年后畢業(yè)在發(fā)?!敝魅握f。
“我有錢。”劉孟姣拿出卡,“我要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