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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婿探:從高陽開始一查到底

第二十八章 真相大白,大?結交

  鄭貴在公堂上也不敢還口,支支吾吾說不上話來。

  玉霞更怒,擼起袖子,噼啪噼啪,大嘴巴子就招呼在鄭貴的臉上。

  鄭貴雖然吃痛,臉上火辣辣的疼,但只能忍著,自己身敗名裂,也不差她打這兩下。

  “當年你誘騙了我母親,如今又玷污于我!可恨我有眼無珠,上當受騙,我害死了我的妹妹,我怕她把我與劉二楞子的事張揚出去,與你做不了恩愛夫妻,我才趁著當晚你與劉二愣子吵架時,假刀換了真刀,可憐我一心一意給你做妾,想著能依靠你過上好日子,沒想到你是個卑鄙無恥的畜生?!?p>  玉霞橫衩亂枝,流淚滿面,拉著鄭貴不依不饒,“我為你犯下如此傷天害理的大錯,你個老東西,你該死!你該死!”說著便用雙手掐著鄭貴的脖子,一個勁的搖晃。

  看到此處,李大?恍然大悟般的想通了所有關節(jié),整個案情清晰的脈絡如同實質的圖畫般,一張張、一幅幅在他的腦海中聯(lián)系了起來。

  何家班初到長安,鄭貴見了玉霞生出占有之心,事事照顧,誘騙其做了陰私之事,劉二愣子因紫繯的緣故,偶見玉霞之美,也對其產生非分之想,三番五次的進行調戲玩弄,兩人正巧被紫繯撞見,玉霞害怕妹妹將此事傳揚出去,毀了她的如意前程,便在中秋之夜,趁著鄭貴與劉二愣子爭吵之際,借著勸架的由名,用真刀換了假刀,因熟悉《秦王破陣樂》的舞戲,玩了一出借刀殺人,兵不血刃的戲碼。

  真相大白。

  三司大佬皺著眉頭,也不說話。而前來旁觀的百姓們,一個個都看傻了,刺頭們悄悄的把臭雞蛋和榴蓮藏了起來。

  房遺北看見場中亂做一團,玉霞狀若瘋狂,生怕她萬一再做出點什么出格的事情,趕緊讓宣奎帶幾個武侯將其拉開。

  他嘆了一口氣道:“色字頭上一把刀,鄭貴,你色胚本性,令本官不齒,你想母女通吃,可曾想?yún)s害死了自己的女兒!你為人吝嗇,卻重金將何家班不遠千里從江南請來,是不是心懷齷齪,想與何氏再續(xù)前緣?”

  鄭貴已經雙目失神,臉上脖子上更是血肉模糊,被玉霞撓的血紅血海,聞言,不敢辯解。

  房遺北回過頭,對哭成淚人的何氏道:“何氏!你說你不愿意將紫繯的生父告知于她,可此番你愿意入京,恐怕是想讓紫繯與鄭貴相認,許她一個好的未來!哼,公堂之上,你仍舊不愿透露鄭貴的姓名,怕壞他名聲,可知你對他舊情未斷,你可曾想,卻因此害死紫繯!”

  何氏聽了后,嚎啕尖叫,撲在玉霞身上,母女倆抱頭痛哭。

  “啪!”

  房遺北再拍驚堂木,正色道:“將兇手玉霞投入大牢,等候三司判決。鄭貴、何氏行為不檢,于縣衙拘留十日,劉二愣子作惡多端,判處有期徒刑三年,其余人等無罪釋放,擊鼓退堂!”

  “好!”

  百姓們鼓掌喝彩,齊呼房青天,尋花問柳,專探婦女隱私,手法老道。

  …………

  皇宮大內,甘露殿。

  百騎司校尉急步而來,鄭仁泰正要出去問話。

  李世民阻止道:“讓他進來,朕與房相皆在,勿需隱瞞?!?p>  “喏!”

  小校進殿跪禮,稟告道:“啟稟陛下,西市一案告破,公主無罪,當場釋放?!?p>  李世民不置可否,淡淡問道:“兇手是誰?”

  “藝班何氏之女,玉霞。”

  李世民眼睛一亮,看了一眼老神在在的房玄齡,面帶笑容的問道:“哦,還不快將前因后果細細說來?!?p>  小校不善言辭,雖說的干澀,但兩位超級大佬還是腦補出了其中情節(jié)。

  “好啊,好啊,不愧是房相之子,抽絲剝繭,層層推進,天馬行空,大膽想象?!?p>  “陛下謬贊?!狈啃g笑如老父親,連忙擺手,“犬子不過是運氣好,當不起陛下盛譽?!?p>  兩人無心下棋,君臣亦步亦趨的走到窗前,李世民道:“大理寺少卿之位,他或許當?shù)?,房相以為如何??p>  “樹直易折,少年人輕浮,難當大任?!狈啃g答道,他心中明白,太宗不過是有意試探,大理寺少卿之位,開什么玩笑,從四品朝廷大員,房遺北并非科舉出身,其次這種六部要職,更是要論資排輩的。

  太宗這么問,是想看房玄齡在房五郎立了大功后的真實想法,畢竟剛才沒出最后結果,心境不一樣,而現(xiàn)在塵埃落定,若是要君臣博弈,不妨大家都打個預防針。他若說房遺北可以當這個官,那就是德不配位,翻譯過來,便是高陽公主,他房家鐵定要吃。

  李世民點頭,笑道:“房相與朕肝膽相照,從前如是,現(xiàn)在亦也!”

  房玄齡拱手道:“未來一樣!”

  …………

  長安縣衙。

  等看熱鬧的百姓們散去,房遺北才將高陽公主送出衙門。

  龍武禁軍、羽林軍看護左右,王德仁架起馬車。

  剛起步,高陽道:“這是本宮手令。酉時之前(晚上六點前),來長樂宮見我,我們的事,做一個了斷?!?p>  中秋之后,秋意漸濃,房遺北注視著馬車消失在長壽大街,手中握著溫熱的花紋令牌,五味雜陳。

  他拿起令牌,輕輕的嗅了嗅,一股體香幽味,十分耐聞。

  李大?背負雙手,從后面看,房五郎猥瑣至極。

  良久,房遺北將手令貼身放好,才對李大?道:“你似乎有什么問題?”

  “雖然真相大白了,我想知道,五郎為什么不懷疑鄭貴是兇手?”

  房遺愛笑道:“鄭貴雖然可疑,但他身上有兩個疑點,第一,他為什么花重金請何家班上京舞藝?第二,他在事發(fā)后為什么要逼迫何家班繼續(xù)演出,只要想通這兩點,就可以將他排除了。”

  李大?喃喃道:“他請何家班,是想與何氏再續(xù)前緣,逼何家班演出是為了母女通吃,再往下推斷,結合玉霞和劉二愣子所言,紫繯是鄭貴的私生女的答案,就呼之欲出了,所以也大可能的排除了鄭貴是兇手,正所謂虎毒不食子!”

  “孺子可教也!”房遺北呵呵一笑。

  李大?正色道:“五郎,若日后你大難不死,為兄想請你做我的師爺?!?p>  房遺北道:“你嫌坑我的還不夠多?”

  李大?當之無愧的道:“只要不涉及皇家之事,我李大?愿意交你這個兄弟,可八拜為證。”

  “你這么看的起我。”

  “五郎你少年老成,才高八斗,又帥又有氣質。為兄總覺得,只有你,能督促我,能鞭策我,幫我升職加薪、當上六部侍郎、出任同知宰相、迎娶白富美眉、帶領我走向人生巔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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