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帥,對,對不起…………”
沙晗帶著傷心的心情來到了沐承的屋子,此刻他正站在沐承的身邊哭訴著。
沐承有些奇怪,不懂沙晗為什么這樣。
“怎么回事?你是遇到什么困難了?要是真有什么可以和我說的。”
沐承從椅子上站起身來,想要去安慰沙晗,卻又不知怎么安慰。
只能慌亂的說著,對于沐承來說,交流是有些困難的。
“元帥,貓,貓禾,它,不愿跟著我,它,它私自逃走了?!?p> 沙晗向沐承斷斷續(xù)續(xù)的說著,時不時還拿他的小眼神看向沐承,想看看他是什么樣的反應(yīng)。
而沐承聽到沙晗說的話,直接呆愣著了,“貓禾,逃走了?”沐承不確定的問了一句。
“嗯。。。是的元帥,貓禾逃走了,這可怎么辦?。繄?zhí)行官那里還好說,但是,貓禾那里怎么辦?”
沙晗對著沐承一個勁的說著,沐承頭疼的揉了揉腦袋。
“沙晗,你先回去吧,這個事情先不要聲張,我會去解決的?!?p> “好的,元帥,那這個事情就交給你了。”沙晗止住了眼淚對著沐承說道。
沐承煩惱的揉了揉腦袋,還坐在椅子上冷靜了一下。才終于打開主腦向執(zhí)行官聯(lián)絡(luò)過去。
向執(zhí)行官解釋了一番之后,沐承才靜靜的沉思下來,開始找貓禾的所在地。
說來也是奇怪,自從上次的事情,沐承便有所能感應(yīng)到貓禾的所有狀態(tài)以及所在地,就是不知,貓禾是否有這樣的感應(yīng)?
沐承稍微的思考了一下,見得不到答案,便做了罷,直接起身向貓禾的所在地趕去。
而貓禾此時也是非常的不好受,被困在珠子里面的它,不能動彈,不能說話,唯一好點的便是它能感知外面的世界。
“只是,這個鋪子里是干什么的?”
自從被沙晗扔在這里,貓禾就一直的觀察這個地方。
只是可惜,這里好像并不是買賣東西的,旁邊還堆著不知道干啥的東西,貓禾處于的,就是這個位置。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有人來到了這個屋子,而后貓禾感知到有人開始搬運這些東西,當然還攜帶上了貓禾處的所在的珠子。
走走停停,聲音也越來越吵鬧,甚至還有打擊的聲音,對此貓禾好奇起來,只是貓禾被裝進了箱子里,并沒辦法查看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估計,一會我就能出去,看清這里是什么地方了吧。”
貓禾這樣想著,果不其然,隨著轟隆的一聲巨響,貓禾顛簸了一下,而后從箱子里出來了出來之后,貓禾立馬的驚了起來。
“這是,格斗場!”
看著一個個在廠里戰(zhàn)斗的人,貓禾不僅嚇了一跳,這格斗場不單單是格斗場,而是獻上生命的生死格斗場。
“各位,停一停!”
一道聲音傳來,本是喧鬧的格斗場瞬間安靜下來,貓禾也屏氣似的認真聽著。
“或許,這里能為我解釋一番?!必埡贪蛋档南胫?。
“這次,我們的老板,為了我們的狂歡典禮,特此給我們找了寶物,甚至還有一個奴隸珠,里面是一個強大的怪物,現(xiàn)在離狂歡典禮還有一天的時間,請各位好好的休息一番,然后請大家開始徹底的狂歡吧!”
呼呼,噢,耶,吼吼!
一聲聲的歡呼聲響徹了整個格斗場,歡呼過后,里面的人不知按了什么按鈕,便全都不見了。
貓禾看到這一幕不僅睜大了眼睛,而那個聲音的主人卻顯現(xiàn)出來。
穿個難看的綠色斗篷,臟兮兮,亂哄哄的頭發(fā),臉上全是痘痘的痕跡。
嘔。這是得有多丑!
而那聲音的主人還不自知,直接跑到拒他說的寶物面前。
只見他伸出雙手,雙手泛起黑色的光芒,寶物被放置到離格斗場最近的一個臺子上。
而貓禾則是慶幸,他那雙臟兮兮的手沒有觸碰到它,只是貓禾開心的太早了。
綠袍人散去了異能,直接捧著藍色珠子看了起來。
“這奴隸珠是不錯,聽說還是裝的元帥的伴生獸,不過老板說要等元帥來,只是,元帥真的會來么?”
綠袍人自言自語的說著話,而這話也給了貓禾一定的沖擊。
“難道說,這是給沐承下的套?!”
貓禾開始掙扎起來,只是這藍色珠子也不知什么材料做的,越掙扎,纏伏的越緊。
慢慢的,貓禾沒有了力氣去掙扎,并漸漸的睡了過去。
綠袍人觀察了一會,便把貓禾放置到其他寶物的最上面。
沐承這邊一直追隨著,來到了鋪子里,沐承一進到鋪子就皺起眉頭,這里,空蕩蕩的,什么都沒有。
正當沐承想出去轉(zhuǎn)的時候,大門卻打不開。沐承上去拍打了一下,大門還是沒做任何反應(yīng)。
沐承沉思著便試探著向前走去,果然,這是個折疊空間。
當沐承向里面走去時,沙晗出現(xiàn)在屋子的前面。
“呵,看來,是時候?qū)嵤┯媱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