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大家都到齊了,就請相互介紹熟悉一下!”
蘇敏雙手“啪啪”拍了兩下說道,她的聲音清脆又富有感染力。
隨著她率先自我介紹和其他人的一一介紹,這個六人特殊刑偵小組的其他人員的一些基本信息,很快清晰地浮現(xiàn)在辰雨的腦海中:
副組長,蘇敏,25歲,年輕貌美的側寫師。相別七年,她仍然保持著那股不服輸與鉆研的干勁,這樣的她更加有魅力。然而,她的自我介紹最后一句話:“多說一句,為了給我四歲女兒做個好榜樣,我們盡量不熬夜加班!”
這句話讓辰雨心里一陣酸痛,但他沒有多想,強行把注意力放在了其他人的自我介紹上。
趙小強,28歲,電腦網(wǎng)絡天才。他擁有深厚的計算機科學背景,擅長破解密碼、追蹤網(wǎng)絡線索,并能迅速構建復雜的數(shù)據(jù)庫系統(tǒng),為小組提供強大的技術支持。他性格內向而沉穩(wěn),常常在關鍵時刻給出意想不到的解決方案。
余震,26歲,蘇敏的老搭檔。他曾經(jīng)兼職過外賣員,但因對正義的執(zhí)著和對蘇敏的深深仰慕,毅然決然地加入了特殊小組。他不僅精通格斗與槍法,而且觀察力敏銳,總能在行動上為隊友提供有力的支援。盡管蘇敏對他的追求保持著一定的距離,但他從未放棄,他的坦誠和堅韌贏得了小組其他成員的尊敬。
金師傅,50歲,老警員,擔任特殊小組的后勤與車輛司機、維護等工作。他是小組中的“老黃?!?。他擁有豐富的警務經(jīng)驗和精湛的駕駛技術,無論多么復雜的路況都能應對自如。此外,他還負責小組的后勤保障工作,從車輛維護到裝備采購,都離不開他的精心安排。金師傅為人和藹可親,總是能給予年輕隊員溫暖的關懷和耐心的指導。
樂意,24歲,城南警局的女警,一個身材嬌小卻干勁十足的女漢子。她以“神槍”之名在警界聞名遐邇,盡管這個綽號在當今社會已經(jīng)不太時尚,但她的射擊技藝卻無人能敵。
她熱愛射擊,對每一次射擊都充滿熱情和專注。在射擊場上,她仿佛變了一個人,變得冷靜、果斷、無所畏懼。她的射擊技藝不僅讓她在警界嶄露頭角,更讓她成為了同事們心中的女神和榜樣。
然而,樂意并不是一個只有技能沒有情感的人。她也有自己的煩惱和困擾,比如程伯的侄子張小勇。兩人青梅竹馬,但樂意對張小勇并沒有男女之情。程伯的“侄媳婦”玩笑讓樂意既尷尬又無奈,她只能用自己的方式去應對這種尷尬的局面。
樂意是一個充滿活力和熱情的人,她不僅在工作中表現(xiàn)出色,在生活中也同樣如此。她喜歡吃早餐,喜歡呼吸新鮮的空氣,喜歡享受生活的每一個瞬間。盡管每天都有早讀和早會的煩惱,但她總能以積極的態(tài)度去面對,用微笑和堅韌去迎接新的一天……
就在這時,蘇敏那清脆有力的聲音打斷了辰雨的思緒:
“趙小強,你繼續(xù)試著從技術上恢復樊濤電腦上被刪除的文件與數(shù)據(jù),這對我們來說至關重要。”趙小強聞言,點了點頭,眼神中閃爍著專注的光芒,迅速投入到工作中。
“余震,隨我一起,走一趟Tserangel Autos (TSA)公司,我們需要拿取竇達華車禍前后的車載數(shù)據(jù),這將是解開謎團的關鍵?!碧K敏接著說道,語氣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決斷。余震聞言,立刻站起身來,整理了一下裝備,準備隨蘇敏出發(fā)。
“樂意,你繼續(xù)到楓葉園小區(qū)走訪,深入挖掘《肖琳琳墜樓案》的線索。記住,每一個細節(jié)都可能成為破案的關鍵?!碧K敏對樂意吩咐道。樂意聞言,眼中閃過一絲堅毅,她深知自己肩負的責任,立刻轉身離開,準備投入到緊張的工作中。
“辰雨,你在家留守,熟悉、整理與分析我們當下手頭上的疑似‘過勞猝死’與‘夢游墜樓’兩案的所有案卷。你的細致和敏銳是我們不可或缺的,希望你能從中發(fā)現(xiàn)新的線索?!碧K敏最后對辰雨說道。辰雨聞言,心中一凜,他深知自己的任務同樣艱巨,立刻點頭應允。
說完,蘇敏喊上金師傅,兩人匆匆離開了南城警局,留下一室忙碌的同事們,各自投入到緊張而有序的工作中。辰雨則坐在辦公桌前,深吸一口氣,開始埋頭于堆積如山的案卷中,他的心中充滿了決心和信念,他相信,只要大家齊心協(xié)力,一定能夠揭開真相,讓正義得到伸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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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y城,一座矗立于未來世界東方的超級都市,憑借其無與倫比的科技成就、錯綜復雜的數(shù)字網(wǎng)絡以及獨樹一幟的文化氣息而享譽四方。這里既是創(chuàng)意與夢想的溫床,也是陰謀與秘密交織的深淵。在這片土地上,每個人都在不懈追尋,無論是生命真諦的解答,還是未來道路的指引。
夜幕低垂,繁星點點,與城中璀璨的燈火交相輝映,編織出一幅夢幻般的畫卷。
程小勇,萊城南中心大廈A座的安保隊長,帶著一絲疲憊、幾分困倦以及微醺的醉意,緩緩推開了位于紫悅小區(qū)10棟405室的家門,那是他暫時的避風港。
然而,門扉輕啟的瞬間,一只色彩斑斕的布拖鞋如離弦之箭般迎面飛來。他本能地伸手一探,輕松地將拖鞋接在掌心,隨后輕輕丟至門后。
“昨晚你死哪兒去了?是不是又去當那個舔狗了!”身著誘人睡衣的喬麗娜,一邊怒斥,一邊彎腰拾起另一只拖鞋,全然不顧自己的曼妙身姿若隱若現(xiàn)。拖鞋再次如炮彈般向程小勇襲來。
這一次,他依舊穩(wěn)穩(wěn)接住,隨手將其丟在一旁:“你能不能別鬧了?我現(xiàn)在又累又煩!”
“怎么了?想白睡我嗎?你心里還惦記著樓下那個小妖精?多少年了,她一直吊著你,連手都不讓你摸一下。你這舔狗當?shù)每烧鎵蚍Q職的……”
“立刻給我閉嘴!我早就警告過你,不準罵她!”
“哼,我就罵,怎么著?你還想打我嗎?來啊,來啊,你打啊,你打啊……”
喬麗娜邊嚷邊撲了上來,企圖抓撓程小勇的臉龐。出于一種近乎本能的反應,他雙手緊緊握住她的腦袋用力一擰。只聽“咔嚓”一聲脆響,那是脖頸斷裂的悲鳴。緊接著,喬麗娜的身體如同失去了支撐的木偶般,軟綿綿地倒在地上,再無任何動靜。
這一刻,程小勇的酒意瞬間消散。他曾接受過一年的警校訓練,經(jīng)常練習格斗和拳擊。昨晚為了排解心中的苦悶,他更是拿仿真人作為出氣筒。然而,在酒精和怒火的雙重驅使下,他竟然一順手將喬麗娜的脖子……
完蛋了!
他猛地關上房門,鎖上鎖扣,轉身向外走去。是投案自首?還是逃之夭夭?他心中一片茫然,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