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延的心中,吃時梨的軟飯是最后的選擇,在還有的選的情況下,他是絕對不會去觸碰著個選項的。
空著肚子倒是也不影響白延入睡,和往常一樣,他睡的很早起的很早。
一大早白延就來到了山上,一只很肥的兔子正躺在他昨天設(shè)置的陷阱里面。
今天的飯,有著落了,他又把陷阱換了個地方重新弄了一下,等著可能會帶來的收獲。
白延提著兔子走下山,來到時梨家門口,不過一會的時間,一道窈窕的身影就走了過來。
白延一看這人自己沒有見過,便沒有說話。
“你就是白延?你走吧,小梨她有些不舒服。”
那人說完就轉(zhuǎn)身離去,白延一時間不知道怎么辦,就在門口打轉(zhuǎn)。
此時時梨坐在床上一臉愁容的看著窗外,少女的心事苦愁極多。
砰砰砰……
“請進。”時梨依舊看著窗外,不過干凈透徹的眼睛好像蒙上一層陰霾。
剛剛那個去門口和白延說話的人走了進來,徑直做到床上。
輕聲說道,“小妹啊,那種人不適合你的,他就是一個貧民,我覺得王子房就很不錯,他的父親是第二騎士團的團長,還有左汝白也不錯,長相英俊,還是公爵之后?!?p> “時宛,你憑什么替我做決定,我喜歡誰和你有關(guān)系嗎?”
時梨淡淡的說道,情緒并沒有太大的起伏。
時宛笑呵呵道。
“我是你姐姐,你說和我有關(guān)系嗎?”
時梨冷笑道。
“像你這樣的姐我還有三個?!?p> 時宛沒有在說話,氣的胸前一陣亂顫,留下一句,“你等大姐回來的?!比缓笾苯与x開了。
這時,時梨收回看向窗外的目光,眼角泛起淚光。
大姐在家里從來是說一不二的,她要是讓自己去嫁給一個自己不喜歡的人自己該怎么辦。
白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剛才那個人又是誰,在他認識時梨的時候,城堡里面就她一個人在,自己也沒去問過她家人的事。
白延在次來到小溪邊上,脫去兔皮,撿好木柴后卻沒有烤肉的欲望,蹲在小溪邊上,白延想到,難道自己吃軟飯這條路斷了?
想到這里,也沒了心情吃飯,望著光禿禿的山頂處,說來也怪這山就像是一個中年男人地中海發(fā)型一樣,中間不長樹。
…………
到了晚上,時梨家中一片慌亂,仆人們都在收拾東西裝上馬車,時宛正站在時梨的身后。
“大姐來消息了,讓我們連夜搬離這里,?;驀拇蟛筷犚呀?jīng)攻破我國的邊關(guān),正在向著這邊前進。”
時梨心中悸動,打破窗戶縱身跳下,就要去告訴白延這個消息。
來到白延家中,白延并不在家,此時的白延還坐在小溪邊上發(fā)呆那。
見白延不在家中,時梨心中更加焦急,于是想到他可能在山上,轉(zhuǎn)身就要去往山上。
一轉(zhuǎn)身時宛正站在她的身后。
就要繞路離開,被時宛伸手攔住。
“那小子到底是哪里吸引你了…算了…別去找他了,給他留封信吧?!睍r宛看著月亮說道?!皶r間已經(jīng)來不及了?!?p> 留下一封信之后,時家人去樓空,一行馬車隊伍浩浩蕩蕩的前往國都。
白延躺在河邊,依舊對不起精神,一只手舉起,一只手放在后腦,五指緩慢的張開,有縷縷月光漏了進來。
一天沒吃飯的他絲毫沒有感覺到餓,收拾好的兔子也回饋給了大自然,走在回家的路上,遠遠向著時梨家城堡看過去,漆黑一片。
白延心知不妙,平常這個時間,時梨家的燈還是點著的,于是快步跑回家中。
并沒有什么異樣,打開房門,一封信就安安靜靜的躺在床上,難道是時梨來過了?白延心想。
白延彎腰拿起信封徑直向著門外走去,家中沒有燈,只能在月光下看,蹲在自家小院的圍欄邊上。
信封上寫著,白延啟。
打開信封,確實是時梨寫給自己。
她說讓自己去往國都,她在哪里等著自己,還說,?;驀拇蟛筷牽靵砹俗屗欢ㄒ炫?。
白延看了看四周,心下茫然,“國都在那里啊?!?p> 好在時梨離開的時候她們的車隊,留下了車轍。
跟著車轍應(yīng)該就能找到她吧。
他也沒有什么東西可以收拾,直接沿著車轍開始上路,畢竟不知道什么時候海或國的部隊就到了。
走了一夜,太陽在天空邊際出現(xiàn),白延搞了一夜的路,餓的頭暈眼花。
走到路旁的大樹下休息,沒一會,一隊馬車急急忙忙的駛過,看來也是得到消息的。
在前面同樣國都的路上有一個車隊里時梨時不時的回頭看看。
時宛實在是受不了了,說道。
“那小子給你灌什么迷魂湯了,你不累嗎?”
時梨沒有理會時宛,依舊我行我素,只不過臉上的愁容越積越多。
“小姐,前面還有一個小時的車程就到化城了,要不要到那里歇歇腳?”
駕車的車夫一邊駕車一邊回頭說道。
時宛聞言皺起了眉頭。
時梨立馬說道。
“好,就如那里歇歇腳,大家都修整一下”
時宛本來要出言阻止的,可是時梨已經(jīng)說出來了,她也不會駁自己家人的面子。
一行車隊就這樣來到了化城,修整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就繼續(xù)上路。
白延在河邊抓了一條魚,簡單的補充能量之后也是繼續(xù)上路,累了就在樹下休息,餓了就想辦法去抓魚抓兔子。
本來他還還想去化緣的可是一路上跟本就沒見到什么人家,他也不敢脫離車撤太遠,到時候找不到路的代價可有點大。
不過這幾天他注意到,路上的馬車多了起來。
以前差不多一天這條路上也就一兩個車隊,現(xiàn)在增加到十個左右了。
“不知道還有多久才能到國都啊?!?p> 白延在河邊捧起河水洗了把臉,漱了漱口。
拿著一根一端削尖的木棍,眼睛死死的盯著河面,這里不是小溪,水深且混,魚不太好抓。
可是白延沒得選,只能抓魚吃,這些日子里,自己身上的調(diào)料用完了,烤的魚也總是有一股腥味。
此時時梨她們一路上走走停停,已經(jīng)到國都了,一個面目威嚴的女子站在城墻上。
時梨低下了頭,不敢和那個女人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