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本公主住你這了
蒙越對小七自然也不陌生,瞧見她神色匆匆,再加上剛剛他們?nèi)酥g的談話。
蒙越本能的認(rèn)為小七是提前來給嬴元曼通風(fēng)報信,讓他們提前溜的。
“完了,完了完了,一切都完了……”
蒙越的心里承受能力似乎極其有限,在王辰還沒搞清楚狀況的神色中,直接因為情緒的起伏激動而當(dāng)場去世,哦不……
是當(dāng)場暈了過去!
“咦?蒙公子怎么了?”瞧見暈過去的蒙越,小七有些疑惑。
“別管他,快說說,發(fā)生什么事了?”嬴元曼連忙問道。
“是這樣……”說話之間,小七的臉上洋溢出了一絲笑容,那圓圓的大眼睛,那小可愛的臉蛋兒……
看的王辰眼睛都直了。
他畢竟也是男人,對這種可愛的東西好像沒有太大的抵抗力。
“陛下昨晚連夜召集了后宮所有人,然后公主你猜怎么著?”
“他要干嘛,他……他該不會獸性大發(fā)……”
嬴元曼皺了皺眉,反正從嬴政這里,她都聽不到什么愉快的消息。
“公主你錯啦,陛下啊,遣散了他的后宮團(tuán),只留下了一些自愿留在宮內(nèi),而且還是誕生過皇子的妃子?!?p> “什……什么?!”
嬴元曼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還在吧唧吧唧吃飯的王辰同樣是再度抬頭目瞪口呆的看著小七。
嬴政竟然遣散了后宮團(tuán),這聽起來怎么像是一則假消息呢?
但對方既然轉(zhuǎn)成從宮內(nèi)趕來,應(yīng)該不是隨口胡說吧。
“不僅如此,陛下更是為那些死去的妃子專門立下墓碑來紀(jì)念他們呢?!?p> 小七那充滿感染力的笑容聽的嬴元曼心神蕩漾,連她都不敢相信這一切是真的,可小七是絕對不會騙她的。
“公主,我就說,陛下真的變了,你看看他實施的那些政策,再看看昨晚的決定?!?p> “噢?陛下都實施了些什么政策?。俊蓖醭絾柕?。
“衛(wèi)公大人,您竟然不知道?”小七一臉疑惑。
“沒人給我提過啊?!蓖醭揭荒樏杀?。
“是這樣的,陛下他減免大秦國三年賦稅、停止修建長城、停止修建阿房宮……”
當(dāng)小七把一系列措施說完之后,王辰已然在原地呆滯的半天說不出話來。
【這……】
【什么情況?】
【怎么和歷史走向不太一樣???】
【難道我學(xué)的是個假歷史?】
【再說,你怎么能免三年賦稅呢,免個一年半年的就差不多了。】
【好家伙,一下三年,其它開支從哪來了,你國庫很快就會被搬空啊】
【還有,阿房宮那些啥的確是沒啥用,但長城有用啊】
【匈奴騎兵多特么的猛,起碼你得把未建成的缺口補(bǔ)上啊】
【你這要停工了,匈奴鐵定會找機(jī)會再度南下??!】
【算了……】
【這事兒我也管不著,你一國之主的決定,哪能聽進(jìn)去我的想法呢】
【反正大秦也沒幾年了,怎么個做法最后都是玩兒完】
【現(xiàn)在看來歷史記載應(yīng)該有誤差,大秦的滅亡和嬴政最后的一些政策有關(guān)】
“文衛(wèi)公,你是不是也覺得陛下變得開明了?”小七忍不住問道。
“嗯,是的!”王辰十分肯定的點了點頭。
小七開心的一笑,隨后道,“公主,那沒什么事我就先走了,你要是……”
“先等等再走……”
“嗯?公主還有何吩咐?”
“我暫時要在文衛(wèi)府住一段時間,正好你也留下吧!”
“噗……”
王辰一口湯直接噴了一碗,他抬頭不可思議的看著嬴元曼。
“公主,你……你剛剛說了個啥?!”
“我說,我要在你這住一段時間?!?p> 王辰直接懵了,這嬴元曼在打什么鬼主意。
瞧著王辰這表情,嬴元曼冷冷道,“怎么,你是嫌棄本公主咯,不樂意本公主住在你這里了?”
“不……不是,我不是這意思……”王辰只覺自己的腦殼疼,生疼!
【你的公主府那不比這文衛(wèi)府豪華?】
【那伺候你的人不比這里更專業(yè)?】
【咱剛認(rèn)識才兩天時間,你也不怕別人說閑話?】
心里雖然這么想,但王辰嘴里卻說道:“公主啊,這只怕不太合適啊,咱這年紀(jì)輕輕孤男寡女的,傳出去會影響公主名聲的。”
“名聲?你看本公主是在乎名聲的人嗎?”
“這……這個……”
瞧王辰一幅為難的樣子,嬴元曼便接著道,“不住你這里也行,你把你府上的這一套設(shè)施設(shè)備,原封不動在公主府弄一套?!?p> 【我特么……】
【你當(dāng)我的積分是大風(fēng)刮來的么】
【這一套下來,沒個幾千積分能行?】
【算了算了,算我王辰倒霉,住就住吧,反正文衛(wèi)府也大的很】
【你都不在乎別人怎么看,我特么一男的有啥害怕的】
“公主能住在文衛(wèi)府,實在是我的榮幸。”
“這還差不多……”
小七其實也想說這是不是不太合適,不過嬴元曼決定的事情沒人能更改,所以小七沒有多說什么。
“這……這是哪里,是……陰曹地府么?”
蒙越悠悠轉(zhuǎn)醒,看了看四周,迷迷糊糊的他看來的確是被嚇怕了。
“蒙越,你個大老爺們兒,怎跟個娘們兒一樣,你爹蒙毅也從未像你這般貪生怕死吧。”嬴元曼的聲音傳來,蒙越連忙站起來。
“公主教訓(xùn)的是,只是……”
蒙越嘆了口氣,“我是怕酒后胡言亂語,我自己出事到不要緊,但若因此而連累到家人……”
“行了行了,已經(jīng)沒事了,我爹沒把你說的當(dāng)回事。”
嬴元曼當(dāng)即把小七帶來的消息大概給蒙越說了一下,他心里的那塊石頭這才徹底放了下來。
隨后嬴元曼再度看向王辰,“飯吃飽了,也休息好了,這下總該造紙了吧。”
“公主,你不是不在乎這大秦天下么,怎么又催著我造紙呢?”王辰忍不住問道。
“那是兩碼事,他把這事兒交給我,沒合他心意又叨叨個不停,麻煩的不行。”
語氣雖然冰冷,不過還是能看到嬴元曼對嬴政態(tài)度上的一些微妙轉(zhuǎn)變。
畢竟嬴政采取的這一系列措施的確是別人感受到了他的改變。
“造紙之事不急于一時,沒有良好的精力,這事兒是不好辦成的?!蓖醭侥艘话炎祀S意的說道。
沒有良好的精力?
都特么的快睡了一天一夜,你居然說沒精力?
“我有一門可以鍛煉二位思維能力的法門,此法門若是二位能夠熟之,造紙術(shù)必定可以手到擒來?!?p> “噢?不知是何法門?”
“二位請跟我來?!?p> 王辰帶路,嬴元曼和蒙越來到了那充滿了魔力的吊床旁邊。
嬴元曼和蒙越二人此刻有一種極度渴望的沖動。
那就是爬上吊床躺上一個下午。
不過王辰都說此事和造紙有關(guān),所以他們二人硬生生的止住了這種沖動。
只見王辰從房間里走來大大咧咧的坐下,然后把一幅撲克放到了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