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男爵與主教與爆炸藝術(求本章說)
凱奧絲帶著無聲的笑,站在街道上,手里握著懷表。房間里強大的靈性波動就已經(jīng)證明了發(fā)生了什么事,她現(xiàn)在只需要等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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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靠一把可笑的匕首,你就敢來對付我?”主教不屑地說,徒手接下了匕首的攻擊,直接被砍下了四根手指。直到這時,主教才清醒過來。他意識到自己被“狂妄”了,而且剛才愚蠢的用手來接下來那件可能是超凡物品的匕首的攻擊。
“你竟然敢對主的牧師——”主教一邊說話一邊躲過了男爵的匕首,他看似狼狽地翻滾,實際上示意教徒來幫忙,并且暗中使用了能力。
“老爺!”侍衛(wèi)發(fā)現(xiàn)了這一幕,企圖沖過來支援,一旁的教徒對他們丟出了符文。
“腐??!”幾位教徒一同用赫密斯語(既古赫密斯語)呼喊,這種語言具有超凡力量,一般用于私密性較強的禱告,如信徒對神明的。
符文融化了,一股陰冷的靈性在這個房間綻放,侍衛(wèi)們使用了超凡能力企圖阻止,但還是絕望地看著自己的血肉漸漸腐爛,蒼白的骨骼裸露在空氣中。
“蠢貨!”男爵大聲罵著死去的侍衛(wèi)們,他拿起酒杯,把暗紅色的葡萄酒灑向在場的每一個人。
“賄賂——削弱”進行實際上的或象征上的賄賂,使敵人對自己的傷害大大降低。
主教閉上了嘴,穿在耳朵上的耳釘?shù)撵`性開始爆發(fā),一道道冰霜和黑焰涌向了男爵。
“主人!”管家忘記了自己的安危,企圖用身體為他的主人阻擋攻擊,卻被男爵一腳踢開,“該死的!離我遠點!”
“......”主教露出了可惜的目光,不知何時已經(jīng)被那四根斷掉的手指黏上的管家的身體突然爆炸,腥臭的血肉落在地上甚至腐蝕出了痕跡。
“薔薇主教”的能力之一,“血肉炸彈”,“秘祈人”序列在低序列幾乎沒有除符文以外的戰(zhàn)斗力,但在中序列卻是戰(zhàn)斗力最強的幾種之一,“薔薇主教”的“血肉魔法”很詭異且強大,可以“放牧”別人靈魂的“牧羊人”更無解。通過超凡物品“隱身斗篷”藏在附近觀看戰(zhàn)斗的凱奧絲默默地在心中評價,主教和男爵都對對方的超凡能力有一定的了解,那么決定他們勝負的騎士是超凡物品和計謀。
男爵躲閃著攻擊,但還是被擊中了數(shù)次,令人驚訝的是,被擊中的部位只有淡淡的燒傷或凍傷,比起攻擊強度,這種傷勢簡直不可思議。
“暴風!”隨著赫密斯語的齊聲呼喚,無數(shù)風刃向男爵飛去。這在宗教中的解釋是“真實造物主”還有一定的過去的權柄,在神秘學上的解釋可能是“真實造物主”還“放牧”一位高序列的“水手”超凡者。
男爵咬了咬牙,同時使用了復數(shù)件的超凡物品,他的身上浮現(xiàn)出模糊、半透明的鱗片,眼神變的極其憤怒,手臂的肌肉膨脹,匕首發(fā)著危險的冷光。
他用僅存的理智把空的酒杯摔向了主教,讓主教和那張已經(jīng)被爆炸弄得殘破的桌子建立了“關聯(lián)”,現(xiàn)在只要刺擊桌子就等于刺擊主教,避開了那些麻煩的血肉魔法。
風刃敲擊在男爵的身上,撕開了幻鱗,把男爵打得發(fā)出慘叫聲,但他的匕首已經(jīng)在桌子前了。
主教在猶豫了一瞬間后開口:“此地,禁止‘關聯(lián)’?!彼冻隽藰O其痛苦的表情,耳釘上燃起的黑色火焰灼燒著他的頭顱,但他的痛苦中還帶著嘲笑。
殘破的桌子毫無疑問地破碎,男爵膨脹的肌肉重新縮了回去,他“全力一擊”加上“暴怒一擊”和“野蠻之力”的攻勢只摧毀了一張桌子,還讓他承擔了大量的攻擊,這些劣勢和被戲耍被嘲弄的感覺讓他更加憤怒,簡直想要殺死所有人,于是他轉身沖向了教徒們。
教徒們正在對手中的符文灌注靈性,只有一個人完成了這項工作,他對沖來的男爵直接使用了符文。
“墮落!”陰冷的靈性刺向男爵,他感受到了自己精神體,星靈體的污染,這是針對于精神的攻擊,男爵靠著“削弱”的效果才沒有當場失控,他獰笑著刺向那教徒。
“boom!”那位教徒即將被刺中時,爆炸了。這是已經(jīng)準備了很久的“血肉炸彈”,祭品是一位序列7的“隱修士”,與之前臨時的“血肉炸彈”完全不可以對比。即使男爵有“幻鱗”和“削弱”的雙重保護,男爵也被炸的血肉模糊。
“呵...”主教扯出一個愉悅的笑,即使他被黑炎灼燒,剛剛失去了兩根肋骨。
“咻——咻——”弩箭的撕破空氣的聲音響起,只不過這弩箭是由空氣構成的,聲音是人為模仿的。兩位教徒死在了這個房間里,穿著不對稱的燕尾服的男人從壁爐的火焰中跳出,殺死了正要施放攻擊的兩人,而門口穿滿不同樣式裝備的男人以大斧打飛了其余人,守護住了男爵。
“藥...藥...”男爵的聲音已經(jīng)不再憤怒,而有些沙啞,“武器大師”科門用眼睛迅速切換地看著教徒和主教,把藥灑在了男爵的傷口上。隨著男爵痛苦的哀嚎,傷口上出現(xiàn)了火燒一樣的痕跡,迅速愈合了。
主教抬起了手,黑炎隨著冰霜飛向主教,被“武器大師”用斧頭擋下,而那兩具尸體再次爆炸。
“!”“武器大師”終于沒有擋住攻擊,他的身體被爆炸掀翻了,不過厚厚的全身鎧甲讓他沒有受什么太大的傷。
教徒們帶著瘋狂的笑,即使同伴死亡,他們仍然在爆炸中使用了符文:“墮落!”
“武器大師”身上的火柴燃起,映出了他有些驚慌的臉,“驚喜!”“魔術師”薩斯尼大喊,他又一次從火中跳起,在那里留下了6張深黑,有些腐爛的紙人殘骸,勉強擋下了詛咒。
“武器大師”感覺第二只靴子終于落了地,用單手劍刺向一位教徒,卻沒有發(fā)現(xiàn)主教瘋狂的笑容。
他們身邊僅剩的4位教徒,全部爆炸了,這在不夠寬闊的大廳中掀起了血肉風暴,肉體不夠堅硬且用完了所有紙人的“魔術師”當場死亡,包括主教在內的三人全部受到了極大的打擊:主教把自己炸成了一灘腐爛的血肉,“武器大師”的盔甲破損,并且滿身傷痕,而剛剛愈合傷口的男爵因為沒有使用幻鱗被炸的生命垂危。
“哈...哈...”“武器大師”喘著粗氣,提起了戰(zhàn)斧“我要砍碎他...”
“不要!先治療我!”男爵用最后的力量對科門說,科門猶豫了一下,就是這個猶豫害死了他,
那攤血肉突然沖向了男爵,科門下意識地用斧頭擋住,而幾滴腐爛的血肉落在了他的頭上。
血順著傷口流入了科門的體內,科門的痛苦讓臉都扭曲了,他揮舞起了戰(zhàn)斧,但這并沒有起到任何作用。
血肉占據(jù)了科門的身體,破壞了他的大腦,科門呆滯地死去了,男爵絕望地看著已經(jīng)死亡但因為主教的存在仍然站立著的科門的尸體,使用了幾次沒有太大意義的“賄賂”,這包括“魅惑”和“狂妄”,而結果對于主教似乎沒有什么變化。
他從科門的身體中鉆了出來,恢復了正常的人型,把科門的身體做成了血肉炸彈,把炸彈丟在了男爵身上。
他遠離了男爵,帶著極具諷刺意義的笑容,在男爵哀求的目光中,用自己的血構建出了簡單的獻祭儀式。
“我!
我以我的名義。
偉大的真實造物主啊
你是創(chuàng)造一切的主
是陰影帷幕后的主宰
也是所有生靈的墮落自性
我贊美你
我懇求你收下我的祭品
懇求你接受你的虔誠羔羊的心意”
虛無的門扉并沒有出現(xiàn),這次儀式并沒有被響應,但在男爵絕望的眼神中,主教還是活祭了男爵。
“贊美造物主!”主教高呼,結束了虔誠地跪拜,重新站了起來。
“是啊...活祭...”是女性的聲音,這個聲音很好聽,很悅耳,但在這個時候,讓主教感到了恐懼,他聽到了火柴的聲音,還有重物落地的聲音,主教下意識的摸出了符文,想要對那個女人使用。
凱奧絲把“紫色梔子花”戒指對準了主教,主教頓時感覺眼前蒙上了一層厚厚的玻璃,行為變得緩慢,連思想都開始緩慢。
“這是...什么...超凡者...居...然...能......夠...........控..........制................”
已經(jīng)被丟在主教背后的炸藥包上面的引線已經(jīng)被點燃,凱奧絲計算著時間,停止了戒指的功能,把“幸運懷表”的刻度調到了零,隨時準備使用“翠綠袖釘”。
比任何一次血肉炸彈都要響亮的爆炸聲響起了,非常非常幸運的,凱奧絲理論上應該受到的沖擊被主教臨死前最后一刻的掙扎抵消了極大部分,凱奧斯甚至可以靠“獵人”的體質直接扛下來。
主教死了,超凡特性正在析出。
凱奧絲笑了,用靈性之墻收容了超凡物品們,重新披上了斗篷,悄悄地走了。
凱奧絲的“火法師”魔藥已經(jīng)消化了,甚至還提前消化了部分“陰謀家”魔藥。
她離開了這里,就像她來的時候一樣難以察覺。
......只留下一件完全被破壞的房子。
孫小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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