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奧馬爾之死的消息傳遍了全國,讓所有人都大為驚恐,到了現(xiàn)場的時候,只剩下了一具沒有頭顱的尸體,還有一具被砍了半截的紅石。
在現(xiàn)場,幾名警察正在對案發(fā)地點進行調(diào)查。
“外面的傷亡計算得如何了?”
“外邊的守衛(wèi)基本無生命體征,死掉的人大約27人,加上這里的3人,正好有30人?!币慌缘难簿瘜懼P記,將自己得到的數(shù)據(jù)報告給他的上司。
“嗯,奧馬爾的死亡,必定會引起甘比諾家族的震怒,紅石和銀狼可能只是讓我們失去飯碗,但奧馬爾有可能讓我們失去性命?!?p> “長官,恕我冒犯:之前在我們這里被暗殺的官員多得數(shù)不清,一個檢察官,為什么會引得我們要殺頭的命呢?”
“因為他是甘比諾家族的人,而且還是核心人物之一!他掌握著許多政府核心的機密線索,現(xiàn)在他死了,腦袋也被人帶走了,萬一他的核心機密被人知曉了,我們的秘密武器的設(shè)計圖就會完全知曉,這次的后果是我們無法承擔(dān),死亡只是最輕松的方法,懂嗎?”就在這時的警長,仿佛忍不下這口氣,拽起警察的衣領(lǐng),大聲斥責(zé)道。
“明白了,長官,那長官,這件事我們要封城處理嗎?”
“當然要!通知各級部門,無論是城區(qū)還是貧民窟那里給我封鎖留住,不要讓一只老鼠溜出去,要讓布斯格勒變成一座孤城,無處可去!”
“可是,長官我們的權(quán)限顯然做不到這些啊?!?p> “因為這是上級下達的命令,要想保住性命就快點去行動,想辦法平息掉內(nèi)部的叛軍勢力!決不能讓他們有機會占領(lǐng)這里!”說完,長官還拿出了一份指令狀,上面留下的筆跡,正是他們上級司法院的院長納瓦斯的親筆命令,這讓在場的警察見到其親筆,也是直接挺胸抬頭敬禮做出回應(yīng)。
“還愣著干什么?趕緊行動啊?。?!”長官見他們愣在原地不動,大聲一喝,嚇得眾人手忙腳亂,急忙離開了現(xiàn)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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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戰(zhàn)斗,就是處理之前作亂的一些叛亂分子,至于革命委員會,死亡的第二天他們就知道了奧馬爾死亡的消息,除了一些重物無法離開以外,帶著連夜離開了布斯格勒。
“真的不知道我們還得流浪多少次,也許這會是最后一次了?”望著身后跟隨的難民,關(guān)義勇憂愁地嘆了口氣道。
“我們還有安定的地方,接下來的要去的城市,似乎還不錯唉,離尤斯羅斯較遠,而且還不會受到邊境的摩擦破壞?!本S亞拿著地圖,指了指上面的城市坐標,那里是一座湖邊大城市——凱德薩。
“那座城市怎么樣?”
“資源比較貧瘠,但是距離尤斯羅斯的位置非常偏僻,京城的影響力不高,或許這是我們最后一次流浪的地方,我們將從那里開始我們新的征程。”
“那么,布斯格勒,我們會回來嗎?”
“當然會回來,為了解放,也為了消滅壓迫?!本S亞微笑著直言道,帶著自己的行李,跟著隊伍大踏步地前進。
革命委員會雖然已經(jīng)撤離了,但依然留下了情報科的人在那里暗中行動,保留下了一顆革命的火種。
失地存人,人地皆得;存地失人,人地皆失。這是他們透過血的實踐得到的道理,哪怕再怎么無情也得離開這座罪惡之城。(麥卡斯城:?)
至于留在城內(nèi)的革命戰(zhàn)士,有一部分選擇隱沒了起來,伺機潛伏開來,開啟了地下情報工作。憤怒的衛(wèi)兵們找不到發(fā)泄口,便找了幾個圍觀的群眾來泄憤和完成職責(zé),處決掉了無辜的民眾。
這一點讓關(guān)義勇非常憤怒,但隨之就冷靜了下來,總部早就知道會有這么一天,原本的計劃也的確是要把布斯格勒變?yōu)楦鶕?jù)地,但沒想到布斯格勒鬧出了那么大的亂子,打亂了總部原本的所有計劃。
而且奧馬爾的死亡,加劇了這方面的導(dǎo)火索。布斯格勒的市長宣布全城戒嚴,同時封鎖所有出路口,絕對不會讓任何人離開這里。
但革命委員會已經(jīng)預(yù)料了這種可能,所以在爆發(fā)內(nèi)亂的時候就已經(jīng)帶人收拾好了,現(xiàn)在正在往凱德薩的方向出發(fā)。
物資較為簡樸,除了基本的面包和水以外,還有著剩余的零錢留在士兵們的身上保證他們的自由時間。
此時的他們正在一處荒地上行軍,這里的一切都是干枯又荒涼,體質(zhì)弱的難民根本承受不住,就直接攤倒下去。
一些戰(zhàn)士將身上的資源留給了難民,他們覺得身強體壯,不需要這些,要將這些物資留給更需要的人才對。
有些難民選擇了接受,但有些難民直接了當?shù)木芙^,態(tài)度堅硬,道:“你們這些年輕人比我們更有用,我們能跟著已經(jīng)算是幸事了,在用你們的東西就實在太過了?!?p> 但部分戰(zhàn)士依然要求他們收下,保護民眾的生命安全是他們的責(zé)任和義務(wù),就算他們死了也要保證難民們能挺過來。
維亞還在偵查附近的情況以后,卻發(fā)現(xiàn)了一件怪事:領(lǐng)袖幾乎沒有帶著向天圣一起來,他是已經(jīng)知道向天圣干得事情了嗎?
但很快,他就想到了一種可怕的猜測:會不會,有沒有一種可能,向天圣的一切做法,都是在領(lǐng)袖默許下進行的呢?
想到了這個猜測,但隨之將其否定了。
不可能的!這種事情如果能默許的話,那么他們之前所做的事情都有可能會背叛。
但是向天圣必須要處理掉,剩下大的金屬幫,還有柳葉和凝華都得讓他們解決掉。但這些又十分困難,除了抓到的那三個重點俘虜以外,等等,俘虜?
維亞想到了不太好的注意,或許可以試一試,讓他們幾個去反殺掉禍斗這個方法雖然有些愚笨,但可以測試一下禍斗的實力底細,讓其明白到底如何對付這樣的家伙來。
而在后方的隊伍中,維亞卻察覺到了一絲異常,這一次穿過大荒野,會有非戰(zhàn)斗減員是很正常的,但是為什么會鬧出大規(guī)模的爭吵聲呢?
維亞回頭望去,就見到了關(guān)義勇已經(jīng)再調(diào)節(jié)雙方的關(guān)系,原來來了一伙當?shù)赝练?,過來看到隊伍那么大,要打家劫舍,關(guān)義勇帶著新兵上前阻攔,發(fā)生了沖突。
維亞見此,也趕緊過去瞧瞧,卻發(fā)現(xiàn)了來了一個不同尋常的人出來。
來的人,并非是政府官員,而是一個沒見過的男子。但維亞透過他的眼神就看出了對方是禍斗的替身。
男子看到了維亞,指著維亞,質(zhì)問道:“我的人呢?”
“沒見過,不知道?!?p> “呵,維亞,不要給我裝傻,我問你我的人呢?”
“你的人我沒見過,這里是荒野,你的人估計已經(jīng)死在這里?!?p> “很好,很好,維亞,我倒要看看你是真傻還是裝傻?!蹦腥死湫σ宦暎腿幌蛑S亞沖來,一堆鋼爪附著在手上,招呼維亞而去。
唉,沒想到這么快就碰到了禍斗,不知道他的這具傀儡到底強不強,維亞嘆了口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