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夕既然想到了,那么就直接開干。
第二天,白夕將計劃跟天問和林幽解釋了一遍。
二人也不是傻子,都聽得明明白白。
三人分頭行動,毫不拖泥帶水。
先是白夕出去浪,吸引守衛(wèi)官兵的注意力。
但也不能里的太近了。
不然到什么絕對飛不過天龍境大能。
總得保持一定的距離。
進入地牢的入口只有一個,而且重兵把守。
要想進去,這些人必須全部擊倒。
所以白夕選擇正面去吸引,希望將入口的守衛(wèi)官兵引走。
白夕無影步出現(xiàn)在這些官兵不遠處,看著官兵。
然而這幫官兵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看著白夕在他們前面瞎蹦跶。
白夕有些尷尬。
“對面的大塊頭!來追我?。 ?p> 白夕反過身拍拍屁股,瘋狂挑釁這些官兵。
可這幫人卻依舊無動于衷。
白夕內(nèi)心深處想道:“這幫人是木頭嗎?
不行!必須來個狠的!”
白夕靠得更近了,來到官兵不到幾步的距離。
這時候如果列陣在東南二角的天龍境高手要抓白夕,白夕是來不及躲閃的。
白夕很大膽,沒有絲毫顧慮的踏進這必死的危險區(qū)。
這依舊沒有任何一個官兵出手!
白夕能感覺到這些人都是有生機的,并不是死人,更不是被控尸術(shù)操縱的人。
而是他們確確實實無視了白夕!
白夕來到一位女性官兵前。
突然!
女官兵終于有了動作!
嚇得白夕立馬無影步后退幾步,可女官兵并不是攻擊白夕!
而是單純的遮擋雙眼!
白夕發(fā)現(xiàn)對方?jīng)]有攻擊自己的意思,更加無法無天了!
又來到女官兵面前,公然對著身前的女官兵撒起了尿!
尿液滋得很高,射的女官兵滿臉的是~
頓時,女官兵渾身上下黏黏糊糊的。
“我便是逍遙門的門主白夕!今天我是來劫獄的!
識相的話趕緊幫我把我的門主就放出來,
不然!我就讓你們每一個人都一身尿騷味!”
白夕大聲喊道,結(jié)果沒有一個人動身。
就連那位女官兵也是強忍著。
白夕能看出來這些官兵早就想抽自己了,不過是有什么忌憚,沒敢動手。
一直在憋著自己罷了。
既然如此有什么限制著他們不能動,那白夕就肆意妄為起來了。
竟然想用撒尿辱人這種下三濫的手段逼迫這些官兵放人。
這怎么可能?
不出所料,這些官兵非但沒有放人,還一副兇神惡煞表情,看傻子的眼神看著白夕。
這時,列陣在東的一位天龍境大能神識傳音給列陣在南的天龍境大能。
“老鐵,我好想抽這小子啊!
他就是逍遙門的門主!
他沒有天龍境,我們這個距離完全可以抓住他!
到時候上交陛下可是大賞??!”
“老表!你以為我鐵坂邵不想抽他嗎?!
可惜天尊有令??!在他們回來之前,除非有人踏入地牢一步。
不然我們都不能主動出手,更不能追出去?!?p> 列陣在南的天龍境高手用神識傳音回話道。
“媽的!我表孜什么時候受過這種氣!
軍書十二卷,卷卷有爺名!
今天卻在這受一個乳臭未干的毛頭小子的氣!
我老了!但不代表我廢了!我沒有脾氣了!”
“你別沖動,再忍忍!等這小子踏入地牢!
到時候怎么揍他都沒事!”
“好!老夫一定要切了!
倆人全程都是用的神識傳音,白夕根本聽不到他們的對話。
更不知曉他們的憤怒。
可白夕卻一直沒有進入地牢。
白夕也不傻,當著守衛(wèi)官兵的面進地牢他們不可能不動手。
不動手的話派這些人來干嘛?欣賞山景嘛?
白夕就這樣在地牢附近盤旋著。
天問和林幽在遠處的樹上盯著這邊。
倆人無一不在震驚。
這他媽怎么回事?
如果高手不追出去,他們之間的計劃全部被打亂了。
白夕雖然不敢進入地牢,但他敢在門口羞辱每一個人。
當然,他不敢動手攻擊官兵。
如果官兵狗急跳墻,白夕就死定了。
不過他可以接機狠狠羞辱官兵。
白夕來到一處稍微安全的距離。
這個距離如果天龍境要追他,他也有扭轉(zhuǎn)乾坤的余地。
至少不會被秒殺。
極夜劍的煞氣已經(jīng)一滴都沒有了。
現(xiàn)在的他對上天龍境只有一個下場。
死!
“各位~我告訴你們一件天大的事情~
這件事情絕對會改變你們對列陣東南的倆位天龍境的認識。
我把話撂到這里,如果沒有改變你們對他二人的認知,我當場把這柄仙品劍器吃掉!”
白夕指著手中的極夜劍笑道。
他的笑容依舊是如此的猥瑣。
白夕從乾坤袋中翻了半天,終于翻出一張桌子,一張椅子以及一把扇子。
白夕攤好桌椅,打開扇子,開始將故事徐徐道來。
那倆位天龍境也有了興趣,他們尋思著自己有什么黑歷史不成?
這一路來自己行的端做的正,從位做歸什么黑心之事。
但接下來倆人都懵了!
這尼瑪自己確實是沒有黑歷史!但他媽白夕瞎編黑歷史??!
這地牢來的守衛(wèi)官兵都是臨時分配來的,人人之間的相處時間都不長。
所以不管怎么編,也沒有人能替別人洗白。
不過,這里有那么倆人并非剛認識。
那便是列陣東南的天龍境。
白夕又從乾坤袋中掏出一爪瓜子,一邊嗑瓜子一邊扇扇子。
然后說起來倆位天龍境的故事。
當然,故事肯定是編的,因為白夕壓根就不認識他們。
但那些官兵不知道白夕是編的啊,雖然大部分都是當個樂子,但也有少部分信以為真。
因為他們覺得白夕是逍遙門的門主,信息渠道多很正常。
白夕編的故事其實很簡單,但卻很侮辱人。
白夕說他某一年的冬天前去鐵坂邵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