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冷意涌了出來。
花卿池另一只手,徒然在沒人注意時,反手將一根冰質(zhì)針彈進林業(yè)那耳朵里。
那冰質(zhì)的針是被一位神秘的造器大師煉制而成。
冰質(zhì)針簡稱冰針。
那針很特殊,只有穿進肉里才會融化,并且煉制它時可以放置任意藥物加大它的作用,極大地加強了用針為武器的武者的殺傷力。
后又經(jīng)改進,使得它在使用時也可以加入或抹上任何藥物。
最大的功效不是它能加入各種藥來增強殺傷力,而是那針可以殺人于無形,不論加入什么藥都被那特質(zhì)材料融入體內(nèi)無法查出其中的藥材以及傷人的證據(jù)。
也是花卿池最為喜歡用的一種針。
那林業(yè)的腦袋突然晃動了一下,隨著,他便感到耳朵有些不適,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耳朵。
不到兩秒……
整個人就開始顯得昏昏沉沉的。
那花卿池看了他兩眼,喃喃道:“喂,你干嘛啊,別給我在這兒睡啊,我可不想伺候你們這些大爺,按規(guī)矩講,你們都該給我些銀兩,犒勞犒勞本公子。”
話落,那林杰也看了看林業(yè)的狀態(tài),“喂,怎么玩著玩著就困了?”
林業(yè)迷迷糊糊地站了起來,“走了,今天就玩到這里,突然沒興趣了想睡覺了。”
想來這兒的是他林業(yè),而他林杰沒玩夠就提出要走的也是他林業(yè)。
林杰皺了皺眉,顯然還沒盡興,隨即開口道:“你先走吧,我還是很好奇這位……如何救得了二哥的。”
那林業(yè)也沒管林杰了,他太困了,困的整個人一不注意都能癱軟在地上,而且困意來得非常猛烈,讓他感覺像是十年沒睡過好覺了一般。
他拖著身體,急促地往外走著。
林瀟看著林業(yè)這副樣子顯得有些莫名其妙,林杰也一臉莫名地看著他走向門外。
兩人收回目光。
林業(yè)抬腳邁出門檻的時候,花卿池又一次將那冰針打進他那小腿里。
他一開始感覺小腿像是抽筋了一般,有點刺痛的感覺。
一瞬過后又感覺小腿沉重無比,腳抬到一半,絆著那門的檻,愣是一個不留神,“砰”的一下,摔了個狗吃屎。
整個人更加暈了。
他的鼻子著地,那紅色的液體從兩孔間緩緩流出,讓他看上去顯得異常血腥而奇葩。
林瀟和林杰兩人聞聲,皆看了過去,看得兩人臉龐微挑。
他們都覺得這個場景異常地辣眼睛。
關(guān)鍵他們沒見過林業(yè)這么丟臉過……一般都是他囂張跋扈的樣子,欺負別人欺負的一臉猥瑣。
還真沒見過他有這般辣眼睛的場面,這可得讓在場的兩人好好欣賞一下這個不常見的場面。
按說兄弟情義,林杰跟他也沒有很好,只不過兩人有時候臭味相投。
所以,關(guān)鍵時候肯定也是會分道揚鑣的。
看見這個場景,他自然也有些想笑的,畢竟看戲是一種樂趣。
尤其是這種不常見的場面更是引人注目些。
那花卿池撇了眼門外的那人,不禁喃喃道:“喲,怎么了?路都不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