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米娜正在清洗泛黃的床單。她用手擋住陽(yáng)光卻還想看看。光束從她手間瀉下來,分作了好幾道。一瞬,快到連把舉著的手放下的功夫都沒有,嗒嗒的腳步聲響到了小屋。
“艾米娜女士。”
“是您那?!卑啄人χ鴿窈鹾醯氖?,“請(qǐng)進(jìn)?!?p> 女教員艾麗斯整個(gè)身子擋住了門,站在門前嘬嘬嘴巴。
“七月真是您的好女兒?!?p> 艾米娜聽出話中夾帶著揶揄。
“瞧瞧她干的好事?!卑愃拐f,將帶來的課本有昆蟲血液的一頁(yè)翻給她看。
“絕對(duì)誤會(huì)。上帝都不信。如果像七月這樣的孩子都變壞了的話,世上將沒有好人。包括你、我。您非得說是她干的,那您直接賴在我身上好了。這是我的說法。假如上帝在場(chǎng)我肯定也做這樣的解釋。”
女教員艾麗斯啞口無言,完全不見方才的帶著言辭鑿鑿的硬氣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