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士們離開小鎮(zhèn)之前,送給了多奇一頂黑色貝雷帽。就是那位老人,和善地貼在孩子的耳根嘟噥了幾句,準備去到其他地域。他們四處飄蕩,居無定所,每到一個地方都不超過兩天兩夜。
“吉普賽人!”照看多奇的姐姐七月朝著相士的背影喊道。
年輕的那位說:“噢,我們不是吉普賽人,而是東方人。請問小姑娘,有什么可以幫到你的?”
“先生,你們干嘛要留下這個?這是你們的,而不是我弟弟的。”
“這頂帽子屬于他?!崩夏晗嗍績墒窒嗪?。
“我不明白?!逼咴抡f道。
“未來你會明白的?!眱晌幌嗍空f完,牽著駱駝正要出去街口,卻又被七月喊住了。
駱駝脖子之下的駝鈴停止響動。
“請講?!蹦贻p相士說,耐心十足的。
七月心里藏著話,支支吾吾的。
老年相士一聲不響地便把牽駱駝的繩子遞到她的手里,并撫摸了好多下駱駝的腦袋。駱駝收到他的暗示性的動作,慢慢趴在了地上。老人淡淡地說道:
“它很聽話,我讓它聽話它就聽話?!?p> 七月大著膽子騎了上去,渾身微微戰(zhàn)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