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心月忍無可忍,這女人明明知道她經(jīng)常帶陳欣怡帶來的原因,卻總是裝作不知道,真是可惡。
“豪門婚姻講究門當(dāng)戶對,那個小蹄子一看就是窮酸貨,哪里配進入我們柳家。”
房媛一聽這話,立刻表情冰冷:“小姑子可別忘了,我也是個出身貧寒的窮酸貨,難道我就不配進柳家嗎?”
柳心月發(fā)覺自己說錯話了,立即想補救,可房媛拿起手中的行程表和照片,優(yōu)雅地站起來笑道:
“我家老二是商業(yè)奇才,我家老四是頂流巨星,我家老三老四不濟吧,起碼也是頂尖名校畢業(yè),我這個窮酸貨,生出來的兒子都是頂級貨,怎么,夢澤是我的兒子,還輪得到你指手畫腳嗎?”
她的一番話,正刺中了無兒無女的柳心月的心,她鐵青著一張臉,說不出什么來。
旁邊的佟湘蘭笑著打呵呵:“小姑子也是說話不過腦了些,你又何必生氣,我們這不是想給夢澤把關(guān),怕他受騙嗎?”
房媛不怒反笑:“我兒子那么大個人了,別人能騙他什么?再說了以他的身家,被騙點去又怎么了?”
“……”
佟湘蘭都忍不住在心里罵這個女人,可是另一方面,她又該死地羨慕她。
柳盛是個熱衷學(xué)術(shù)研究的書呆子,自從離婚后娶了房媛,仿佛打通任督二脈,把房媛寵得無法無天,要什么給什么,平日里還總要給房媛做飯,房媛嫁進柳家,真正是十指不沾陽春水。
這女人有老公寵,生的兒子還都爭氣,不像他們家里那個只會打游戲的不著調(diào)的蠢小子。
柳復(fù)也不是個省心的,結(jié)婚幾十年總偷腥,外面還養(yǎng)著幾個小的,總要她去收拾,真是煩不勝煩。
這么一對比,佟湘蘭這張平平無奇的臉上就更滿是怨恨,憑什么讓這女人舒舒服服過日子!
柳夢啟知道母親戰(zhàn)斗力不弱,一點都不擔(dān)心,邊吃瓜邊去廚房給自己泡了杯咖啡。
房媛力戰(zhàn)二房和小姑子,絲毫不帶喘息,笑話,她可是陪著柳夢衍闖了十幾年娛樂圈的,什么牛鬼蛇神沒見過。
再說了,柳盛可一直站在他這邊,她更沒什么好怕的。
……
梁淺跟著柳夢澤出了柳家,柳夢澤看著她白皙如玉的側(cè)臉問道:“我很感謝梁小姐今天幫了我,不知道梁小姐有什么心愿嗎?”
想到以后還要一直麻煩她,柳夢澤想著要支付她多少錢才合適,畢竟?fàn)敔斂墒莻€麻煩的老頭子。
梁淺想確認一件事,便笑著對他道:“我能抱抱你嗎?”
“什么?”柳夢澤驚訝地看著她,突然防備道:“梁小姐,我們才剛認識,雖然你也許對我有所企圖,但是一個年輕的女孩子還是要自重些。”
梁淺呆呆地看著他,這家伙不會想歪了吧,她是那種人嗎?
“你誤會了,”梁淺不知如何解釋,俏臉微紅:“總之不是你想的那樣?!?p> 柳夢澤正色道:“你還是好好想想需要我怎么回報你,我很感激梁小姐來見我爺爺,日后我爺爺可能還會找梁小姐見面,為了保護你的利益,我可以和你簽一份合同,只要你答應(yīng)了,你可以獲得你想要的回報?!?p> 對于這家伙刻板的態(tài)度,梁淺沒有什么意見,所以,她想要什么回報都可以寫在合同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