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一水之地!
“見拙!早飯做了包子,你先把早飯吃了吧!”梅香從后院過來喊道!
“我不餓,你拿幾個送給煙叔吃,再給他熬點粥。”蕭見拙站在自己的院門口盯著工人門拆除那道礙事的院門,隨著工人師傅的進度,蕭見拙越看越覺得這道院門是整個院子最多余的東西。設(shè)計這座院落的人絕對不是平庸之輩,可就是不知道為何要多次一舉。
倆工人師傅很快就敲掉院門的一半,視線也變得開闊起來!
“蕭公子!這院門好像是后期砌成的?!?p> 蕭見拙聞聲上前查看!
“你看!這院門的用的石材跟墻體材料是不一樣的,而且從時間上看好像是剛砌完不久???”這人說完,心里就更加疑惑,另一人伸手扣了一塊沙土用指碾碎!
“這里面的沙土還未完全干透?外墻用了防水涂料,又仿照主墻做舊從外表上看是看不出差別的。”另一老師傅更加肯定。
蕭見拙知道這兩位師傅說的是對的,心里立馬想到了一個人:“辛苦你們了,麻煩你們繼續(xù)敲完!”
“不辛苦!這墻體是新的,花不了多少力氣。蕭公子站遠一些,我們幾下就敲完了!”
“好!”蕭見拙退后幾步!眼看著再有兩下就大功告成,突然一只木盒從墻體中掉落下來。
“蕭公子!”老師傅將木盒遞給了蕭見拙,這是規(guī)矩!“這里面還有別的什么東西沒有?萬一敲壞了怎么辦?”
“沒事!你們接著敲,不用擔(dān)心!”蕭見拙拿著木盒走到一旁。木盒不算精致,只是一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木盒,這樣的盒子就是丟在錦榮街的街面上大概連小孩都不會看一眼!
蕭見拙打開木盒,看了一眼又立馬關(guān)起來。
“你怎么起來了?”蕭見拙看著煙叔從院里走出來。
“這咚咚的聲音怎么休息?。磕氵@也太早了些!”煙叔動作還是不太靈活,再加上地上狼藉一片,蕭見拙趕緊上前攙扶!
煙叔見狀沒好氣的甩開他的手:“我好好的誰要你扶了?肚子都餓了,你吃了沒有?”
“還沒有,你先回屋,等下梅香會送來的,省得你跑來跑去?!?p> “挺快的,馬上都完工了!還別說,這堵院門原本看著是沒什么異樣,現(xiàn)在打掉后再看看還真是舒服些,好像原本就不該存在一樣,還是你眼光好。”煙叔有感而發(fā)!
蕭見拙付了工錢,比預(yù)定的還要多上幾倍。倆師傅也高興,臨走前將院落沙土打掃的干干凈凈。梅香的早飯也做好了,和趙金花一人一手送到蕭見拙的院子里。
“這院門敲掉后,看著真敞亮。從外院大門走來,倒好像這間院子是正屋一樣?!壁w金花擺弄著早飯說道!
“實際上這間院落就是主屋!”蕭見拙坐在凳子上,手邊的木盒誰都沒在意!
“那這間院子挺有意思的,一般都是大門相對的是正屋,這院子怎么把正屋設(shè)計在了大門左側(cè)了?”趙金花不明白!
“這就要問問這院子從前的主人了!”
“噗!”煙叔一口粥從嘴里噴出來,大家齊齊地看向他!
“燙嘴了,失誤,失誤!”煙叔有些不自在!
“師傅呢?一大早上就沒看到他老人家?”蕭見拙喝口粥問。
“我們也沒看見,是不是昨兒夜里沒回來???”梅香說。
煙叔,蕭見拙都沒接話,二人心里都清楚。早飯過后,梅香,花管家又開始收拾一番退出蕭見拙的院子,臨走前蕭見拙打了招呼,讓她們不要隨便碰院子里的一草一木,便說明了其中緣由。
“這是什么?什么時候多了這么個破盒子!”煙叔拿起木盒,隨手打開!
“房契!”蕭見拙接過手。
“誰的房契?”
“蕭正楠!”
“蕭正楠?這……這……這怎么會……是……?”煙叔掩飾不住自己的內(nèi)心深處的秘密,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語無倫次。
“你知道蕭正楠?”蕭見拙開口質(zhì)問!
“不……知道!”煙叔有些心虛!
“那你心虛什么?”
“我哪有?我怎么會知道這院子是他的?”煙叔話語一出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說漏嘴了!
“我好像還沒跟你說這院子是他的。”蕭見拙看著煙叔,繼續(xù)質(zhì)問!
煙叔再也找不到借口瞞天過海了:“我身上又開始疼了,你趕緊扶我躺著去!太疼了!”
蕭見拙沒說話,只好扶他上了春凳上躺下,煙叔躺下后都不敢和蕭見拙對視,而蕭見拙偏偏與之相望!
“煙叔!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瞞著我???”蕭見拙收回目光,坐在一側(cè)等候煙叔從實交代!
“沒有!我能有什么事瞞你?你別再問了,我前天晚上剛剛受傷的,現(xiàn)在腦子不好,說話容易亂!你趕緊忙你的去吧,別再我這里搗亂了?!睙熓迤炔患按叵胍s走蕭見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