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霄御劍飛行,劉曦流和劉逸柔站在后面,云霄控制著劍,劍身慢慢離開地面,云霄手往上一指,說:“起?!?p> 劍直接沖上云霄,劉曦流嚇得雙手摟住云霄的腰,嚇得慘叫連連!
劉逸柔雙手捂住耳朵,大聲喊到:“你別叫了,停下?!?p> 云霄說:“小師弟,我們到上空了,已經(jīng)平穩(wěn)了,現(xiàn)在安全了,你可以放開我了?!?p> 劉曦流說:“真的嗎?”
慢慢的睜開眼睛,看著眼前一片云朵飛過來,眼看要碰到了,劍直接穿過去,劉曦流嚇得又閉上眼睛。
“飛了,我又飛起來了?!?p> 劉曦流雙臂伸開,風(fēng)呼呼的吹過,刮的臉生疼,而他卻感覺不到,玩的不亦樂乎!
劉逸柔說:“你能不能安靜一會兒,你都喊叫一路了,你不累嗎?”
云霄說:“對呀,小師弟,你歇歇吧?!?p> “你們兩個啊,今天剛見面就一唱一和的,這么快就心有靈犀,一點通啦?!?p> 云霄說:“我在陳述事實,你吵得我腦仁疼。”
劉曦流說:“師兄,你看,下面就是青虛鎮(zhèn),怎么樣,繁華吧。”
說完,三個人往地面上看去,只見小鎮(zhèn)街上車水馬龍,販夫走卒忙碌著,人們在街上慢悠悠的走著,討價還價的,喲呵叫賣聲,熱鬧非凡。
云霄說:“沒想到一個小小的青虛鎮(zhèn)這么繁華,百姓安居樂業(yè),一派繁榮景象?!?p> 劉曦流:“那是,也不看看是誰的家鄉(xiāng),我家大業(yè)大隨便撒撒就可以買下像這樣的鎮(zhèn)子,可不是吹的。”
劉逸柔說:“是嗎?前段時間,老爺不是和你斷絕關(guān)系了嗎?”
劉曦流:“你能不能不打斷我,我還能在吹牛半天?!?p> 說完往鎮(zhèn)上看去,手指著一個氣派的門牌,說:“師兄,你看,這里就是我家。”
三個人看到劉夫人和劉員外在后花園散步,劉員外手?jǐn)堉鴦⒎蛉?,在欣賞著花朵。
下人們打掃的打掃,各自忙碌著,一派祥和。
劉員外微笑著說:“夫人,你看這花嬌艷欲滴,猶如夫人般高貴典雅?!?p> 劉夫人說:“你少油嘴滑舌了,一大把年紀(jì)了,哪里嬌艷欲滴了,嘴巴還這么貧?!?p> 劉員外說:“哪里話,你在我心里一直是最美的。”
劉夫人說:“唉!”
劉員外:“夫人因何嘆氣?”
劉夫人:“我想我們的兒子了,不知道他現(xiàn)在怎么樣了?”
劉員外一聽,立刻生氣了:“好端端的提起他做什么,就當(dāng)沒有生過這個兒子?!?p> 劉夫人說:“我們就這一個兒子,出門在外,不想他是不可能的,你的心里再不痛快,也換不了兒子。”
劉員外說:“劉逸柔寫信說修煉不行,筑基期都沒有,還被人欺負(fù),不過,還好有其他家族的弟子在那里護(hù)著他才安全,不然,他早就死翹翹了,還輪到他在蒼城山蹦噠。”
劉夫人:“啊,這么嚴(yán)重啊,要不還是讓他回來算了,我們家大業(yè)大的,他也吃喝不愁不是嗎?”
劉員外:“夫人你放心,我已經(jīng)派劉逸柔去保護(hù)他了,再加上四大家族的弟子,不會有什么危險的,再說了,蒼城山里那么多仙人,他能有什么危險,我才不擔(dān)心他呢?!?p> 云霄他們越過青虛鎮(zhèn),漸漸的,眼前黑夜越來越濃。
劉曦流問:“師兄,這里這么暗,我們是不是快到了?”
云霄說:“這里離青虛鎮(zhèn)有一百多里地,看來百姓暫時是安全的,我們不是快到了,而是魔障,說明魔族有人出來了,散發(fā)的魔障是為了引誘人的心神來助自己修煉,我們碰到魔障了,你們穩(wěn)住心神,不可胡思亂想,不可有雜念,否則,誰也出不來。”
劉曦流問:“不可以躲開嗎?”
云霄:“躲不過去了?!?p> 說完,幾個人進(jìn)入魔障中,眼前一片黑暗,得穿過魔障,里面灰蒙蒙一片。
云霄說:“你們貼緊我,別丟了。”
說完,沒人理他,轉(zhuǎn)身一看,身后哪里還有劉曦流和劉逸柔的身影,自己一個人御劍飛行,可是眼前卻看不到邊,云霄東張西望,始終沒有找到他們兩個人的身影。
劉曦流穿過魔障,眼前一片黑暗,待適應(yīng)了黑暗,卻發(fā)現(xiàn)云霄不見了,看看身后的劉逸柔不見了。
劉曦流大聲喊道:“師兄,逸柔,你們在哪?”
聲音穿過,沒有回應(yīng)。
劉曦流緊張極了,望著眼前灰蒙蒙的一片,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么辦?
劉逸柔看到黑霧迎面而來,連忙用手臂擋在面前,待到黑霧散去,看不到劉曦流和云霄兩人。
黑霧一個接一個的從四面八方向劉逸柔聚攏過來,劉逸柔連連躲避,輕盈的身子跳躍翻滾,躲避著黑霧。
劉曦流慢慢的往前走著,小心翼翼的喊:“師兄,逸柔,你們在哪?”
過了一會兒,沒有回應(yīng),繼續(xù)喊:“師兄,逸柔,你們在哪?不要丟下我?!?p> 一道粗重的喘氣聲響起:呼?!魢!簟?p> 劉曦流一聽,嚇得瑟瑟發(fā)抖,問:“誰,誰在那里,我看到你了,出來?!?p> 一邊說一邊眼睛四處張望,眼前灰蒙蒙的一片,看不到前面的路。
劉曦流說:“我可不怕你,我的修為可高了,可以把你打趴下,把你打的哭爹喊娘,向我求饒,讓你見識下我的厲害算是給你的恩賜!”
對方似乎沒有聽到,繼續(xù)發(fā)出聲音,“呼嚕呼?!甭曇宦暠纫宦暣螅瑒㈥亓黜樦魢B曌哌^去,聲音越來越清晰。
劉曦流說:“這聲音就是從這里傳來的,就在這里,哎呀。”
劉曦流碰到一個了什么,手捂著頭,吃痛的蹲在地上。
劉曦流慢慢的站起來,雙手觸摸著往前走,突然,他摸到一個硬的物體,觸手感覺冰冰涼涼的。
劉曦流說:“這個應(yīng)該是墻,呼嚕聲應(yīng)該是從墻的對面?zhèn)鱽淼?,他們?yīng)該就在對面?!?p> 于是就大聲喊:“師兄,逸柔,你們在哪?”
連續(xù)喊了兩聲,沒有人答應(yīng),突然,打呼嚕的聲音戛然而止。
劉曦流沒有聽到呼嚕聲,連忙把耳朵貼在墻上繼續(xù)聽,還是沒有聽到,奇怪的說:“這呼嚕聲沒有了,怎么會沒有呢?!?p> 突然想到什么:“這里不會有妖怪吧?”
“咔擦,嗝~~”
劉曦流聽到聲音,嚇得瞳孔放大:“誰?誰在那里?師兄,逸柔,是你們嗎?”
一股腥臭味撲面而來,把劉曦流熏的倒退三步。
劉曦流手捂著口鼻,警惕的望著四周,隨著動靜慢慢的抬頭,看到一個物體緩緩升起。
只見眼前的的物體站里起來,龐大的身軀猶如兩個人般高,身上的盔甲堅硬冰涼,小小的頭顱在寬大的身體上,顯得渺小又滑稽!
四肢粗壯的短腿支撐著龐大的身軀,脖子又粗又長,抬起前蹄,落在地上,地都晃三晃,劉曦流差點沒有站穩(wěn),險些摔倒。
接著又抬起另一個蹄足,劉曦流剛剛穩(wěn)住身形又晃了晃,接著,待到轉(zhuǎn)過來站里,劉曦流早已被振飛摔了出去,在地上翻了幾下,待到穩(wěn)住心神,這才看清眼前的怪物。
只見眼前的怪物走一步,地晃三晃,緩緩的從灰蒙蒙的霧里出現(xiàn)時候,頭上一只角彎曲的向上聳立,眼睛長在腦門上,嘴角兩邊獠牙尖銳鋒利,嘴巴寬大的猶如野豬般的模樣,身體上是龜殼一樣硬的盔甲,四肢長滿了黑色鋼針般的毛,站在那里,鋒利的爪子深深的鑲?cè)氲叵氯?,一只諾大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劉曦流。嘴角哈喇子滴答滴答的往下地,不一會兒,地就濕了一大片。
劉曦流驚呆了,腦子里努力的回憶著,卻始終找不到這樣的生物。
劉曦流感覺褲襠里濕漉漉的,地頭一看,原來怪物的口水流到他身下了,劉曦流連忙嚇得連滾帶爬的往后退。
怪物看到劉曦流要逃跑,張開腥臭的大嘴,發(fā)出“吼”的聲音,劉曦流聞到腥臭味,差點憋過氣。
怪物卻口吐人言:“就是你這個小娃娃在吵我睡覺?要打我跪地求饒,哭爹喊娘?我爹娘早就死了?!?p> 劉曦流連忙祈求:“不是啊,不是我,你一定是聽錯了。”
怪物伸出舌頭,猩紅的舌頭向劉曦流伸過來,長長的舌頭卷住劉曦流的身子,往它面前靠近。
劉曦流嚇得哇哇大叫:“你別吃我啊,我身上沒有二兩肉,不好吃還柴,求求你放過我吧?!?p> 怪物把劉曦流放到地上,說:“這里只有你,百年不曾有人踏足,怎么可能是別人吵我睡覺呢,你騙誰呢?!?p> 說完,轉(zhuǎn)過身,地晃了晃,粗大的尾巴一甩,把劉曦流甩出百米之外!
劉曦流吃痛,艱難的爬起來,問:“你是誰?是豬不像豬,是龜不像龜,是神獸不像神獸,你到底是誰?”
怪物發(fā)出刺耳的笑聲:“我是誰?哈哈,我也不知道,我記得我存在千年,睡了千年,你的到來把我吵醒,我還沒有問你是誰?怎么來到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