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決定轉(zhuǎn)區(qū)
而這六天里,外面發(fā)生了什么呢?
鬼子解下馬金義的腰帶套在他脖子上,兩個鬼子一左一右,同時用力拉緊,等他昏死過去時,鬼子們就松一下,等他醒過來,鬼子們就繼續(xù)拉,就這樣一直持續(xù)到天,黑馬金徹底昏死過去。
等他再醒來的時候,躺在一個空曠的花園里。
其實并不空曠,因為周圍到處是尸體,這時候過來兩個鬼子,其中一個一腳踢到他的左眼上,這讓30歲的馬金義左眼失明,但當(dāng)時他害怕得不敢動,知道鬼子那里看。
同樣逃出來的陳家壽那時候正被鬼子們逼著去搬貨,就看到隔壁的門衛(wèi)老謝被鬼子押了出來硬說他是偽裝的軍人。
兩個鬼子一個人讓老謝貴在那邊,另一個拔出軍刀對著他的脖子砍了下去,老謝的脖子被砍斷了,前面還連著一些皮肉,他在地上的時候,還沒有完全斷氣。
鬼子又抬起皮靴把他踢翻了過來,臉朝上,然后揚長而去。
水西門外,跟同伴們一起找東西吃的彭善榮被鬼子抓住,他們被逼著跟鬼子們一起去找花姑娘。
鬼子們發(fā)現(xiàn)了一個躲在棺材旁邊的姑娘,于是四個鬼子一擁而上,輪奸了這個姑娘,鬼子們不讓彭善榮他們離開,逼他們睜開眼睛,在旁邊看的鬼子糟蹋這個可憐的姑娘。
這些都是幸存下來的親歷者給我們口述的故事,而那些沒能活下來的,成為他們口中尸體的,殘骸的,血水的,沒有在歷史上留下姓名的無辜的人超過了30萬。
30萬個這樣的故事,就在那40天的南京城里,接連不斷的上演。
何為罊竹難書?這就是!
想到這,已經(jīng)沒有任何語言,能夠表達張隸此時的心情。
他們本來可以跟我們一樣,上課的時候讀會兒書,凱會小差,下課的時候跟自己的愛人約會,最后的期末時候開始為考試發(fā)愁。
等到畢業(yè)了找一份合適的工作,打卡上班,罵兩句老板,然后打卡下班。
拿著老婆給的預(yù)算去菜場買條魚,回家用胡子扎一下蹦跳的過來迎接的兒女,就這樣過著一家老小普通的生活,直到開始操心兒女們讀書,上學(xué),工作,結(jié)婚的事情,最后躺在搖椅上看看電視,等著逢年過節(jié)孩子們拎著的大包小包把屋子填滿。
他們本來可以跟我們一看新中國成立,一起看香港,澳門回歸,一起看BJ奧運會開幕,一起看著繁華盛世,錦繡中國。
但是沒有了,他們的時鐘,永遠停在了1937年。
而造成這一切的每一個兇手,現(xiàn)在就躺在靖國神廁里,接受了所謂的“追慕”,所謂的“敬仰”,這就是靖國神廁的本來面目。
這個招魂的神廁,1869年至今152年,招的都是侵略分子的鬼魂,軍國主義的惡魂,以及這些畜生們引以為傲的大“核”魂。
其實最后我想說,你當(dāng)然可以喜歡日漫,喜歡日劇,喜歡日本文學(xué)作品,這是因為文化,因為藝術(shù),因為美,因為這些是全人類共同的美好。
也因為我們上下五千年的華夏文明,自始至終都是兼容并包,大氣磅礴的文明,我們國家有當(dāng)今世上最深厚的文化底蘊,它經(jīng)得起足夠的比較,并且極其善于博采眾長。
但是與此同時我們應(yīng)當(dāng)記住,我們現(xiàn)在之所以能看到這些,讀到這些,享受到這些,這是因為我們的先烈付出的犧牲,灑下的熱血。
他們噓寒問暖的父母,一起吹逼的朋友,隔壁班明眸皓齒的女孩子,每次來都會帶很多小零食的親戚,放假回家把自己喂成胖子爺爺奶奶,都死在日本鬼子的屠刀下。
只剩他們孤身一人,最后這些只拿過筆的十幾歲孩子,在親人的鮮血中,顫抖的端起沉重的槍,走上了戰(zhàn)場,倒在了戰(zhàn)友身邊,甚至沒能看到勝利的道路。
他們是我們這個民族永遠的傷痛,這些傷痛我們不能忘,這些犧牲我們不敢忘!
這些仇恨,我們永遠無法替他們原諒!
白山黑水除敵寇,笑看旌旗紅似花,歷史當(dāng)銘記,吾輩當(dāng)自強。
………………
“紅色,全紅!”
張隸指著那套全紅色的展示圖對染色師說到。
“好的少俠,承惠30個彩果?!?p> 染色師見張隸表情陰郁,小心的賠笑道。
張隸一刻都忍不了了,現(xiàn)在他有強大的實力,如果不去完成前世的心愿,那還等什么時候?
“紅色,喜慶,給人送終不錯吧?”
染色師愣住了,她看著面帶微笑的張隸,很想確認自己剛才是不是出現(xiàn)了幻聽……
黑風(fēng)寨,聚義廳。
“我稍微調(diào)查了一下,腳盆一共有四個區(qū),分別是特級區(qū)東京區(qū),一級區(qū)大阪區(qū),民古屋區(qū),最后還有個二級區(qū)札幌區(qū)?!?p> 趙子初說完后神色復(fù)雜的看著張隸,一幅欲言又止的模樣。
張隸笑道:“我還是第一次看你這幅樣子,你平時不是笑不離口?”
“哎……現(xiàn)在幫會發(fā)展的這么好,已經(jīng)是全區(qū)第一,半年后就能去參加聯(lián)賽,而且……”
“好了,我意已決!”
張隸打斷趙子初,然后環(huán)視一圈下方面色各異的幫派管理,笑著開口道:“半年內(nèi)我會趕回來,幫主的位置交給我弟弟曉白,他的性子比較孤僻,所以這段時間幫派就全靠你們了……”
眾人沉默不語。
“隸哥,我跟你一起去!”
眾人順著聲音的方向看去,是朱雀堂主曹靜兒。
“我也一起去!”柯長老也馬上開口道。
“幫主,帶上我!干他娘的小鬼子!”
“……”
不管是真的想去還是怎么樣,眾人紛紛開口。
張隸深深的凝視一眼曹靜兒,開口道:“行了!我一個人去探探路,你們這喊打喊殺的,去找死嗎?真當(dāng)鬼子是泥捏的?你們都走了我老窩怎么辦?都散了吧!”
眾人見此,只能無奈散去。
之所以把事情跟高層說,張隸有更深的考慮。
相當(dāng)于把自己的愿景說出來,他的愿景就代表幫派的,如果有人覺得不能接受,那就道不同不相為謀。
順便看看自己手下都是什么成分,系統(tǒng)的規(guī)則之力下,就算有人懷有貳心,也只是個笑話。
這也是他把幫主位置給曉白的原因。
這波小測試下,至少表面上大家都沒什么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