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被確疹了甲狀腺素良性腫瘤,要切除。
她接受著命運的一次又一次安排,住進了醫(yī)院。因為第二天就要手術,家離的不算遠,她決定手術前一晚回家住,洗個澡,也好好休息休息一下。這是大事,她告訴了娘家人,娘家人都來了,她終于明白關鍵的時候還是要靠家里人。媽媽為了更好地照顧蔓,住下了,蔓終于感到一絲絲安全感。
晚上吃過飯,諾突然說要去彭家山拿個躺椅,送到醫(yī)院到時候陪床用,然后晚上就不回家了,他就順便在醫(yī)院住,反正第二天就要去的。這似乎合乎邏輯,但似乎哪里又不對勁。因為住院的是蔓,蔓回家了,諾卻說晚上他要去醫(yī)院住。這明眼人都會覺得不對勁的。家里又不是沒地方住。更何況第二天蔓還要去醫(yī)院,諾應該一同陪她去才是。但因為媽媽在,蔓只是說了一句讓諾把躺椅送到醫(yī)院后就回家的話,但諾依舊堅持他要晚上在醫(yī)院住,蔓也只好作罷。
晚上,蔓躺在床上,越想越不對勁,也就愈發(fā)的睡不著,既然睡不著還不如去把心結(jié)解開。她起身跟媽媽說了一句出去一下,就匆匆下樓了。
因為已經(jīng)很晚了,她算了一下時間,再怎么樣,這個時候諾的躺椅早該送到醫(yī)院了,她直奔醫(yī)院,然后在醫(yī)院門口打了個電話給諾,沒想到諾居然說他在醫(yī)院已經(jīng)睡了,蔓當場告訴諾自己就在醫(yī)院的門口,讓他出來一下,諾意識了穿幫了,只好又改口說在江邊,突然被幾個混混堵住了要打劫。蔓說在哪去找他,要不報警。諾堅持不讓蔓報警,說沒事,會解決的。他說他也不明白那些人為什么會找他。諾讓蔓先回家,他隨后就回家。
蔓知道諾在撒謊,去江邊也無用,就先回家了。諾終于騎著摩托車回來了,因為媽媽已經(jīng)睡了,蔓不想吵醒媽媽,而且自己第二天還要做手術,就跟諾說“下樓說吧”,蔓一下樓就看見了停在樓下的摩托車,車上明顯地擺著一個女式頭盔,那一刻她什么都明白了。因為諾回家時手里拿著的是他自己的頭盔,而且他從來不把頭盔放在車上,很顯然這個頭盔是有人剛剛戴過的。諾,你是魔鬼嗎?第二天你的妻子就要去做手術,而且一切都是未知數(shù),她做手術的前一晚你居然能和別的女人去約會?你是魔鬼嗎,不怕遭天遣嗎?蔓無論如何都接受不了,但是第二天自己就要做手術,她能怎么辦,誰能告訴她怎么辦?!此時的她只能任憑著無情的諾用那把無形的刀殘忍地在自己心上毫不留情地割著......
????從遇到諾的那一刻,也許就注定了蔓這一生最大的劫難開始了。諾,你太殘忍了,真的太殘忍了,一次又一次無情地傷害著蔓,無情地折磨著蔓的身心,而諾卻沒有絲毫的悔過和愧疚,仿佛蔓欠了他幾生幾世一般。不知道是命運的安排,還是,真的不知道老天爺在天上看著可憐的蔓在遭受著這些劫難的同時會不會也為蔓留下一滴傷心的淚水.....還是蔓本就不該來到人間,卻一定要投胎人間,老天爺才安排了人間最大的惡魔諾來折磨她,讓她受如此劫難。如果真的是這樣,蔓情愿沒有來過人間,因為對她來說,這人間就是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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