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了你的狗眼,誰給你的膽子讓你這么肆無忌憚?”
花輕語面帶冰冷,全身靈力激蕩,眼中的殺氣仿佛要凝成實質(zhì)。
那中年修士看著走出來的花輕語,眼中閃過一絲忌憚,他沒有看透花輕語的修為。
“你是何人?這里是萬花城,還輪不到你們?nèi)鲆?!?p> “取死有道,這位道友你的路走到頭了!”
萬塵輕彈飛劍,走到花輕語旁邊,冷淡的看著中年修士!
又一個看不透修為的……
那中年修士心底升起一股不詳?shù)念A(yù)感,但他還是嘴硬道:
“好大口氣,在這萬花城,你是龍也得盤著,是虎也得臥著!”
一朵粉色的花朵在半空中綻放而出,香氣撲鼻,粉色的熒光在花蕊處閃爍。
周圍的一些修士看到這朵粉色花朵以后,一個個面色大變,然后以極快的速度遠(yuǎn)離。
幾個身姿曼妙的身影在空中浮現(xiàn),落地后同時跪倒,口中恭敬地說道:
“見過宗主!”
宗主?什么宗主?
中年修士面露疑惑,而后面色大變,這些女修口中的宗主豈不就是……
“跪著吧!”
花輕語右手輕揮,粉紅花朵以極快的速度飛向中年修士。
跪倒在地的一個中年美婦飛快起身,擋在那中年修士面前,急促地喊道:
“宗主且慢!這其中可能有些誤會!”
又一朵花出現(xiàn)在空中,與粉紅色小花互相碰撞,然后齊齊消散。
中年美婦退后兩步,臉色有些蒼白!
“花解衣,你要擋我?”
花輕語的語氣極其冷漠,不悅地看著站起來的婦人。
“花道友御下不嚴(yán)?。 ?p> 柳卦辭的聲音輕輕響起,語氣中帶著一絲戲謔。
“宗主……”
那中年美婦剛要開口,一朵朵五顏六色的花紛紛出現(xiàn),空氣中的出現(xiàn)一股恐怖的靈力波動。
“既然你要救他,就一起去死吧!”
花輕語話音剛落,那些花就飛快地圍繞著中年修士和花解衣旋轉(zhuǎn)著。
“宗主饒命!”
花解衣不敢再多說,直接跪地瘋狂地磕頭。
“哼!”
花輕語聚起一個靈力手掌,將花解衣拍出花陣,然后手腕輕輕翻轉(zhuǎn),五指輕輕一握。
旋轉(zhuǎn)著的花朵迅速收緊,噗嗤聲不斷響起,空氣中充滿了濃郁的血腥氣。
花朵散開,一滴滴血液沾在花朵上滴落在地,而中年修士已經(jīng)消失不見!
花輕語殺掉中年修士以后走到花解衣身邊,修長的右腿伸出,踢在后面的臉上,口中喝道:
“沒眼力勁的狗東西,瞧瞧你找的什么廢物道侶!滾回后山閉關(guān)五百年!”
花解衣沒有反抗,而是有些失魂落魄的點了點頭,手掐法訣,消失在原地。
“花道友好手段,讓本君大開眼界!”
柳卦辭輕輕撫掌,口中嘖嘖出聲道。
花輕語收起臉上的冷漠,眉眼間再次出現(xiàn)魅惑的笑容,有些歉意地說道:
“仙使見諒,剛到萬花谷就讓仙使看了笑話!”
說完花輕語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那些修士早已跑了個干凈!
“無妨…”
柳卦辭擺了擺手,正想說話,就見黑豬突然懸浮在半空中,眼神警惕地看著萬花城的南方。
“怎么了小青?”
哼哼哼……
黑豬剛哼完,萬花城的南方突然涌現(xiàn)出滔天的黑氣,黑氣極速上升,短短幾息就遮蔽了半個天空。
“那個方向……糟糕,是萬花谷!”
花輕語面色大變,沒有多說什么就直接消失不見了!
“這是什么東西,怎么如此令人厭惡?”
萬塵盯著那彌天的黑氣,眼中閃過一絲凝重。
柳卦辭看了一眼黑豬,只見它眼中帶著戒備,渾身肌肉緊繃,如臨大敵。
這么認(rèn)真的黑豬,是下界以來第一次見到。
王子言川右手不停地變幻,眼中精光閃爍,看著那彌天黑氣一言不發(fā)。
“嘭!”
重物落地的聲音在柳卦辭耳邊響起,他看向那邊,剛離開的花輕語又回來了。
只是臉色蒼白,衣衫襤褸,嘴角還有一絲血跡。
“花道友,發(fā)生了何事?”
靈犀走到了花輕語面前,輕聲問道。
“我也不清楚,我剛回到谷里就見到黑氣在后山升騰而出,根本無法靠近,我勉強(qiáng)試了試,就被震到了這里!”
花輕語的氣弱的開口道。
“仙使,您看出什么來了?”
柳卦辭抬頭看著那彌天黑氣,臉色凝重地說道:
“那些黑氣并不是什么靈氣之類的東西,而是蠱蟲!”
這些當(dāng)然不是柳卦辭自己看出來的,而是黑豬告訴他的。
“蠱蟲?怎么會出現(xiàn)在萬花谷里面?”
王子言川聽到柳卦辭的話,有些疑惑地問道。
柳卦辭將目光轉(zhuǎn)向花輕語,語氣莫名地說道:
“這就要問花道友了!萬花谷里有什么東西,本君也不知道!”
花輕語目光有些閃爍,她咬了咬牙道:
“早年間,我曾得到了一種上古秘法,可以通過…通過吸食修士的精元來增進(jìn)修為,那些被吸食完精元的修士就會生出一道黑煙,我當(dāng)時并不知道那是蠱,只是將其掩埋在后山!”
“嘖嘖,真是好狠地的心啊,看著蠱蟲的規(guī)模,花道友,你這是屠了一座城嗎?”
張大壯嘖嘖出聲,語氣中盡是嘲諷。
柳卦辭在心中默默給花輕語送了行,這長相如此美麗的修士,竟然如此喪心病狂,再好的仙法也救不了她,除非轉(zhuǎn)修魔道。
“難道花道友你已經(jīng)入魔了不成?”
王子言川眼中閃過一絲冷峻,他特別理解花輕語的做法,但他并不認(rèn)同。
花輕語臉色蒼白地嗤笑一聲,嘴角揚(yáng)起,自嘲般地說道:
“五十步笑百步,你們難道就很干凈?有什么在這里責(zé)怪我?虛偽!”
她的語氣有些不屑,眼中帶著瘋狂。
“因果纏身,路到頭了!”
柳卦辭心里嘆息一聲,然后給黑豬輕輕說了一句。
黑豬哼哼著表示明白。
“現(xiàn)在的當(dāng)務(wù)之急是怎么處理這些蠱蟲,如果任由不管,這一州的生靈估計都無法幸免!”
賈豐有些著急的說了一句。
王子言川幾人都有些好奇地看向他,這賈豐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善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