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像狗(求求票票啦,至今未簽約好難啊。)
火影大樓里。
猿飛日斬一口又一口的吸著煙。
許久,將抽得只剩灰燼的煙灰抖落進煙灰缸里。
“你是說你之前在火影大樓面前遇到了卡卡西、鼬以及宇智波佑介?你還差點跟他動起手來?”
“對,沒錯。老頭子,我知道你們早就計劃好要對付宇智波一族了,我想?yún)⑴c?!?p> 猿飛阿斯瑪開門見山,直言自己想要參與進木葉高層對付宇智波一族的行動中。
猿飛日斬:“……”
他是真的有點頭大,明明是自己的孩子,怎么做事就一點都不像自己。
對付宇智波一族?哪怕宇智波佑介沒出現(xiàn),村子也真的組織人員對付宇智波一族,他猿飛一族也不該參與到其中。
不是怕什么人員傷亡,而是為了以防萬一日后有宇智波一族的強者回來報復,或許猿飛一族能因為沒參與到對付宇智波一族的行動中而得以保全。
這才是聰明人的做法。
更何況,現(xiàn)在宇智波佑介出現(xiàn),除非能將其殺死,否則村子對付宇智波一族的行動就會無限延期。
“阿斯瑪啊,這件事我不能答應(yīng)你。而且,沒有我的允許,以后你不許再靠近那個男人?!?p> 猿飛日斬的語氣很強硬,他可不希望自己唯一還活著的兒子因為惹到宇智波佑介那個殺神而死。
阿斯瑪很少見著自己父親用這種語氣跟自己說話,他表示十分不理解!
“為什么?你們不是早就打算好了要滅掉宇智波一族嗎?不然你之前為什么有意無意的讓我遠離宇智波的人,不讓我跟他們產(chǎn)生什么關(guān)系???”
“阿斯瑪!我不是在以一個父親的名義命令你,而是以火影的身份!明白嗎?!”
猿飛日斬宛若一頭老年雄獅,在散發(fā)自己最后的威嚴。
“嘁!”
阿斯瑪不忿的嘁了一聲,二話不說,頭也不回的離開了火影辦公室。
只留下猿飛日斬孤零零的待在房間里。
就在阿斯瑪離開房間的一瞬間,老年雄獅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一樣,無力的癱坐回椅子上。
“真是讓人頭疼啊,不行,在事情解決之前,得先讓阿斯瑪帶著木葉丸遠離木葉一段時間?!?p> 猿飛日斬有氣無力的呢喃著,這一刻,他不是什么火影,只是一個父親,一個爺爺。
……
木葉忍者學校。
絕大部分有忍者天賦的孩子,在適齡的時候,都會被送到忍者學校來就讀。
能夠成為忍者,就絕不會甘心成為普通人!
這是絕大部分忍村之人所帶有的固定式思想。
忍者雖然高危,但也高薪。
更不用說那強大力量的誘惑。
是以忍者學校自建立以來,就生源不斷。
更不用說,自建立之初就有規(guī)定,大家族的孩子在適齡期必須送到忍者學校來學習,否則不予木葉忍者的身份。
宇智波佑介三人組剛到學校門口沒多久,學校就放學了。
“哥哥!還有大伯!你們是來接我的嗎?”
剛出校門,佐助就看到了自家哥哥和大伯以及另外一個不認識的人。
他興沖沖的跑過來,像極了看到主人的狗子。
宇智波鼬下意識的就蹲下身來,直接一指點在佐助的腦門上。
“跑這么快,不怕摔倒嗎佐助?!?p> “嘿嘿,就算我摔倒了,哥哥也一定會接住我的?!?p> 沒有黑化的佐助,也是一個開朗活潑的小伙子啊。
“抱歉了,佐助?!?p> 聽到佐助如此信任自己的話語,鼬深深的覺得自己之前想要做的,簡直就是蠢到家的行為。
他應(yīng)該是為了守護這份信任而活著,而非給佐助帶來痛苦。
如果現(xiàn)在的他保護不了佐助的話。
那么,只要變得更強就行了!
“誒?哥哥,你為什么跟我道歉啊?”
佐助一臉疑惑。
“鼬只是被你感動了而已,有這么信任自己的弟弟,身為哥哥的他,還有什么不滿足的呢?以后也要這么信任他哦,佐助?!?p> 宇智波佑介笑著開口道。
“是這樣嗎?我一定會的,大伯!”
佐助也開心的笑了起來。
“大伯,接下來沒我事的話,我能不能帶著佐助先離開。畢竟,上一次我說了要跟他訓練,卻一直沒機會?!?p> “真是個笨蛋,去吧。”
宇智波佑介沒好氣的笑道。
直到學校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宇智波佑介才等到了他等的人。
黃色的刺猬頭,臉上的狐貍須。
和他記憶中的鳴人完完全全的對上了號。
“佑介前輩,那孩子就是鳴人了?!?p> 卡卡西低聲說道。
“一看就知道了,這孩子和他父親很像?!?p> 宇智波佑介不禁想起當年跟在他屁股后面的那個黃頭發(fā)小鬼。
“卡卡西,讓我跟這孩子單獨待會兒吧?!?p> “是,佑介前輩。”
聽到宇智波佑介這么說,卡卡西自然只能點頭離開。
……
放學后的鳴人正在思考。
今天是去河邊釣魚,還是回家吃泡面。
釣魚的話,不一定能釣上來。
就像昨天,花了大半天都沒能釣上一條魚。
白費功夫不說,來去的路上還耗費體力。
但是老吃泡面,好像也不太行。
今天上課的時候?qū)W校老師才說過,想要成為一個杰出的忍者,必須要從細微的地方做起,比如擁有一個良好的身體、
可每個月的生活費,根本不夠開銷。
節(jié)約到底,只能吃泡面這種東西。
“還是去釣魚吧!今天一定能釣上來!”
鳴人給自己加油鼓氣道。
他一定要成為火影,到時候讓那些看不起他的人刮目相待!
哐。
鳴人直接一屁股墩坐在了地上。
暗戳戳的發(fā)著小誓言,結(jié)果沒看路,正好撞在宇智波佑介的身上。
他連忙站起身來,連屁股都沒來得及拍一拍,就連忙小心翼翼的朝宇智波佑介道歉。
“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撞到你的?!?p> 鳴人的表情很小心,也很痛苦。
并非是因為撞到在地了而感受到的肉體上的痛苦。
而是他想象中的接下來會受到的狂風暴雨般的侮辱和叫罵讓他感受到了痛苦。
或許別的孩子撞到了人,道了一個歉,就沒事了。
可他不一樣,即便是他道了歉,他也還是會被冷言冷語,甚至厭惡。
村子里厭惡的眼神,從他有記憶起就一直在經(jīng)受了。
“你沒事吧?摔疼了嗎?”
一句話,仿佛初春的第一縷陽光,讓久在寒冬中忍受冰冷的鳴人感受到了溫暖。
他呆住了。
有生以來,還是第一次有人關(guān)心他摔在地上疼不疼。
“怎么了?”
宇智波佑介看著鳴人久未動作,又問道。
“沒、沒事,謝謝大哥哥?!?p> 鳴人回過神來,趕緊回道。
“沒事就好,身為大人的我竟然撞到了你,實在是太不像話了,作為賠禮,我請你吃拉面吧。”
宇智波佑介微笑著,像個天使。
鳴人就差沒感動得痛哭流涕了。
“不、不用了?!?p> 一個對自己這么好的人,鳴人那好意思讓人家破費。
咕~
可惜,他的身體可不怎么想。
“嘴巴這么說,身體卻很誠實嘛。走吧,跟我不用客氣?!?p> 宇智波佑介笑著,直接伸出手拉住了鳴人。
鳴人人是傻的,腦子是木的。
拉自己的手?
從出生到現(xiàn)在有過嗎?
好像沒有過。
這種溫暖,如果體驗過,想必畢生難忘吧。
宇智波佑介見著鳴人一動不動,像個木頭。
忍不住笑道。
“走啊,難不成還要我背你?”
鳴人聞言,傻傻的笑著。
“不,不用?!?p> 說完,才邁出自己的小短腿,跟上這個在他看來溫柔至極的大哥哥。
街上,人來人往,熱鬧非凡。
一路上,鳴人一直低著頭,不敢抬起,生怕被別人認出來。他知道,一旦自己被人認出來,便會被認出來的人冷嘲熱諷,無情謾罵。
可他那頭發(fā)太有辨識度了。
稍微認識的,一眼就能看出來是鳴人。
討厭的妖狐竟然敢這么堂而皇之的上街,這還了得?
“真是晦氣,早知道今天就不出門了,竟然撞見了妖狐?!?p> “就是,他怎么還不去死啊,我要是他,我早就自己解決自己了。真是厚臉皮啊,這么討人厭,還死皮賴臉的活著?!?p> ……
仿佛約定俗成一樣,村子里的人,對于鳴人的惡意從來不加掩飾。
哪怕鳴人什么也沒干,只是單純的走在大街上,也會受到他們惡毒的言語攻擊。
本來就已經(jīng)低著頭,怯懦無比的鳴人,聽到那些惡毒的話語,不由得將頭壓得更低了。
如果地上有條縫,恐怕他會毫不猶豫的鉆進去。
他還只是個孩子,能有多強大的內(nèi)心?
會因為別人的欺負而感到委屈,會因為沒有父母而感到孤獨,會因為被厭惡而感到自卑。
笑容?不過是逞強罷了。
“怎么了?”
感受到手中傳來的小小力量,宇智波佑介望向了鳴人。
“大哥哥,還、還是放開我吧。”
鳴人不想讓這個對他很好的大哥哥受到自己的牽連而被別人侮辱。
只是看鳴人的樣子,宇智波佑介就知道鳴人在想什么了。
“很在意那些人的話嗎?”
宇智波佑介沒由來得一問。
鳴人只是低著頭,不禁微微的顫抖著。
宇智波佑介無奈一笑,只好說道。
“撒,鳴人,抬起頭來。”
鳴人滿臉疑惑,緩慢而小心翼翼的抬起頭。
“嗯?”
轟!
驀然間,以宇智波佑介為中心,一股莫名的氣浪炸開,除了被他拉著的鳴人外,周圍的所有人皆被這股氣浪沖襲!
那名為霸王色的氣浪,能讓最兇猛的野獸膽顫,更別提冷嘲熱諷鳴人的這些弱雞們了。
他們根本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等他們反應(yīng)過來來的時候,雙腿已經(jīng)不自覺的跪在了地上,腳軟得站不起來。
在場唯二站著的,只有宇智波佑介和鳴人。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這兩人。
當他們望向宇智波佑介的時候,內(nèi)心沒由得一緊,感覺心臟都因為太緊張而驟停了幾秒!
“怪……怪物!”
這幾乎是所有跪在地上的人的同一想法。
與妖狐在一起的怪物。
“他……他們怎么……”
鳴人的小腦袋瓜顯然轉(zhuǎn)不過來,完全不明白剛才還義憤填膺,恨不得用嘴巴殺了自己的那些人,為什么現(xiàn)在通通跪在地上?
“鳴人,你看他們像不像狗???哈哈哈?!?p> 宇智波佑介絲毫不掩飾自己的嘲諷,聲音不大也不小,正好在這寂靜的時刻,能讓所有人都聽到。
想反駁,卻沒有膽量。
這大概就是跪著的那些人此刻的心理狀態(tài)了。
僅僅是從宇智波佑介身上感受到的威嚴,就讓他們跪下了。
他們還能怎么樣?真的去觸怒那個男人嗎?
還……還是活著比較好吧?
“像狗?”
鳴人聞言,呆呆又朝周圍打量了一眼,情不自禁的嘴角一翹。
“噗?!?p> 這一聲輕笑,仿佛一枚深水炸彈,直接炸崩了那些跪著的人。
一時間,屈辱敢如海浪一般瘋涌襲來!
被妖狐笑了?
被那只他們一直所嘲笑著的妖狐笑了?
屈辱,羞憤!
恨不得去死!
但又不敢!
“撒,鳴人,以后要抬頭挺胸的走路,明白了嗎?”
宇智波佑介說道。
鳴人點了點小腦袋,滿臉認真。
“我知道了,大哥哥。”
鳴人內(nèi)心從未這樣歡喜過,好像以前受過的委屈,都是為了在等待這個人的出現(xiàn)。
自己……好像有了依靠?
這感覺可真不錯啊。
“走了?!?p> 宇智波佑介說了一聲,便繼續(xù)帶著鳴人往前走。
直到兩人離開了好一會兒,那些跪著的人才慢慢的從地上站起。
“怪物!那家伙跟妖狐走得那么近,肯定也是怪物!”
“對,沒錯!我們不能讓這種怪物留在村子里!”
“大伙兒一起去向火影大人請愿,讓火影大人把那個怪物和妖狐趕出村子!”
“對!走!大伙兒一起!”
那屈辱的感覺,簡直就像一個夢魘。
他們恐懼,害怕。
害怕那個像怪物一樣的男人一直待在村子里,也害怕之前的事再度發(fā)生!
不過是個怪物和妖狐而已,無所不能的火影大人一定能替他們主持公道。
一群人,浩浩蕩蕩的就朝火影大樓去了。
……
另一邊,宇智波佑介帶著鳴人終于來到了目的地。
名為一樂拉面的拉面館。
“歡迎光臨。”
老板正在揉面,聽到窗簾撥動的聲音,下意識的就喊出了聲,轉(zhuǎn)過身,準備招待客人。
“喲,手打,好久不見了。”
宇智波佑介一句話,直接讓手打愣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