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隨意摸了摸白吞柔軟的羽毛,語氣微挑,
“喲,這么關心我干嘛?”
【只是奉勸你一句,喜歡誰都不要喜歡瀲覺?!?p> 我抬眸,
“什么意思?”
魘不再開口。
半晌,我看著天邊的云朵漫不經心道,
“他們都是很好的人,我高攀不起?!?p> 腦海中一陣低笑。
【這可不像你說出來的話?!?p> 我挑眉,
“魘,你究竟是誰?”
腦海內的聲音沉默良久。
【到時候你就知曉了。】
“到時候?”
我淡笑了一聲。
“罷了?!?p> 輕輕拍了拍白吞的背,
“去川月林。”
【又去找那老頭兒討酒喝?】
“你眼饞了?”
腦海中輕笑一聲,低聲道,
【若是他的酒你愛喝,那吾當年收藏的那些美酒絕對入的了你的眼?!?p> 我眼神一亮。
“現(xiàn)在還有么?”
魘語氣涼涼。
【都在魔界。】
“你還不如不說。”
【怎么,眼饞了?】
“……”
魘這次笑的放肆的很。
【小丫頭,想不想看看吾長什么樣子?】
“不想,魔族就沒幾個好看的?!?p> 【呵,那是最低等的魔?!?p> 我聳了聳肩,看著底下的風景飛速倒退,又掃了一眼脖頸間泛著淡淡涼意的項鏈,眼底的溫度逐漸變涼。
自從戴上這個項鏈,我腦海中就斷斷續(xù)續(xù)閃過很多陌生的畫面。
“清韻天尊危險!魔……”
一聲凄厲的嘶吼。
“白辭上神!”
腦海的記憶中一片血色,一道身影擋在了我的面前。
“清韻天尊和其妻子青丘上神之女?!?p> 記憶中的這兩人犧牲的畫面在我腦海中久散不去,還沒反應過來,當時手就不受控制的治療了枚骍。
前世的記憶?
還是這個項鏈是誰人的法器?
法器的主人是經歷了萬年前的神魔大戰(zhàn)的。
突然白吞嘶鳴了一聲,我回過神來看著面前逐漸熟悉的景色,緩緩站了起來,嘴角微勾。
“垚老頭兒!我來了!”
下著棋的手一頓,垚老君一瞬間站直了,下意識就要去收了地上的那幾壇美酒。
結果一瞬間那幾壇酒通通飛了起來向一個方向而去。
我伸著食指,懶懶的動了動,身邊圍著的酒也動了動。
“臭丫頭!這可是最后三壇了!”
我翻身下了白吞的背,涼涼的道,
“你上次也是這么說的,數(shù)量都沒變?!?p> 垚老君吹了吹胡子,扭過頭干脆不理我了。
“生氣了?”
我探頭湊近瞧他。
老頭兒扭的更厲害了,委屈壞了,就是不看我。
我笑出了聲,
“一把年紀了,你也不怕閃著腦袋?!?p> 良久沒回我。
見他真的生氣了,我拍了拍他的肩膀。
“別氣了,到時候我給你搞過來比這個更好的酒?!?p> “當真?”
老頭兒的眼睛一瞬間亮了。
“自然。”
垚老君狐疑的看了我一眼。
“你去哪兒搞能比我的酒還好?”
我神秘的笑了笑。
“魔界?!?p> 魘不合時宜的笑了起來,低沉的聲音震的我耳畔發(fā)燙。
【你膽子挺大啊,當著吾的面就想翹了吾的美酒?!?p> “不許去!”
垚老君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
我微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