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的?!卑茶株P(guān)上了車門,“怎么沒讓司機過來?”
“以后晚上我過來接你?!北∈黎≌f道。
“你公司里那么忙,還是讓司機來吧。”安柚倒是不怎么在意這個事情。
“本來白天里就看不到你幾眼,難得晚上和你說一會兒話?!?p> 安柚笑了:“是嗎,薄總,等你忙完好好陪我?!?p> “好?!?p> 星星燈火明暗交錯,樹蔭婆娑光暗交織。
到家的時候也比較晚了,便也沒驚動傭人。
薄世琛洗完澡,見安柚正趴在落地窗邊的桌子上認(rèn)真地寫著什么。
剛洗過澡,頭發(fā)還沒干透,也看得出來只是草草吹了一下。
“怎么不把頭發(fā)吹干?”薄世琛走過去,垂眼問道。
“嗯,剛剛吹過了,可能還沒干,披一會兒就好了……”安柚答了一句,眼睛卻沒離開書。
薄世琛彈了一下她的腦袋。
安柚“嘶”了一聲,這才抬起頭來。
“要考試了?”薄世琛問道。
“沒有,是辯論隊的資料。”
“遇到問題了?”
“也不是什么大問題,之前缺課落下了幾節(jié),有些地方不怎么熟練?!卑茶謸崃藫犷~。
“身體第一,早點睡覺?!?p> 已經(jīng)將近十點,的確該睡覺了。
這頁還剩一個尾巴,安柚看完后就關(guān)了臺燈,合起了書,起身上床。
壁燈微暗,朦朦朧朧,引得人很有睡意。
倦意襲來,惹得人沉沉睡去。
薄世琛倒是很清醒,一時半會兒也不大睡著著。
借著微弱的光,他端詳著安柚的睡顏。
對不起,他還是想遵從自己的內(nèi)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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興許安柚的復(fù)習(xí)也真是挺有效果的,兩三天后的模擬賽,比之前好了很多。
一天課間,她正伏案在寫東西。
“扣扣”兩聲敲在她的書桌桌面上。
安柚抬頭,是周祁頌。
“這是我之前整理的要點,你對應(yīng)著看看,學(xué)起來應(yīng)該會輕松些。”周祁頌遞了一本筆記本給她。
安柚有些驚訝:“班長,謝謝,不用了……我自己也整理了好多。”
“你拿著吧,有些內(nèi)容是隨堂記錄的,你沒來上課,可能沒有整理進(jìn)去?!敝芷铐灥氖诌€是沒放下,依舊遞在她面前。
安柚無法,這么僵著下去也不是一回事,于是她便接了過來:“謝謝班長?!?p> “不客氣,選拔賽加油?!敝芷铐炍⑽⑿α艘幌?。
“你也是?!?p> 晚上入睡前,安柚已經(jīng)養(yǎng)成了習(xí)慣,總要看一會兒書。
今晚依舊如此。
她正在看周祁頌給她的那本筆記,記載得很詳細(xì),也很有條理。
冷不丁背后卻響起薄世琛的聲音:“這誰寫的?”
薄世琛認(rèn)得她的字,而那本筆記本上明顯不是她的字。
安柚放下了手中的筆記本:“同班同學(xué)的,借給我看看。”
“男的女的?”薄世琛挑眉道。
安柚:“……”
“男的,他和我一個辯論隊的,就借給我了?!?p> “安柚,你已婚了,注意保持距離?!?p> 安柚被他的話氣笑了:“薄先生,你是不相信我還是對你自己沒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