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3章 全民道歉,沒撒子一絲
邊境的戰(zhàn)爭一觸即發(fā)。
長安城內(nèi)的景象也逐漸發(fā)生了變化。
牙膏的制作剛剛完成。
李恪的面前正擺放著一支牙膏,甄胖子就站在面前。
這是琉璃罐裝的牙膏,稍微有些稠,如果要用的話還需要再稍微稀一點點。
放在鼻子下面聞了聞,然后又用手指蘸了一點點,放進自己的嘴里,抿了抿。
只見李恪的表情先是緊鎖著眉頭,然后慢慢的眉毛再舒展開來。
可以看出來李恪很滿意甄胖子做的這個牙膏,就是稍微有些稠了。
“可以,制作的時候再做稍微稀一點就可以,具體的成分還得減少一些,朕能感覺到里面的材料很濃厚,雖然這是好事,但是成本就大大的增加了,還需要減少材料在每一罐牙膏里的成分,讓他用最少的材料達到最好的效果,就算不如朕手上的這一罐也無所謂?!?p> 甄胖子連連點頭,記在了心里,李恪順手將手上的牙膏遞給了小梅子,并囑咐要好好保存下來。
看這胖子像是還有什么話要說,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李恪瞟了他一眼,開口說道:
“是不是還在糾結(jié)那個琉璃罐的事情?”
甄胖子憨憨的點了點頭,李恪沉吟了片刻,便緩緩開口:
“琉璃的事情你不用操心,朕過段時日會把琉璃的制作方法交給你,到時候咱們大唐自己也可以生產(chǎn)琉璃,這樣的話琉璃的成本也就降了下來,通過琉璃咱們還能在別的國家身上好好的賺一筆!”
李恪說話,甄胖子自然是相信的,眼中更是出現(xiàn)了狂熱的眼神。
看見他這幅模樣,李恪就知道,這人又開始犯病了。
擺了擺手示意讓甄胖子退下,隨后讓小梅子去叫來雷小颯。
為什么這個時候李恪要叫雷小颯?
一點都不關(guān)心邊境的戰(zhàn)事嗎?
不是不關(guān)心,其實是沒有必要關(guān)心。
要離的探子雖然沒有進入吐蕃的王宮,但是吐蕃的很多城市都已經(jīng)有了暗網(wǎng)的探子。
所以李恪早早就知道了吐蕃僅僅只有三十五萬的士兵。
而李恪派出去了多少?足足是他們的一倍有余!
這再打不過,真的,這大唐也確實沒有必要再經(jīng)營下去了。
該散伙就散伙,反正李恪一身的手藝,隨隨便便當(dāng)個富家翁還是沒有撒子問題的。
當(dāng)然,有尉遲恭還有秦瓊李靖等人,這場戰(zhàn)斗給李恪一百個理由,李恪都根本想不出輸?shù)牡胤皆谀摹?p> 唯一想不明白的可能就是此時正在邊境與布赫對峙的尉遲恭還有在周邊蓄勢待發(fā)的李二等人。
因為他們根本不知道對方兵力有多少。
雖然之前李恪確實給了他們一份兵力分布圖,可是畢竟是不完全統(tǒng)計的,況且就那上邊的兵力分布圖,雖然沒有一百萬,但是六七十萬還是有的。
這也就是李二等人一聽對面說不定有一百萬的大軍,一個個眉頭緊皺,臉色難看的原因。
過了小半個時辰,雷小颯風(fēng)塵仆仆的來到了兩儀殿。
給李恪行禮完之后,就默默的站在一旁。
李恪放下手中畫畫的筆,抬頭看了看雷小颯,開口問道:
“最近給五姓提供了多少白紙?”
雷小颯想都沒想直接回道:
“一百萬張?!?p> 只見李恪微微點頭,頷首片刻,吩咐道:
“暫時不要給他們提供了,隨便找個理由先拖著?!?p> “這白紙可是給了他們很多希望啊,又有點蠢蠢欲動了?!?p> 雷小颯心中一驚,暗道:
“我怎么不知道五姓還有動作?”
“不是就多要了點白紙嗎?”
“難道這就是他們要動手的前兆了?”
看著雷小颯滿臉的疑惑和茫然,李恪也沒有做什么解釋,只是對雷小颯說:
“邊境的仗馬上就要打起來了,只有一定要全身心的撰寫文稿,獲勝是一定的,但是如何根據(jù)當(dāng)時的戰(zhàn)況寫出來感動人心的文案,能夠讓百姓有所觸動,對大唐有一種歸屬感,就得看你的文筆了?!?p> “別看百姓現(xiàn)在都在給朕道歉呢,等到三教和五姓再次出手,引導(dǎo)一番,百姓還是會該罵就罵,朕也已經(jīng)出手了,試圖在挽回在百姓心中的形象?!?p> “五姓還想對朕出手?真是笑話!”
最后一句李恪像是在自言自語一般,言語中的不屑之意甚為濃厚。
雷小颯不禁看向李恪的眼神更加的崇拜。
誰能向李恪一樣,內(nèi)憂外患的時候,竟然還都不放在眼里,甚至還能分心二用,一起對付。
可能這就是天子吧!
李恪也配的上這天子二字!
舒瑞也在前不久回到了幽州城。
這一次回到幽州城,身上可以帶著任務(wù)的。
舒瑞自然不敢馬虎。
到幽州的第一天就該走訪的走訪,打招呼的打招呼,熟絡(luò)熟絡(luò)感情。
畢竟之后的事情或許還用的到他們。
不止在之后,舒瑞在每一桌的飯局上,都試圖探著百姓的口風(fēng)。
原本第一天大家都是對李恪充滿了恨意,在飯局上跟舒瑞吐槽:
“怎么咱們大唐的天子是這個樣子的???”
“果然還是年紀(jì)太小了,我雖然不信三教,但是這一次我占三教!”
“公子??!陛下是不是真的想要殺百姓啊?他弄的那個什么火炕真的害死人了嗎?”
“這還用問公子?報紙上寫的明明白白的,陛下確實是很有問題,難不成陛下是中了什么邪?”
諸如此言,舒瑞都是笑笑并不搭話。
好家伙,陛下也是你們可以議論的?
在來之前,舒瑞已經(jīng)幻想了幽州的百姓對李恪的恨意有多少。
但是現(xiàn)在看來,自己還是想的太少了。
幽州的百姓完全對于李恪已經(jīng)就貼上了一個暴君昏君的標(biāo)簽了。
這讓舒瑞非常的汗顏,瞬間覺得這次回到幽州的任務(wù)有些艱巨。
嗯,不止是艱巨,可以說是非常的困難無比了。
災(zāi)難伴隨的總有一些好消息,果不其然,第二天正當(dāng)舒瑞醉醺醺的起床之后,收拾完一出門就發(fā)現(xiàn)整個幽州城的氣氛變了,變的非常的悲傷。
舒瑞臉上寫滿了懵逼兩個字。
于是他就在大街上走走看看,只聽街上的百姓很少有人言語,但是大部分人手上都拿著報紙。
頓時舒瑞心中一驚,暗道:
“不會這報紙上出現(xiàn)了什么更加不利的消息吧?”
“難不成是陛下已經(jīng)開始強制實施給百姓家中安火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