瀟浪子是第一次嘗試網(wǎng)文寫作,故與自己平時的寫作習慣有很大出入,且平時多是閱讀紙質版,很少閱讀網(wǎng)文,故近期正在調整寫作思維,并構思如何能令諸君閱讀方便,又能對“南疆六邦,北域九國”的時空觀念有所大致的把握,并專門會在作品相關欄目里,隨著故事的推進,不斷在此補充相關敘述。
主要是瀟浪子覺得,如若總在故事推進之后分散地掛墜補充,就會顯得整體有些凌亂,特別是當需要回憶曾經(jīng)的補充,以促進后面故事的理解時,會特別不便。所以選擇只在這個“作品相關”里集中補充,以便后期查找。
因為這是一個“半架空”的背景,在借助九州大地的這個載體,來發(fā)生我所喜愛的故事。也就難免使得很多地理事物和國家概況出入很大,總需要介紹一番,可是按照網(wǎng)文的結構,專門一篇論述,會顯得過于枯燥,不補充又會令人摸不著頭腦,故才暫時想出這個方式,以求得更好的便捷。
如若諸君對于各種額外材料的安排有所建議,還望指出,以得大家都能更好地閱讀后面的故事。之所以選擇在此時提前說出,就是希望諸君提前放心,并在閱讀方法上有所自我調整。
此中地圖與地名,可參考譚其驤教授的《簡明中國歷史地圖集》中的兩漢時期。
北域九國來由
“域”一字,本為籬笆或柵欄圍起來的一片方形土地,故夏人一開始習慣用所圍籬笆的總體長度(即周長,或稱方長多少),來表示“域”的大小。
所謂方圓,源于上古時,夏人憑借肉眼的主觀認知而得出的“天圓地方”之說。“圓”與“方”兩字也就在夏人的日常習慣中,分別代表了天與地。后大行分封,按照公侯的親疏、功勞、任務之類的不同,所圈之“域”也就不同。
因為“夏王”為蒼穹之子,按照《大夏天禮》中“父業(yè)子承”的傳統(tǒng)思想,“天”也是夏王的領域。雖說縹緲,且已在“地域”的分封過程中作為一種與封地相對應的默認式“封地”,但在形式和思想上還是有著“實質性”的存在,認為“地”的農(nóng)作物,多半是上天的賜予,無天則無地,故又被美其名曰“封天”。方圓就又分別成了“封地”與“封天”的代名詞,但后期隨著各國偏于土地的實在性,其之含義也就日益偏向了“封地”。
方圓的核心和根本是耕地,故原本代表耕地大小的“域”便又成了方圓的核心代名詞。分封的“方圓”有四至,“域”(此時偏向小的意思)也有四至,即“口”,并在其中進行各種活動,故而有了“國”。
諸侯普遍認為“口”已經(jīng)代表田埂,也就包含了“土”,加之簡化的需要,“土”字也就順理成章地去掉了。由此,“域”(經(jīng)過不斷兼并,此時偏于大的意思)與“國”等同,一般形容國土的大小,都會以“方圓(周長)多少里”來記,比如“方圓萬里”的夢域,“方圓三千里”的齊域,便是如此。
最初分封的三百七十二域,皆在長江以北的古九州內(nèi)(此時包括后期劃為南疆六邦的蜀域和渝域)。后來南疆分封本土諸侯衛(wèi)邦和越邦,中原諸“域”為表正統(tǒng)優(yōu)越,提了“正邊”之分,故便有了“北域”一稱,多有傲意。但北域經(jīng)了近三百年的混戰(zhàn),尤其是戰(zhàn)爭規(guī)模的擴大,壯丁大量死亡,荒田甚多,經(jīng)濟凋敝,漸漸地反不如安穩(wěn)富庶的南疆,那股傲意也就漸漸隨之不存了,甚至被南疆六邦貶意地加入了“生靈涂炭”的含義。至北域混戰(zhàn)出現(xiàn)拐點,漸漸呈現(xiàn)九國格局的時候,才陸續(xù)轉而致力于恢復農(nóng)業(yè)生產(chǎn)。
涼州是后期開發(fā)的土地,且不屬于當初的分“域”之一,故當時不被列入北域的范疇。后期于上建立的西涼政權,也只被視作地方割據(jù)而已。只有南疆知其開發(fā)邊界不易,在感情上很有共鳴,故承認涼域(國)的獨立地位。因在夏陽西北,故又稱西涼。
南疆六邦來由
疆,分而解之,土、弓與畺(jiang)也。土,即田地,亦有大夏國土之象征;弓即記步單位,夏張部族初以六尺(每尺為二十三公分)為一步,百步為一弓,后隨時勢而變;畺,即田地之間的邊界。三者合一,即大夏子民已能開墾并以步弓記量之邊界,天子之威所能波及之地的邊緣。
因大夏南部均以長江為與江南諸族的邊界,故南疆本指長江,即南界、南邊一線之意。
邦,即“豐”與“邑”?!柏S”意為“春季三月,莊稼遍地,蓬勃生長”,正與江南相對?!柏S”與“邑”聯(lián)合起來表示“靠種植莊稼自給自足的城邑”,正是南疆自力更生的真實寫照。
之后楚姜攜手,以南疆為起點,數(shù)百年勵精圖治,不斷南拓,加之北域因戰(zhàn)亂而大量南遷的流民,更是促進了南疆三大開發(fā):
南嶺以南,直至南海;
跨過武夷山脈,直抵東海;
西出黔中,挺進滇池。
南疆再次歷經(jīng)百余年地持續(xù)開發(fā),原本的遠荒之地,后來已多有人煙,一片國泰民安的景象。
蜀渝兩邦因四周山地的閉塞,與北域少有往來,雖亦曾有戰(zhàn)亂,但規(guī)模相對較小,而且恢復安穩(wěn)較早,故禮治古風保留不少,與南疆四邦的民風仍然十分相似,故亦自稱南疆之一。楚姜以及各自影響的衛(wèi)越,都欣然接納,互以友邦相稱,南疆六邦由此始稱。
南疆六邦之間皆互稱“友邦”,寓意互示友好,真情之交,這也是南盟后期能夠成立的歷史淵源與感情基礎之一。
對于少有往來的北方諸域,只稱“國遇”,意為偶爾有之,不足為念,并多自稱“本邦”,以顯本國與祖上之功勞,再者即示以自豪傲氣。
南疆北域,不論變化幾何,皆乃時也勢也。雙方之間的勢力消長,態(tài)度轉換,情感變化,心態(tài)起伏,其實正是那個時代的強大活力與特有的魅力所在。
愿諸君閱讀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