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士比亞:哈姆雷特(1)
/———莎士比亞:哈姆雷特———/
這次不是推書,或是說,不算是推書。畢竟名著這種東西嘛,懂的都懂,不是某某人推薦你就會去閱讀的,我也不認(rèn)為我個人的幾番言論能有什么作用。
反正,第一卷的書評主要是網(wǎng)絡(luò)小說板塊,記錄并推薦一下我看過的(試毒過的不止這些,C類之下還有OUT級別,不過就不放在這里了),第二卷就是一些雜言雜語。
所以今天在這里,主要就是和大家分享一下我讀莎翁悲劇的“心得”,想看就看,來去隨君哈。
下面進(jìn)入正題。
大家都知道,莎士比亞的戲劇很有名,且原版是全英的。雖然我有英文全著,但是里面的英語真的是,非常古典:很美,且讀起來也十分押韻(如果你會讀的話),含有哲理,然而非常、非常難懂。
舉個例子:
“
'Tis - now - struck - twelve;- get - thee - to - bed,- Francisco.'- Bernardo,- Hamlet
”
“
'現(xiàn)在十二點(diǎn)了,你去睡覺吧,弗蘭西斯科。'伯納多,哈姆雷特
”
這句話算是在《哈姆雷特》里的簡單句了,但是就是如此,里面仍然出現(xiàn)了一些不常見的語言用法:
'tis(相當(dāng)于it - is);
thee(你,古英語thou的賓格);
get - thee - to - bed(約等于get -(yourself)- to - bed;去睡覺)
這些用法很多是古英語,或是為了藝術(shù)而用,雖然在簡短句中很容易猜出含義,但是在長句中就很能迷惑人的視野。更不用提英文里長長的人名、地名等等,再加上本人的莎士比亞全集又大又重,里面的字密密麻麻又很小,讀起來更是無比艱難。
總之,我在嘗試閱之后,很快發(fā)現(xiàn)自己功力不足,于是果斷轉(zhuǎn)向翻譯版本。
而既然是譯本,那么翻譯者很重要,因?yàn)槿绻g者翻譯的不好,譯本內(nèi)容和原著很容易差之毫厘,失之千里。
我那一本譯本是朱生豪所譯,在下不才,孤陋寡聞,并不知道朱生豪是何許人也。
然而那長達(dá)足足12頁的推薦序解釋了許多。
其全序概括翻譯下來就是:朱生豪先生是民國建國時期的人,他非常厲害,翻譯也刻苦用功,譯稿由于戰(zhàn)亂多次流失,但朱生豪先生還是堅持譯完莎翁悲喜劇,這對于中國近代翻譯有重要意義;不過,由于資料有限,譯本有瑕疵,后來又組織眾學(xué)者進(jìn)行了一定校正。
嗯,寫的很不錯,讓我對朱生豪先生肅然起敬。然后一看編者注,寫這篇推薦序的是朱生豪先生的兒子朱尚剛。行吧,朱尚剛同志也有非常輝煌的履歷,并對于莎士比亞的作品算是權(quán)威(現(xiàn)為中國莎士比亞研究會理事),并參與整理他老爸的稿子。
接下來是譯者自序。
不長,只有兩頁,用的是半白話文,讀起來頗有一種讀古文的韻味。朱生豪先生的譯序十分簡潔凝煉,贊莎翁之名,談自身翻譯之簡歷,述自身對翻譯的看法,即:譯者不應(yīng)拘泥于字句,而應(yīng)用通俗語言翻譯,留得原著神韻,以得神韻為上,文字流暢達(dá)原文意趣為中,逐字句直譯為下。
我對莎士比亞和希臘荷馬、意大利但丁、德國歌德沒有特別多的了解,因此對于他對莎翁與其三人對比而贊的結(jié)論保留意見,但是對于他所持的翻譯理論,以以往讀譯本的經(jīng)驗(yàn)來看,倒是比較贊同。
一方面,很多故事的內(nèi)涵不在于其情節(jié),而在于作者的遣詞造句與深層刻畫。這也是為什么相似故事相似的套路(網(wǎng)絡(luò)小說里很多套路和劇情內(nèi)核其實(shí)差不多),一些人寫出來能引人入勝、令人回味留念,而另一些人寫出來卻令人食之無味、難以入目。從這個角度上來講,神韻和意趣的傳遞自然重要。
一方面,其實(shí)有一些人(大概包括我自己吧)喜歡看外文翻譯,就是喜歡看那種晦澀難懂又有韻味的翻譯腔,因此毫不介意譯本在一定程度上生澀而語言運(yùn)用較奇。
另一方面,我個人對于翻譯是不逐字逐句還有一些疑慮,那就是對譯者的不信任。的確,如果譯者翻譯的好,留下了神韻意趣,那自然最好,但是如果他漏了什么內(nèi)容呢?譯文會不會和原文差距太大,導(dǎo)致原文的一些東西沒有或無法被表達(dá)出來?那么我寧可你把所有都逐字逐句翻譯了,我自己去尋找理解。
但無論如何,我手里只有一個版本的譯文,無法對比,而看了譯者簡介和兩序之后,我對這譯本還是蠻有期待的。
如題所見,我首先讀的是《哈姆雷特》,廣為人知的莎士比亞四大悲劇之一。
通篇讀下來挺長的,讀完之后恍恍惚惚,感覺兩個字:就這?
注意,這兩個字并不是對莎翁著作的嘲諷,也不是“我上我也行”,而是帶有一種復(fù)雜的意味……不知道諸位讀到這的朋友,有多少位是讀完過《哈姆雷特》劇本的,是否也和我的想法一樣,那就是,感覺沒有想象中的精彩啊?!
好嘛,精彩這個詞,需要一些具體的分析。
一,翻譯方面。
譯文大部分非常傳神,特別在翻譯詩歌上,大部分詩歌押韻,頗有趣味,但或許是讀了一些現(xiàn)代英文作品(對較古老的歐洲民俗、用語等不熟悉),以及仍在上英文專業(yè)的課程的緣故,個人總感覺部分翻譯的有些奇怪,以及,生硬。
還有,不知道是朱生豪先生那個年代的原因,又或是其他人在校對時改了譯文,有一些地方用了非常長的長句,我讀了好幾遍都不太清楚究竟是在講什么,看的有些一頭霧水。
當(dāng)然,整體而言,翻譯的相當(dāng)不錯,讀起來真實(shí)有內(nèi)味兒了,應(yīng)該達(dá)到了莎翁部分神韻,至少意趣我是感受到了(沒看原著,不好說達(dá)到幾分)。
因此,翻譯應(yīng)當(dāng)對“精彩”起到加分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