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笙同學(xué)?醒了嗎?”
帳篷外傳來秋卿的聲音,原來已是天明。
夏笙坐了起來,閉著眼睛身子恍了下,快倒下時又用力搖晃腦袋。他睜開眼睛穿上外套走了出去。
“秋老師,早!”
“不早了!九點多了?!?p> 她笑著回應(yīng),情緒好多了,看樣子一晚的時間釋懷了不少。
“哈,睡得有點太沉了!”
夏笙揉揉太陽穴,尷尬的笑了起來。簡單洗漱一下,收拾東西就開始出發(fā)了。
沒走多遠(yuǎn),前面小山角外圍了八九個人,他們七嘴八舌的討論著。
“唉!這是假啞巴家養(yǎng)的那只貓吧?怪召人喜歡的怎么還被人打死了!”
一個近四十來歲的婦女立在一旁,她把聲音提高了幾度嘆著氣,表情卻沒有絲毫心疼。
“是蠻可惜的!但是為什么掛樹上???”
一個三十來歲女人伸著頭問她,表情帶著憐憫和疑惑。
“我怎么知道?!?p> 年長女人白了她一眼尖聲說到。
是那只貓?
夏笙呆在原地,看著因為袋子破了,外露著一半的貓頭。這是昨天他們追尋的花貓。
“都散了吧!”
一個老人慢慢的走過來,身子晃悠悠的像要摔倒又穩(wěn)穩(wěn)的站立著。走來的正是昨天的老婦人,白依一的太奶奶!
“這小東西估計是又偷食吃被人打死了,早上開門時看到,就按習(xí)俗掛樹上了。”
她揮揮手示意人們散開,在老人離開后,所有人就慢慢散了。
“死了好,不會在那鬼叫了”
一個五十來歲的女人拿著農(nóng)具理所當(dāng)然的說著。
一陣無聲,路上幾個人又交流起來。
“你說這貓白天那么乖,晚上怎么那么煩人?”
“對啊,它大晚上一直發(fā)出小孩子的哭聲。”
“誒!我怎么聽的女人哭”
“我聽到是老女人的笑聲!”
“真的假的?”
“當(dāng)然是真的!”
“為什么它這樣叫啊,我們聽到的還不一樣!”
“誰知道啊”
夏笙聽著身后幾人的交流,想起昨晚的怪聲,原來是它發(fā)出來的啊!
兩人快步走著,遠(yuǎn)離了議論聲才慢下來。
秋卿不語,夏笙也無話可說,他知道此刻最難受的,還是只見了貓一面的秋卿!
“人為什么可以這么狠心?”
秋卿站住看了一眼夏笙,眼眸里暗淡的光隨著眼淚落下又暗了幾分。
不等夏笙回答,她轉(zhuǎn)過身又加快了腳步,仿佛剛才的問題不是問夏笙而是在問自己。
“到了”
秋卿突然平靜的說出,入目是一個農(nóng)場,大大的圍欄七八個谷草堆。兩人此刻已然走了近兩個小時!
一條純白的大型狗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夏笙他們,這狗的身高直接到了夏笙腰部位置,要知道夏笙可是一米七八的個子,白狗高度到他這里可是很恐怖的,畢竟它是四腳著地,若是雙后腳站立往上撲,豈不是比人還高?
汪汪~
觀察許久后它象征性叫了兩聲,仿佛在宣示主權(quán)。不等夏笙反映,它又慵懶的動了動嘴便趴下了,眼里充滿了不屑卻還是緊緊盯著夏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