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起床,烙鐵湖被晨霧籠罩,加上微微亮的紅日,周圍的環(huán)境看著就像身處仙境一樣。達奇自己情不自禁的想表達點什么,在湖邊點了支煙,憋了好久說出“我草,好漂亮?!?p> “達奇,昨天晚上營地附近的槍聲是怎么一回事。”何西亞一早就來興師問罪。
“顯然咱們的新鄰居給我們搞了個特殊的迎新儀式。你給我講的萊莫恩掠奪者他們。”
“別說這些了,我們現(xiàn)在很安全,何西亞,接下來怎么辦,直接去找康沃爾?”
“達奇,我覺得我們現(xiàn)在最好在新漢諾威搞出點動靜來。既然他們認為我們在那邊,我覺得我們最好配合一下,怎么樣?這樣可以先確保我們營地的安全?!?p> “你說的建議總是對的,但他們現(xiàn)在就在瓦倫丁拿著畫像到處找我們,那兒顯然不是什么適合動手的好地方?!?p> “也許我們該去問問親愛的伙計們,看看他們有什么情報。”
出了帳篷,營地里看起來朝氣蓬勃,每個人都在有說有笑,達奇拍了拍手把眾人聚起來。
“伙計們,新漢諾威的瓦倫丁是個好地方,但我們不得不撤退至此,雖然這里也足夠好,至于我們?yōu)槭裁窗徇w到這里,想必不用我多說,每個人都清楚,因此我們要給留在那里的平克頓偵探們一些信息,一些讓那些蠢貨認為我們不在這里的信息,所有人現(xiàn)在有什么消息和我分享嗎?而且我們雖然干了幾筆,但那些還不夠,不夠我們這么一大幫人在一個地方自由的生活?!边_奇短時間內(nèi)不打算告知眾人黑水鎮(zhèn)的錢在自己手里。
“達奇,我們?nèi)ジ傻羲麄冊趺礃?。”肖恩開玩笑的建議到,或許也不是開玩笑。
“真是個十足的...蠢主意,我們需要低調(diào)的消失,讓他們再也找不到我們,而不是干掉他們,這樣會激怒他們,導致數(shù)不盡的人來抓我們,而且對我們毫無益處,我覺得你的腦子可能需要治療了,弗蘭克爾醫(yī)生,把這個白癡帶走看看,可能上次燒的不是他的手,而是腦子?!?p> “搶銀行怎么樣?我知道搶劫小鎮(zhèn)的銀行一般都是浪費時間,但是瓦倫丁是畜牧鎮(zhèn),有時會有大筆現(xiàn)金,上次我釣的一個凱子說的?!眲P倫說道。
凱倫·瓊斯:營地中的女匪徒之一,因敬佩達奇的言論加入幫派,會開槍但不夠精準,性格熱情大膽,與營地中的數(shù)人都有關系,熱愛亡命徒的生活,一心一意只想過這種日子。
“足夠好的主意,但不適合現(xiàn)在,瓦倫丁里面的平克頓偵探太多了,我們冒的風險太大?!?p> “達奇,我知道瓦倫丁的診所似乎不是那么正常,有一次我從診所的后窗戶看到桌上有不少的錢,只要我們處理得當,在離開前不要讓店主報警,我們可以平安無事的離開?!?p> “亞瑟,你有沒有想過我們怎么進去主干道?在平克頓偵探的眼皮下?!?p> “達奇,我知道一處農(nóng)莊,住著一些打家劫舍的人,但不在新漢諾威,而是在更北方?!辈闋査固岬健?p> “不錯的建議,我會考慮的?!?p> “達奇,就在我們離開前,我打探到從翡翠牧場會運出一批綿羊到瓦倫丁邊上的集散地販賣,具體時間是在明天,或許我們把這批羊搶過來賣掉,至少我們不用進瓦倫丁的鎮(zhèn)子里邊。”約翰說道。
“也是個不錯的主意。”
“很好,看來每個人都沒閑著,沒有其他的消息要說的嗎?那就解散吧,每個人都去忙吧,我需要考慮一下?!?p> 看起來幫派里各個都是人才,每個人都有情報。記得前世不知道在哪里聽說的一句話,監(jiān)獄里和精神病院里都有很多人才,顯然自己幫派里這幫該坐牢的家伙印證了前一點。
“何西亞,不如我們?nèi)ズ锩鎰澊烎~怎么樣?”
“達奇,每個人看起來都在忙碌,我們兩個偷懶不太好吧,而且我們營地沒船?!焙挝鱽喣樕狭髀冻隽艘鈩?。
“沒關系,那些活本來就是讓年輕人去干更合適,我們順著湖邊走走就看到船了?!?p> “那么帶上亞瑟吧,就像多年前一樣,在其他人加入之前,只有我們?nèi)齻€,沒羞沒臊的兩口子,和家里的調(diào)皮小子?!?p> “嘿,亞瑟,過來,今天天氣不錯,讓我們出去走走,帶上你的釣魚工具?!?p> 騎馬向湖的北邊繞過去,那邊曾經(jīng)是露莓溪的入水口,現(xiàn)在因為早已干涸而露出一大片空地,附近應該有船。
“嘿,你們看那邊,那有船,但是好像...不太好。”亞瑟指著湖岸邊一處說道。
走到近處,只見兩只禿鷲圍著一個人在啃食,那個人手里捏著一封信躺在一艘破船旁邊,看起來已經(jīng)死去。
達奇正看著,突然那個死人站起來,捏住達奇的胳膊說道“把這個交給邦妮,告訴她,這么多年我從未....”話還說沒完就倒躺下去。
達奇摸了摸他的脈搏,已經(jīng)沒了心跳,或許這是他的執(zhí)念吧。打開這封信,潮濕的水氣使上面的字跡模糊,仔細分辨,上面寫著對一個叫做邦妮·麥克法蘭的女子的愛慕之情,因為雙方地位的差距被女子父親毫不猶豫的拒絕,導致這個陌生人不得不出來打拼,但最后無聲無息的死在這個湖邊。
“麥克法蘭?西部的麥克法蘭牧場?在犰狳鎮(zhèn)附近的那個?那個農(nóng)場主的女兒?”何西亞說道。
“或許吧,也是一個苦命人,我們把他埋了吧?!?p> 三人動手在附近用石頭把他掩埋,發(fā)現(xiàn)陌生人的尸體并沒有打消他們的行動,陌生人旁邊的船也是一艘破的,沿著岸邊又走了不大會兒,這次發(fā)現(xiàn)一艘能用的木制的小船。
“來,我們把它推進湖里邊,好極了,讓我們享受這個時刻吧,亞瑟,劃船,你不能指望我們兩個中年人干活吧,到湖中央的深水區(qū)去,那里有更棒的魚。”何西亞說著。
“這感覺真好,就像這么多年從未變過一樣?!弊诖系倪_奇也翻閱著從前的記憶說道。
“嘿,達奇,你還記得嗎,咱們以前讓亞瑟出去釣魚,結果他帶回來三條美味新鮮的鱸魚回來,當時他是二十歲還是二十一歲,我記不清了,但我記得他一臉驕傲的回來,當晚,我們敞開肚子大吃了一頓,還給他不停的敬酒,后來過了一個星期,我和亞瑟一起到集市上去,你猜怎么樣,那個魚販子對著亞瑟喊道,嘿,伙計,那幾條鱸魚還合您的胃口吧?”
“嘿,你們倆,我都不記得那時候的事了,你看這次我的收獲?!?p> 達奇和何西亞抱著魚竿笑成一團,唯有亞瑟的額頭似乎出現(xiàn)了一條黑線。
一個上午的時間,收獲頗豐,何西亞說湖鱘非常不好釣,但三人幾乎都釣到了,還有好幾條藍腮太陽魚。
“太陽越來越烈了,我想我們該回去了??纯次覀冞@些收獲,沒有人會說我們偷懶的,亞瑟~你知道的,向營地那劃吧?!焙挝鱽喺f道。
“咱們回岸邊騎馬回去吧,你這個糟老頭子?!眮喩f道。
“亞瑟,吹口哨,伯爵它們會自己回去的,不如來首歌怎么樣,何西亞?!边_奇也興致勃勃的道說。
“我問那姑娘能不能與我共眠,嗯哼,嗯哼。她說要等到土豆做熟了再與我共言。嗯哼,嗯哼?!?p> “我等不到土豆做熟的那一刻,嗯哼,嗯哼。我等不到土豆做熟的那一刻,我將她推到在地,與她纏綿,嗯哼,嗯哼。”
“我乞求蒼天能再見她一面,嗯哼,嗯哼。我乞求蒼天能再見她一面,土豆被燒糊了,我心亦是翩翩,嗯哼,嗯哼?!?p> “再來首三個水手怎么樣?”
“我們?nèi)齻€可憐的水手,剛出海歸來?!?p> “我們這輩子活的心驚膽戰(zhàn),而其他人則活的自在安逸?!?p> “我們載歌載舞,一輪又一輪?!?p> “我們載歌載舞,一輪又一輪?!?p> “有一個惡棍小子過來像我發(fā)誓,一次又一次?!?p> “我們不關心那些讓我們國家遭到嫌棄的戰(zhàn)士?!?p> “但我們關心那些讓我們國家維持運轉的生意人?!?p> “向他們致敬,我們載歌載舞,一輪又一輪?!?p> “向他們致敬,我們載歌載舞,一輪又一輪?!?p> “有一個惡棍小子過來像我發(fā)誓,一次又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