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我行根本沒有覺察兩人危在旦夕,反倒是心神開始爭斗,使得原主的記憶不斷沖擊。
還好他心頭保持著一絲清明,并沒有使出瘋狂一千打,只是龐大的內(nèi)息不斷地翻滾,吹的地牢內(nèi)塵土泥漿飛揚,不知過了多久,才逐漸清醒過來,看到的就是兩具尸體。
“癩皮狗,白皮豬,你們怎么樣了?”任我行有些驚慌地喊道,這兩個人是因為自己而死的,一時間方寸大亂。
自己雖然殺過人,但是那是使用的暗勁,都讓他們死在了外面,可是陳尸當面,給他的感覺還是不一樣的,又大聲喊道:“來人啊,死人···”
驚恐地叫了片刻,他才徹底清醒了過來,下意識用手捂住了嘴,顫顫巍巍地用手搭在白皮豬脈搏上,“還有救?!?p> 又在癩皮狗身上探了探,徹底放下心來,“還好沒死。”
連忙拿出自己偷的藥材,本來是給自己修練嫁衣神功時候用的,卻沒想先讓這兩個家伙用上了,幾片靈藥下肚,又給二人一陣推宮過血,不一會二人氣息就i已經(jīng)穩(wěn)定了下來。
一番運功后,兩人終于醒了過來,就看到癩皮狗恐懼的目光,也是有些歉意,連忙和聲問道:“你感覺怎么樣?”
癩皮狗的神色也逐漸緩和,自己作為一個乞丐,什么人沒見過,不就是偶然發(fā)瘋么,經(jīng)常性發(fā)瘋的自己都見了不少,連忙抹了抹剛才打出的鼻血說道:“沒事?!?p> 但是身體還是很誠實的退遠了一點。
任我行看著他努力地想要和自己挪遠一點,也是有點失笑,也想緩和一下關(guān)系,問道:“你怎么叫癩皮狗呢?”
“但有三分奈何,誰愿意賴皮呢?!卑]皮狗看著面色和藹的任我行,也是放松了不少,聽到這個問題,情緒還是不高。
“看來你還有些故事。”任我行更是好奇了,這個小子腦子很靈活,看他的說話應(yīng)當讀過幾年書,怎么能成了這副樣子。
“也沒有什么,我家本身就是書香門第,到了我父親這一輩家道中落,沒想到碰到了饑荒,就逃到這里,父親病死,我被人搞成了這副模樣?!卑]皮狗心情更加低落,頭也逐漸低下,眼睛卻偷偷看著任我行。
任我行看著癩皮狗八九歲模樣,反而有些好奇地問道:“你今年多大了?”
“我十五歲?!卑]皮狗抬起頭道。
“唉?!比挝倚袊@了口氣,采生折割現(xiàn)代社會尚且無法避免,古代社會又怎么能夠幸免呢,看著畸形的癩皮狗,心中也在疑惑。
像癩皮狗這種腦子靈活的畸形,那可是妥妥的搖錢樹,怎么能讓他和傻子流落江湖,頗有些心疼地問道:“你怎么和他在一起了?”
“是我們丐頭安排的,據(jù)說他們家救過杭州城的乞丐,所以讓我照料這白皮豬?!卑]皮狗看著昏迷的白皮豬,也有些無奈地道。
任我行卻是大有興趣,做采生折割這類營生的那真的是下十八層地獄都不為過,竟然還為了一個傻子舍棄這么大的利益,就離譜,連忙問道:“這白家有什么來頭?能這么深得人心?”
“白家當年可是杭州首富,據(jù)說年年開倉放糧,與人為善,但是生了這么個兒子,天生呆愣,本來以白家家產(chǎn)足夠他活上十八輩子,可是忽然有一天,他們家就被滅門了,他就變得更加癡傻了?!卑]皮狗直接說道。
“杭州首富?那不是王家嗎?”任我行可是夜盜了王家的人,這點可瞞不住他。
癩皮狗斜眼看了任我行一眼,“王家是杭州半城,那和白家是不是首富有關(guān)系嗎?”
“也對?!彼灿行擂?,杭州半城是本地實力雄厚,可是首富那人家的財富如果在外地呢,那可就不一樣。
任我行想了想,又繼續(xù)說道,“這白家狡兔三窟,沒有保住自己,但是卻保住了子嗣,也算是不錯了。”
說完話,他也有點好奇了,問道:“難道是什么破家知府,滅門縣令?”
他忽然想到了張縉,這位在位把很多為富不仁的家伙都給搞倒了,當真是破家的知府。
“這可是年年開倉放糧的大戶,誰敢?”癩皮狗反而有些鄙視地看了他一眼。
任我行也有些尷尬,自己說出去就明白自己說了句胡話,自古以來慈善都不是普通人能做的事,哪怕是現(xiàn)代社會,國外慈善基本上是為了稅款,哪怕國內(nèi),表面上看上去是富豪明星集眾之力做慈善。
可是名聲利益全被這些組織者拿去,反倒是花了相對自己不菲財富的百姓,連任何名頭都沒有,全部成為了該明星或者集團的光環(huán),與你出錢人何干?
而在古代能夠開倉放糧,財富反倒是小事,而這邀買名聲,狡兔三窟之舉,這可就觸及皇家逆鱗了,因為這是收買人心。
想到這里,他忽然想到了王家,不知道會做何等對策,才能在皇帝心中拔掉這根刺。
對于樹大根深的王家尚且如此,能夠年年如此的大戶,那后臺不知道有多大呢,說不定知府知縣都在他后面是弱勢群體,連忙道:“也對啊,江湖上就沒有什么風放出來?”
“沒有,據(jù)說是妖魔作祟?!卑]皮狗拿著受傷的手,勉強給白皮豬整了整衣服。
“哪有什么妖魔作祟?!比挝倚杏质敲摽诙?,說完以后,心里也在納悶,自己怎么變得這么心直口快了。
“誰知道呢,說不定是什么江湖中人。”癩皮狗也有些不清楚。
任我行腦中忽地冒出一句話,我對陌生人掏心掏肺,不是因為我坦誠,而是因為我寂寞,想到這里,也不以為意,過段時間就好了,直接問到:“難道就沒有其他小道消息嗎?”
“也有人說是魔教的人干的?!卑]皮狗想了想,說了句自己聽到的話。
“魔教?”任我行有些嗤笑了一聲,又接著問道:“你呢?是被誰給搞成這個樣子了?”
癩皮狗看了看四肢,也有些黯然道:“我是被我們丐頭給搞成這樣子了?!?p> “咦,他醒了。”任我行一扭頭,卻發(fā)現(xiàn)白皮豬有些轉(zhuǎn)醒,連忙又是點了幾下,癩皮狗也緊張地看著他,過了一會,聽到了“荷荷”的聲音響起。
“你最了解他,以后就安排你一個任務(wù),就是每天培訓(xùn)他在這里吃飯睡覺。”任我行看他醒了,也是連忙安排道,又從密室取出了飯菜給他。
“那時間可要長一點,白皮豬可是笨的很。”癩皮狗提前做了預(yù)防。
“哈哈,沒什么,這么多年都過來了,不在乎你這幾天?!比挝倚行α艘宦?,直接說道。
卻聽得石門打開的聲音,心中一驚,“這不是才送飯沒多久么?怎么又下來了?”
五嶺閑坐
本書中只有各位衣食父母才配得上上帝視角,不管是主角還是配角都會有信息差。 各位衣食父母,推薦票20,或者月票5,加更一張,打賞加更,持續(xù)九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