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登記后,任我行道:“掌柜的,好酒好菜上來?!?p> “好嘞,不知道要些什么呀?”掌柜的倚在柜臺并沒有出來。
“大成,楚根,你們兩去點菜。”任我行直接道。
“是,師父。”
“吃完飯去打掃房間?!比挝倚邢氲搅松戏康男l(wèi)生,這通鋪的衛(wèi)生也好不了,連忙安排,想了想又說道:“完了你們可以出去轉轉,對了,小左,你給大家發(fā)點零花錢。”
任我行出獄以后,行事多了幾分小心,畢竟穿越發(fā)生了,那么更神奇的事情是不是也有?比如妖?再或者鬼?或者說神?在或者說因果?
很多小說中的穿越者穿越到小說劇情中胡作非為,可是真的穿越過去,那么思考就不是那么簡單了,而是更加的復雜,比如果笑傲江湖小說是一個世界,那么洪荒是否也是一個世界?那么濫殺無辜是否會真的有報應?
每個世界是單獨獨立的,還是互相影響的?在本世界的罪孽到了另一個世界是全部洗白還是直接全部爆發(fā)?舉界飛升的天劫究竟是什么東西?這些都像一層層迷霧一般,籠罩在自己心頭。
所以在他看來,穿越以后毫無顧慮,又顯得肆意妄為的,那都是找死之道,反倒是守住底線,有限的爭取,那才是長久之計,反正自己只要身體恢復,那天下沒有不能去的地方。
等他想明白以后,甚至連早期得到的王家和海沙幫的財產都想要還回去,后來想想其實沒必要,還回去也不起作用了,也就算了,這一路上走來,也只是鄉(xiāng)村天王,沒做出格的事。
任我行正在沉思之際,卻聽得掌柜的高唱一聲:“好嘞,客官您稍等?!?p> “先來幾樣小菜?!贝蟪煽吹饺挝倚械热俗谧雷优?,又對掌柜的說道。
“好嘞?!?p> “對了,來壺酒?!比挝倚泻鋈坏?,來到了古代,他還從來沒有喝過古代的酒呢,甚至在原主的記憶空間,也沒有感受過幾次,現(xiàn)在可以好好體驗一下。
掌柜的也看到任我行是領頭之人,連忙答應道:“好嘞?!闭f著話就從油污門簾鉆了進去,不一會卻伸出個腦袋問道:“客官,肉菜里要不要放醋?”
“酸點好。”楚根知道自己師父愛吃醋,連忙說道。
剛過了片刻卻又伸出腦袋道:“素菜里面要不要放醋?”
“多來點?!边@次卻是任我行玩味地看著這進進出出的腦袋。
沒過一會,掌柜的又是伸出腦袋道:“酒里要不要放醋?”
大成也發(fā)現(xiàn)不對勁了,連忙上前問道:“酒里怎么能放醋呢?”
“哎呀,我都放進去了?!闭乒竦倪呎f著話,一邊拿出一壇酒走出來道。
“端上來吧?!比挝倚幸膊灰詾橐?,他早就聽到掌柜的在里面搞鬼,直接說到。
“好嘞?!闭乒竦囊恢皇侄顺鲆粋€盤子,上面有幾樣小菜,另一只手拎著一壺酒,步履十分穩(wěn)健,迅速地放到桌上,笑瞇瞇地看著眾人道:“請慢用?!?p> 話剛說完,酒快速地鉆進了柜臺,悄悄地看著眾人。
這酒擺在桌上,任我行就明白了,這哪是酒,簡直就是醋,而且是帶著陳糧變質的酸臭,這下所有人都皺起了眉頭。
楚根對掌柜的說道:“掌柜的,我有好辦法,讓你的酒不酸?”
“什么好辦法?”掌柜的立馬又從柜臺里鉆了出來,快步走過來問道。
“只要把酒壇子底朝天翻過來,用艾草拷上四個時辰,第二天拿起來自然就不酸了?!背粗乒竦哪?,鄭重地說道。
掌柜的沒有聽懂,有些迷茫地道:“那樣的話不就倒完了嗎?”
“這么酸的酒,不到掉他作什么?”楚根直接說道,其他幾個弟子也是湊趣地笑了起來。
“掌柜的,這真的是醋倒進了酒里?”大成走到柜臺前,惡狠狠地問道。
他沒有來過邵武,但是卻去過撫州,對待這些奸商有獨特的方法,那就是暴力,不講理,雙手一掰,就把旁邊的掃把給掰斷了。
“抱歉,我給您換一壺。”掌柜的看這大成手里的掃把,也是暗嘆看走眼了。
這些人各個衣衫清潔,但是一眼看上去就是窮苦人家,一副乞丐像,四下張望,啥都新奇,這種人誰看到都會以為是第一次進城的人。
不管任何人帶隊,第一次進城都會讓他吃虧,鄉(xiāng)下沒有王法,可是城里卻有,老人吃夠了王法的苦頭,所以帶年輕人出來會給他們吃點苦頭。
讓他們以后不至于放飛自我,引來災禍,重走自己的覆轍,一代代流傳下來就成為了薪火相傳。
像這種事情,大部分鄉(xiāng)下人都會吃這個虧,更何況還是一個老人帶著新人走世界呢,不欺負他們都對不起自己這雙眼睛,誰知道里面竟然有個練家子,連忙又換上一壇酒。
和普通的黃酒差不多,味道還算可以,不過一股子酸味是少不了的,任我行喝不慣,但是其他人卻津津有味地喝了起來。
“一會吃完你們去打掃完房間,我和小左去趟藥店。”任我行安排道。
這些弟子吃飯還比較拘束,他和孫左兩倒是有些狼吞虎咽的味道,讓人懷疑到底誰才是鄉(xiāng)下來的,他也沒有辦法,只能自己先吃完,再讓他們放開了吃。
“是,老師。”幾人齊聲道。
“師父,我們又去買藥???”孫左滿臉抗拒道,倒有點像自己不想上學的兒子。
“你的身體表面已經好了,剩下的是慢慢修養(yǎng),最少也要吃上個把月?!比挝倚忻嗣念^道。
藥店很好找,兩人話語未落,就已經走到了。
“師父,我就不進去了?!睂O左站在門口,聞著一股中藥味,眉頭一皺,撒嬌道。
“也好?!比挝倚兄浪罱缘乃幋_實有點多,也沒有再逼他。
話語未落,卻見一個青年男子風風火火地從自己身邊擠過,闖進了藥房,直接就問道:“師父,怎么說?”
任我行也走進藥房內,卻看到青年男子已經走在了柜臺前。
“唉,福兒啊,會里新來的那位,據(jù)說是那邊來的人,手上可是有大本事。”掌柜的指了指西邊道。
青年男子臉色有些難看,“難道他不同意?”
“這倒不是,張家新會長提出了一些標準,符合才能入會,還要對現(xiàn)在的進行考核,你也知道老會長是針對的誰,這個節(jié)骨眼,委實不是好時機?!闭乒竦挠行o奈道。
“那···”
掌柜的看到任我行,嘆了口氣,連忙說道:“唉,你先回去等消息吧,我這來了客人?!?p> 任我行剛走到柜臺前,就看見掌柜的湊了上來問道:“不知道客官要點什么?”
“來點滋補的藥材,人參你們有多少年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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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嶺閑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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