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九鳶挑釁一番后覺得暈暈沉沉的,南宮愿側(cè)首:“酒量不好就別喝那么多?!?p> 玄九鳶感覺真的喝多了,再不走待會兒就暈倒了,于是她抓住南宮愿的手臂,懇求道:“殿下,帶我回去?!?p> 南宮愿把她拉近:“叫夫君?!毙砒S不開口,南宮愿變本加厲地摸了一下她的腦袋:“不叫我就不走了?!?p> 玄九鳶:“……”這幕在旁人眼里看來是十分親密恩愛的畫面,尤其是雪湘看到后,捏著酒杯的手都顫抖了。
玄九鳶拗不過他,只好答應(yīng):“夫……夫君,帶我回去?!蹦蠈m愿得逞般地笑了:“嗯,好的愛妃?!?p> 隨后南宮愿向大家賠了不是,就公然抱起玄九鳶出去了。玄九鳶原是昏昏沉沉的,但是被這舉動給嚇到了,惴惴不安地拉緊南宮愿的衣服。
回東宮的路上,馬車?yán)锏男砒S一直處于昏沉狀態(tài),嘴里含糊不清地喊著商厭的名字:“商厭,不要……誤會我……沒有,沒有。嗯……”
南宮愿低頭聆聽:“商厭是誰?誤會什么?”玄九鳶不答,可過了一會兒又念叨著:“阿厭?!?p> 南宮愿瞬間有一種被綠了的感覺,他不禁拍了拍玄九鳶的臉:“醒醒,九鳶,阿厭是誰?”
玄九鳶笑了兩聲:“很好……很好的人。”
馬車外的東伶和柳葉不約而同地想著:好個屁!
南宮愿沉默了一會:“他是你的心上人嗎?”玄九鳶沒說話,南宮愿再問了一遍,玄九鳶微微睜眼,“喜歡有什么用?到頭來還不是嫁給你了,我想回去……”東伶嚇得想沖進(jìn)去捂住玄九鳶的嘴。柳葉早已面無血色。
南宮愿一直不說話,到了東宮也不讓東伶柳葉進(jìn)去服侍,他把房門緊縮,轉(zhuǎn)頭看著醉呼呼的九鳶,皮笑肉不笑地問道:“愛妃可還想聽故事?”
旦日
玄九鳶醒來時身邊已無人,外面大亮,侍女一直在外面守著不敢進(jìn)去。
玄九鳶感覺喉嚨有點(diǎn)干,剛動了一下就發(fā)覺身體有點(diǎn)異樣,下身有點(diǎn)干,好像有什么東西凝在上面了,而且腰以下的地方又酸又痛是怎么回事?,凌亂的床榻,曖昧的氣息,結(jié)合玄九鳶已知知識范疇,她已經(jīng)和南宮愿圓房了!
“東伶!柳葉!”玄九鳶喊得急促又惱怒,活像被那啥了的少女似的。
東伶和柳葉帶著一堆人進(jìn)屋了,看著面紅耳赤的玄九鳶,不敢抬頭。
“昨晚發(fā)生了什么?”玄九鳶想知道過程,東伶支支吾吾:“呃,昨晚殿下與您回來后就把門鎖了,我們也不知道……”
看著玄九鳶眼角泛紅,柳葉大著膽子問了一句:“娘娘,您沒事吧?”玄九鳶喃喃道:“好痛……”
東伶擰緊眉頭:可不是嘛,整整一晚吶,公主金枝玉葉怎么受得了?!一晚吶,殿下體力是有多好?
玄九鳶抹了抹淚,“他人呢?”看玄九鳶隨時都有可能宰了南宮愿的眼神,東伶不安道:“在宮里處理政務(wù),約摸要日落才能回來?!?p> 玄九鳶咬牙切齒:“更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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鶴櫟.
作者得了一種很重的病,醫(yī)生說更新字?jǐn)?shù)超一千要s掉,嗯,你們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