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劉刺史(感謝秋風(fēng)大佬和蕓蕓眾生大佬的打賞!)
州牧可是能名正言順地掌控一州,民政軍政一體掌控。睢陽郡還有周邊兩郡都不用說,都心向使君,可豐郡太守和慶烏郡可就不一定了。白長秋說著一副諱莫如深的樣子。
這下可能要受到刺史重視,王堯才好行事,所以愈發(fā)好奇白長秋所說。
見白長秋還要裝,王堯急了,“你說不說,不說還喝我的茶?”
白長秋不敢端著了,連忙再倒?jié)M一杯靈茶,繼續(xù)侃侃而談:“豐郡太守比較軸,一直是大周皇室的忠實擁泵,他堅持等候哪個外地的王爺或者宗室出來監(jiān)國。
而慶烏郡是西羌人最多的地方,現(xiàn)在不死心,上竄下跳,想謀求獨(dú)立。
現(xiàn)在很多?;庶h,還有一些羌族官員都不同意使君當(dāng)睢州牧,所以使君現(xiàn)在有點為難。”
王堯疑惑道:“睢州沒有封幾個王爺過來嗎?還有那些羌族官員都和漢族通婚一百多年了,還惦記著復(fù)國?
他們恐怕體內(nèi)漢族的血要比羌族的血要多了吧?!?p> 白長秋嘆息一聲說道:“武帝當(dāng)年設(shè)立睢州后是想過分封幾個皇子過來的,可又擔(dān)心睢州距離中原過遠(yuǎn),皇子權(quán)力過大生出野心,就擱置了。
那些異族你知道他們腦袋想的什么,野心之人總會搞出點借口,都是利用他們?!?p> 王堯這時早已消除了對白長秋的一些偏見,他看問題確實有些深度,有些話也就直說了:“今天使君會來見我們,是不是因為稱州牧一事有些阻礙,想來拉攏我們。”
白長秋還沒來得及說話,一個身軀消瘦的老人帶這一群官員走了上來,他身穿赤黑色織錦蟒袍,腰間系著白玉帶,顯得貴氣十足。
這是睢州刺史?不然睢州還有誰敢穿蟒袍啊,這可真是明擺著告訴別人,我要當(dāng)睢州之主。
陳元和也低調(diào)的混在那群隨從官員中,看見王堯就在離樓梯口最近的桌子,還使了個眼色給他。
“王兄,注意了,最前面的那個老人就是刺史,啊,過來了,小心別失禮了。”白長秋小聲提醒王堯。
王堯和白長秋見刺史一行朝這邊走過來,連忙站起來上前兩步相迎。
“二等客卿白長秋,見過使君。”白長秋彎腰拱手作揖。
“二等客卿王堯,見過使君。”王堯也不懂什么別的禮節(jié),干脆行了個武人的抱拳禮。
劉刺史摸了摸打理的很好的八字胡,和氣地道:“二位客卿好,在此過得可還好?劉某求賢若渴,牧府用人之際,二位可愿進(jìn)牧府任職啊。”
白長秋斟酌了一下話語,小心翼翼地回道:“任憑使君調(diào)遣?!?p> 王堯心里琢磨了一下,上來就開門見山?這劉使君已經(jīng)鐵了心要當(dāng)州牧了,我還是順著來為好,馬屁要拍好。
“國朝突遭大難,導(dǎo)致天下無主,兵災(zāi)連結(jié)。使君為何還不順應(yīng)民心,早稱州牧,安撫睢州呢?”
白長秋嚇一跳,看起來老老實實的,怎么這么能抓住機(jī)會呢。后面大部分人都露出了笑容,但也有幾個狠狠地瞪了幾眼王堯。
王堯抬頭看了一眼劉使君,發(fā)現(xiàn)老頭神色無改,依舊是一副和氣微笑的表情。
算了,老頭身邊看來吹馬屁的人挺多的,王堯決定直接開口,說道:“愿為使君在節(jié)堂替我等客卿表態(tài),請使君成全!”
劉刺史聽到這話終于開懷大笑,上來抓住王堯的手非常熱情地道;“好好好啊!睢州若都像王客卿一樣,何愁天下不平啊?!?p> 王堯只感覺到老頭的手厚實有力,隱約能察覺到真氣流淌,看來實力也不弱啊。
而這時站在劉刺史后面的官員中有幾個人愈發(fā)不滿,其中一個穿著緋色官袍的大官站出來指責(zé)道:“小小客卿口出狂言,你如何能代表所有客卿啊。”
王堯則是臉色一冷,拱了拱手,他決定放點狠話,于是傲然道:“就憑我先天境無敵!”
接著王堯便向劉刺史請命,道:“使君請給我一次機(jī)會挑戰(zhàn)牧府的供奉,我有信心能接幾招。”
劉刺史沉吟了一會兒,他覺得這是個機(jī)會打壓?;庶h,又擔(dān)心王堯的實力不濟(jì),就想開口婉拒。
畢竟能當(dāng)供奉的都起碼是罡氣境,這個境界的高手已經(jīng)有不小的神通了,出入青冥不在話下。
然而那緋袍官員又說話了,對劉刺史恭敬一禮道:“使君,何必動用供奉出手,我們太守體恤我這個長史,這次請動了無涯門的長老護(hù)送我來睢陽?!?p> 接著讓出一個身位,只見一個穿著藍(lán)紋梭絹長袍的中年男子上前揖禮,緋跑官員斜眼看向王堯道:“陳長老是罡氣境修為,不知你可愿挑戰(zhàn)???”
王堯不接話,只是信心十足地看向劉刺史,這意思就是我是你的人了,你讓上就上。
劉刺史無奈,愣頭青啊,本來要是派自己府上的供奉,最不濟(jì)不會傷到王堯,也罷,這么多供奉看著。
于是劉刺史向身后看了幾眼,對王堯點點頭,道:“你們?nèi)グ桑瑘猿秩形易屇愎?jié)堂列席,堅持五招,可進(jìn)監(jiān)道司。”
王堯和無崖門長老恭敬領(lǐng)命出門。不過王堯還是心里吐槽了兩句,罡氣境這么厲害么,后面呢,怎么就不給承諾了。
招賢館之間正好有一個比武臺,用最堅硬的石頭搭建而成,還刻了很多陣法,所以完全不用擔(dān)心打爛什么的。
眾人簇?fù)碇鴦⒋淌穪淼奖任渑_,一樓二樓的客卿都被驚動了,各自挑選有利地形觀看,都想看看誰這么大膽子敢“以下犯上”。
先天以上的都是屋頂樹頂位置占滿了,那后天的三等客卿就只能圍著比武臺就近學(xué)習(xí)了。
這時比武臺四角也分別站了一個供奉,他們都是劉刺史指派擔(dān)當(dāng)裁判的,那豐郡長史也不好說什么。
王堯也對這些門派出身的實力有些好奇,不然也不會也硬著頭皮上。
不過王堯也不擔(dān)心,畢竟不是什么宗門什么道派的,只有小門小派才叫門。
說起來無涯派怎么和那武館館主用的”無涯“有關(guān)系嗎,不待王堯多想,劉刺史傳下命令,隨時可以開始。
“長老,冒昧請教?!蓖鯃蚬笆謫柡颉?p> 那無涯派長老則是冷哼一聲,說道:“我那弟子不爭氣丟了我們無涯派的臉,你很不錯。這次我也算是以大欺小了,你先出手吧。”
王堯也不客氣,左腳跺地,氣血調(diào)用全身,雙臂肌肉高高鼓起,不敢全身變大怕“誤會“。
龍虎真氣在王堯的全力之下浮出氣形在背后,王堯驟然暴起,一躍幾米高,凌空而下就是一拳轟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