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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嬌郡主黑化中

第七章 金靈弓 追捕余孽

病嬌郡主黑化中 宮可可 2180 2022-01-08 19:40:20

  正午時分

  等在軍營里的尉遲鷺聽到風聲后,涼涼一笑:“她算個什么東西,我的人也需要她去告誡?”

  姜赫低俯著頭,道:“卑職還有一事?!?p>  “說!”

  “盛侍衛(wèi)身上的傷……似乎還沒有好?!?p>  “與我何干?”她冷漠的站起身,輕笑道:“只要不死就行,下去吧!”

  “卑職告退!”

  白芍抬步走了進來,“郡主,二皇子、三皇子來了。”

  尉遲鷺眼色一冷,道:“本郡主不是只讓你邀請二皇兄嗎?誰讓你邀請三皇兄的?!”

  前世逼她做選擇,三皇兄可是功不可沒??!

  “奴婢……”白芍嚇得連忙跪地,冷汗津津。

  白術行禮道:“二皇子與三皇子一起訓練,奴婢們找不到單獨的時間會面二皇子?!?p>  “算了,都下去吧!”

  “奴婢們告退!”

  幾人剛退出去,帳篷就被侍衛(wèi)重新掀開。

  二皇子尉遲原與三皇子尉遲鳴,先后走了進來,高興道:“建平?”

  尉遲鷺面容帶著可見的喜意道:“二皇兄——”

  尉遲鳴走到一旁坐了下來,哼哼一笑道:“建平表妹只看到二皇兄,沒有看到我這個三皇兄嗎?”

  她冷著臉,“因為二皇兄最為建平著想。”

  “我不為你著想?我什么時候——”

  “好了好了。”尉遲原好笑極了,“怎么你們一遇上就吵?”

  尉遲鳴聳了聳肩,端過一旁的茶水喝了一口。

  尉遲原這才看向尉遲鷺,溫和道:“怎么到這邊來了?可是在宮廷待的乏趣無味?”

  尉遲鷺拉著他在一旁的位置坐了下來,給他倒了一杯熱茶,道:“昨日建平生辰,二皇兄都未來參加建平的生辰宴,建平想見二皇兄,便只能來這里了。”

  “是皇兄的錯,父皇昨日讓我和三弟去追捕余孽還未歸城,因此就未回宮,皇兄在這里向建平賠個不是?!?p>  “誰要皇兄的不是了?皇兄快喝杯茶?!?p>  尉遲原伸手接過,恣意的飲了一口,道:“軍營是將士重地,外男居多,不適建平久待,皇兄帶你去酒樓吧?如何,皇兄請客?”

  “建平不要,建平想問二皇兄一件事?!?p>  他放下茶杯,看著她的目光噙著溫柔道:“何事?莫不是還想皇兄補你生辰宴不成?”

  “皇兄?!”

  “也不是不可以?!?p>  “二皇兄!”她有些羞怒,瞪著他道:“我還未曾說是何事呢!”

  “好好好——”尉遲原忙收起玩笑話,怕這個玉面菩薩的小郡主生氣,忙討?zhàn)埖溃骸敖ㄆ较雴柺裁?,皇兄知道的,一定告訴你?!?p>  “還有你三皇兄呢!”對面的尉遲鳴翹起了腿,一副世家紈绔子弟的樣子,哪還有半點皇子的優(yōu)雅風范?

  她沒有理他,對著尉遲原說道:“二皇兄去了哪里追查余孽?可是盛家的?”

  “咳咳!!”尉遲原猛烈的咳嗽了一下,隨即臉色轉到一邊去,沖著對面那差點摔倒的尉遲鳴使眼色。

  剛穩(wěn)住身形的尉遲鳴利落的站起身,走上前來急聲道:“我想起來剛剛訓練好像有一環(huán)出了差錯,那弓箭是怎么跑到靶子上的?二皇兄,你和我好好說道說道。”

  “是是是,我們這就走,順便再和將士們切磋一下。”

  “對對對,就是這個理,走走走。”

  “站?。 蔽具t鷺站起身來,水木清華的小臉一冷,泛著緋色光芒的桃花眸直視他們要走的二人,輕嗤:“弓箭能怎么跑到靶子上?無外乎拉出的弓,射出的箭罷了!三皇兄要找借口也要找個好一點的理由!建平可不是三歲孩童!”

  二人身影立馬頓住,也不走了,頹廢的走了回來,坐在各自的椅子上唉聲嘆氣道:“建平,你非要問這些事情嗎?”

  “就是啊建平,父皇不許你碰這些事情。”

  “建平不碰,建平便是問問也不行嗎?”

  “不行!”二人異口同聲,站在同一道線上,絕不相讓。

  她輕笑一聲,傾吐道:“我記得我?guī)旆坷镞€有御賜的金靈弓,好像已經(jīng)荒廢兩年之久了,也不知是誰有此等福氣……”

  “我們追查的的確是盛家的余孽!”

  “二皇兄?!”尉遲鳴不滿的看向他,怎么這么快就妥協(xié)了?被父皇知道,可是犯了大忌的!

  她點點頭,“原來是這樣?那我馬庫里馴養(yǎng)的貢品紅鬃烈馬,怕也是要留不住了?!?p>  “除了盛家之外,我們還查到了陸家!”

  “三弟?!”尉遲原瞪圓了眼睛瞥向他,還好意思說他,自己不也這么快就招了嗎?

  尉遲鷺立馬看向尉遲鳴道:“陸家?是哪一個陸?”

  “那個……”尉遲鳴不太好意思的站起身,捏了捏身上佩戴的特質玉牌,打著商量道:“建平表妹,我的馬匹上次訓練死了,還沒有找到好的,不知道建平表妹那匹——”

  “今晚就讓侍衛(wèi)送給三皇兄!”

  “痛快!!”

  “三弟?!”尉遲原連忙站起身,拉著他道:“差不多得了?!?p>  又看向尉遲鷺道:“建平,再多的真不能說了,后宮不得干政!”

  尉遲鷺嘲諷道:“二皇兄這話對后宮中的所有人都說得,唯獨對我說不得!”

  尉遲原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尖,啞著聲音道:“建平……皇兄不是那個意思。”

  “皇兄怕你受到傷害,你只是一介女流,這些事情,自然得皇兄們來,怎么能讓你來呢?”

  “更何況,朝中的大臣本就對你頗有微詞,再讓你插手反叛盛家的事,還如何在宮中立足?”

  “不插手建平已經(jīng)插進去了!”尉遲鷺重新坐了下來,拿起干凈的杯子,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沒有喝,而是緩緩的倒在了青木桌幾上,道:“就像這水,皇兄,自古以來,可沒有覆水能收的道理?!?p>  “建平!”尉遲原有些著急上火,搶下了她手中的杯盞扔在一旁,道:“為兄知道你救了盛家之子的事情,可救了便救了,你再別想旁的了。別忘了,建平,你是姓尉遲的!”

  “建平知,但是建平了解這件事,只是想知道其中的利害,而不是為了其他。出了西鐵營后,建平只當夢一場,二皇兄、三皇兄說過什么,建平睡一覺就忘記了?!?p>  “可是……”

  “沒有可是!二皇兄若是不說,建平要親自去查!”

  “你怎么——”冥頑不靈呢!后面的話尉遲原沒有說出來,濃濃的嘆了一口氣,坐在了一旁。

  尉遲鳴開口道:“還是三皇兄來講吧,不過建平要記住自己所說,出了軍營,就什么都忘了!”

  “建平謹記?!?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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