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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反派養(yǎng)佛系了

第三十六章 幼崽的優(yōu)秀

我把反派養(yǎng)佛系了 文且君 4044 2021-09-17 09:00:00

  外面還在下雨,傅琪琪聽他們說的這么恐怖,心里產(chǎn)生了幾分好奇她拿著幾個白饅頭走了出去。

  錢芳芳他們來不及開口喊住她,又不敢跟著一起出去,兩人只好緊張趴在窗口的位置關(guān)注著一切。

  歐陽鳴和陳子聞也默默地走過去,保持距離遠遠地看著。

  自從吳麗萍告訴歐陽鳴,她主動調(diào)店的真正原因后,歐陽鳴對傅琪琪的認知又升了一個層次,他覺得憑自己現(xiàn)在的身份,跟備受范部長重視的傅琪琪硬碰硬的話,范部長聽傅琪琪意見的可能性較大。

  吳麗萍調(diào)到牛經(jīng)理的店后,因為一次跟飯店大廚走的有點近,被有心人傳到牛經(jīng)理的耳朵里,之后就被牛經(jīng)理視為眼中釘肉中刺,日子過得很是深水火熱。

  歐陽鳴覺得他短暫的順從都是為了高高躍起的蟄伏,等楊經(jīng)理回來就是他農(nóng)民翻身把歌唱的時候!

  傅琪琪在對上男人的視線時,就察覺出他眼底透露的殺意。她做刑警的時候見過很多變態(tài)的殺人犯或?qū)I(yè)的殺手,他們的眼底都跟眼前這個男人一樣,平靜或帶笑的眼底下帶著嗜血的殺意。

  傅琪琪看過一個變態(tài)兇手的筆錄,他說殺人會上癮,從中得到的快意,是直達靈魂的是女人給不了的。

  傅琪琪在男人的注視下一步一步的靠近,男人放在桌子下的手慢慢地伸進外套中。

  空氣中彌漫一種莫名地緊張感,仿佛傅琪琪來送的不是饅頭是人頭。

  還有三步距離左右,男人默默的握著手里的匕首,腦中想著自己把刀架在她脖子上,再把人帶走的可能性有多大。

  這個男人正是想殺曹陽滅口的傷疤臉,他幾番打聽知道他家在哪,去過一次結(jié)果撲了個空,再想去多一次的時候又在他們家附近看到高奇。

  他知道高奇的父親被救活后,將這事情的失敗全都賴在曹陽身上,本來他就要殺曹陽滅口,現(xiàn)在他要慢慢折磨他和他的家人,以此來發(fā)泄他的憤怒。

  膽敢跟高奇勾結(jié)一起來抓他,那他就先把曹陽的老婆抓了,誰生誰死全憑天意!

  眼看傅琪琪走到桌子旁邊,男人就要伸手抓住傅琪琪,可傅琪琪早有準備反應(yīng)迅速的一下子躲開了他的動作,還連連退后了幾步。

  “你想做什么!這里可是國營飯店,公安局就在不遠處,我勸你別想在飯店里鬧事!”

  傅琪琪的話音剛落,門口就走進了兩人,他們身上濕噠噠的滴著水,一進來就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傅琪琪回頭看向門口的那瞬間,傷疤臉就拿著匕首動作快速又無聲的靠近傅琪琪。門口處的曹陽看到了那把形狀有些眼熟的匕首,張嘴就喊:“小心!”

  高奇也睜大了眼睛,那個身形和眼神不就是他們要找的章檜嗎?

  曹陽喊出小心二字的時候,傅琪琪先一步的感覺到后面有風(fēng)掃過來,身體的本能讓她矮下身同時一個側(cè)掃腿過去,章檜偷襲不成功還差點被她絆倒,連忙后退了兩步站穩(wěn)。

  可他不能停下來,高奇已經(jīng)堵在門口了,他不把這個女人控制住當(dāng)人質(zhì),高奇絕對不會放自己離開的!

  章檜張牙舞爪的朝傅琪琪抓去,傅琪琪拿起身邊的板凳打向他拿著匕首的那條手臂,但章檜也是干架的個中好手,他另一只手輕輕松松的捉住板凳,兩人較勁一般拉扯了十幾秒,最后章檜下了狠心拿著匕首就朝傅琪琪刺去。

  高奇和曹陽跑過來幫忙的瞬間,傅琪琪已經(jīng)跟他交手好幾招,她雖沒有章檜的力氣那么大,但她有技巧會卸力或借力打力,幾番動作下來傅琪琪沒能制服他,章檜也沒能傷到傅琪琪。

  有了高奇加入,場面瞬間就熱鬧起來,曹陽在外面想插手進去幫忙,在靠近的時候又害怕得閃躲起來,最后干脆站在他們誤傷不了的位置站著,一下看看高奇一下又看看傅琪琪。

  傅琪琪能打,曹陽前段時間已經(jīng)知道了,但她能跟高奇一樣能打,這真的又一次刷新了他的認知。高老太說過,他兒子是部隊里操練新兵的教練,幾乎是整個部隊里最能打的一個啊!

  傅琪琪是不是鬼上身?。?p>  他要不要去找個神棍算一下?驅(qū)驅(qū)邪?

  高奇和傅琪琪的手段都是招招致命的,某些動作還有些大同小異的相似。

  一個高奇就夠章檜頭大,加上一個力氣小的卻跟高奇一樣難纏的傅琪琪,章檜的腦袋躲閃不及被傅琪琪揮過來的板凳砸中了后腦勺,腦子有一瞬間的呆滯,就這點功夫高奇就砸了他好幾拳,不一會就被他們雙雙壓制住了。

  章檜布滿紅血絲的眼睛睜得跟牛眼一樣大,他瞪著高奇說:“你們兩個大一個算什么英雄?高奇有種你跟我單挑啊!”

  高奇本就渾身被雨淋濕,這會滿頭大汗的看著章檜,笑得特別嘚瑟的說:“抓到殺人犯就是英雄,我知道你狡猾,上次被你逃了這次我會親自押送直到你的判決下來。你千不該萬不該對我家人動手,更不該連個無辜的人都要牽連進來,你的心里已經(jīng)腐敗潰爛到?jīng)]有一點道德底線,你這種人活著也只是浪費糧食危害社會,我會上述要求組織判你死刑,高興嗎????”

  高奇一腳踩到他的后背上,臉上帶著幾分狠意。

  傅琪琪揉了揉自己的手腕,呼吸有些不穩(wěn)的回頭瞪著曹陽,語氣帶著幾分不滿:“你跑這么遠做什么?過來!”

  曹陽有些不情愿的走了過去,傅琪琪一把扭住他的耳朵,表情惡狠狠的說:“看你招惹的什么人,先是跑到家里去翻,現(xiàn)在跑到飯店里對我動刀子!你是不是想借別人的手來除掉我?。俊?p>  曹陽被傅琪琪擰著耳朵,痛的直嚷嚷:“我沒有!我怎么知道他一個大男人這么記仇???你冷靜一點,我讓他除掉你,我有什么好處??!老婆,媳婦,快撒手啊,別人都看著呢!”

  高奇驚呆的看著他們,在傅琪琪的眼神掃過來的時候,將臉轉(zhuǎn)到別處去:“我什么都沒有看到,我只是來抓犯人的。同志這么好身手,是不是練過?。俊?p>  傅琪琪放開曹陽,態(tài)度還算客氣的說:“以前學(xué)著玩的,雕蟲小技而已,讓你見笑了?!?p>  高奇連連擺手:“同志謙虛了,這般身手都是雕蟲小技的話,那我這就是不入流的三腳貓功夫了?”

  傅琪琪和高奇在商業(yè)互捧,廚房里的四人都一副受了不小沖擊的表情,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看到對方眼里的震驚!

  歐陽鳴:傅琪琪這么厲害?

  方原和錢芳芳:傅同志竟然是練家子!

  陳子聞:幸好我沒有去騷擾過她!

  高奇跟曹陽確認章檜就是那天晚上翻墻就去傷他父親的人后,他押著人就往公安局去了,還不需要曹陽陪同。

  曹陽渾身濕透了,傅琪琪叫他回去換衣服后再去接兒子,可他覺得反正衣服都濕了,換了一身干凈的衣服再走在下雨天中還不是一樣會濕?干脆就這樣去田教授的家里。

  他們都走了之后,錢芳芳和方原就走了出來??吞玫淖雷雍偷首?,在打斗中肯定會弄翻幾個,萬幸的是除了傅琪琪拿來打人的那張凳子有些散架之外,其他的不是缺了個角就是留下了刀痕,但都能繼續(xù)使用。

  高奇帶著章檜去到公安局,少不了要將章檜的“光榮事跡”都說一遍,公安局的人得知這個章檜是個殺人如麻的劊子手,不敢輕待連忙聯(lián)系了高奇說的部門確認事情的真實性。

  電話里的人得知高奇抓到了章檜,又是語氣激動表揚又是要求跟高奇說話,等確定這事的真實性后。公安局的人紛紛對高奇表示了崇高的敬意!

  高奇就說啊,他是祖國的軍人做這些事情都是應(yīng)該的,但是當(dāng)時還有另一個同志出手幫忙一起制服章檜的,如果公安局要表彰,希望他們能表彰一下那位女同志。

  公安同志有些驚訝:“女同志?最近的女同志都這么厲害嗎?”

  高奇不明所以,曾邀請傅琪琪一起去抓人販子的那位公安同志就說:“前段時間有一位女同志為了救她兒子,憑一己之力打倒了兩個人販子,還協(xié)助我們抓捕到另一個知道更多關(guān)系網(wǎng)的人販子。現(xiàn)在的女英雄真是越來越多了,不知道你說的那位女英雄叫什么名字,家的地址在哪里?我們一定會給她一個英雄的表彰!”

  ……

  而曹伯川在田洪禹那里,他的表現(xiàn)又一次驚艷到了田洪禹。三字經(jīng)他教過一遍,曹伯川就會背出來,教他寫自己的名字,教一遍曹伯川就練了兩邊就會寫,跟他講古典故事他還能舉一反三。

  田洪禹只想到一個詞來形容曹伯川:天才!是他有生之年難得遇到的天才?。?p>  一開始是為了還人情,現(xiàn)在一個星期過去了,他為自己有這么個天才學(xué)生而自豪,恨不得將他的聰明學(xué)生告訴他以前的好友。

  曹陽以這身狼狽的模樣出現(xiàn)在田洪禹的家門口時,田洪禹眼睛看著雖然有些嫌棄,但心里因為曹伯川,對這個不著調(diào)的孩子爸還是有些包容的。

  他說:“你兒子今天不但會背詩經(jīng),還會算簡單的數(shù)學(xué)題,小川今年還沒到三歲,就已經(jīng)這么聰明了,真是太讓人驚訝了。你們做家長的,這么早就送他來啟蒙是正確的……”

  曹陽這是第五次聽田洪禹夸他兒子聰明了,剛開始覺得他在說客氣話,次數(shù)多了他也覺得他的兒子是個天才,對曹伯川也越來越重視了。

  雖然他平時沒覺得曹伯川聰明在哪里,除了看他的眼神偶爾帶著幾分跟傅琪琪看他一樣嫌棄的舉動像個小大人,其他時候就是一個不愛說話還特別愛黏著麻麻的小孩子。

  曹陽聽到田洪禹教授的話,臉上露出幾分自豪的笑,對田洪禹教授也沒有之前那么反感了。

  他朝曹伯川招手,語氣溫和:“兒子快來,跟教授說我們明天再見?!?p>  曹伯川正正經(jīng)經(jīng)地跟田洪禹道別,然后嫌棄地看了曹陽一眼,自己背著小書包,嚴肅著一張小臉跨過眼前的水坑。

  現(xiàn)在的雨沒有來之前下得那么大,但還是有密密麻麻的細雨落下,淋幾分鐘也能淋濕人。

  曹陽撐著一把不算大的傘走到曹伯川的身邊,他知道曹伯川跟他麻麻一樣不喜歡他靠近,他只好將雨傘全部移到他的頭頂上方,反正他的衣服也已經(jīng)濕透了,遮不遮又有什么關(guān)系?

  曹伯川吃力的揮動著小短腿,雖然跨過了水坑,可鞋子還是沾上了一些爛泥。他心情很不爽轉(zhuǎn)頭看去,想指責(zé)那個老不死的看到泥濘路段為什么不幫一下自己,可轉(zhuǎn)頭才看見曹陽就站在他身側(cè)兩三步距離,手里撐的傘全都在他這邊。

  曹伯川看著渾身又再次是個透的曹陽,小臉面無表情:“你就不能帶我走石板路嗎?我的鞋子都臟了!”

  曹陽垂眼看了眼他的鞋,伸手過去就一把抓住他后背的衣服,拎著他整個人就走過了剛剛那段泥濘路。

  “好啦,下雨天鞋子肯定會臟的,你媽媽不會罵你的,放心吧?!?p>  曹伯川:……我才不怕媽媽罵!而且她罵你也不會罵我!

  曹陽帶他去飯店后,就自己先回去換衣服了。

  曹伯川留在飯店里,傅琪琪在廚房忙活的時候,他就坐在最靠近廚房的那張桌子,不是坐在那里做田洪禹給的作業(yè),就是坐在那里打瞌睡。

  有了上次的事情,錢芳芳不管忙不忙都會看住曹伯川,傅琪琪更是把一些簡單的菜式全權(quán)交給方原去做,快速忙完后就坐在曹伯川的身邊,問他今天學(xué)到什么!

  曹伯川當(dāng)然能一字不差的將授課內(nèi)容說出來,但他開口時還是故意說錯或者假裝想不起來了。今天曹伯川又一次遇到那個叫錢鐸軍的男人。

  這個男人每次出現(xiàn)他面前都笑的一臉虛假或故意討好,讓他不禁想這個不知死活的男人是不是看上傅琪琪了,想要當(dāng)他的后爸?

  

文且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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